摆在桌上的,是一个古怪的装置。一个矿泉水瓶被齐腰斩断倒放着,瓶盖上被扎了十几个小孔,漏斗似的托着几颗石榴红色的药丸。另一个矿泉水瓶里还有小半瓶水,一根吸管一头插在水中,另一头穿过瓶盖透了出来。两个瓶子之间用第一个瓶子的瓶身连接在一起,还特意被用蜡封了一圈。
史智宏拿起古怪装置旁早已摆好的锡纸,包裹上那几颗药丸,又用打火机点燃速燃炭,丢在锡纸上。很快,被包裹着的药丸散出一缕粉红色的轻烟,无处可去只能顺着吸管沉奥
扣在一根矮粗的蜡烛上。蜡烛上架着一个汤匙,汤匙里是几颗石榴红色的药丸。药丸被蜡烛的火焰隔着汤匙加热着,飘散起一缕粉红色的轻烟。另一个矿泉水瓶子里还有半瓶水,瓶底点燃的蜡烛已经把水煮得沸腾了起来。第一个瓶架在一个矿泉水瓶盖上被插了一根吸管,那轻烟顺着管道,飘进了下方水瓶的水里。不一会儿,水面上便升腾起白色的烟雾,灌满了下方水瓶里无水的空间。
“来,抽吧。”史智宏将一根吸管递到阿龙嘴边,吸管的另一端插在下方水瓶的瓶壁上,那里有早已挖好的一个小孔,同样也用蜡封好了边缘。
阿龙瞧了眼前这个被骆文刚称为“葫芦”的古怪烟斗,凑上去轻轻吸了一口。只一瞬间,阿龙便满口生津浑身通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明显更快,身上所有的伤口疼痛像被风吹走了似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寸皮肤都温暖又舒适。那缕香到浓稠的烟挥散在口腔鼻腔里,慢慢渗入肺里,融化在每一滴血里,让整个舌头乃至不该有味觉的脑子都灌满了化不开的甜中。
史智宏看着少年脸上的光泽渐渐褪去,腮边泛起不正常的红色,已经邦硬的阴茎倒是又抖动起来。伸出手撸动了几下,阿龙软绵绵的叫唤了两声,射出来三股汁液,但却已经是清亮亮的了。
“阿龙?怎么样,再让宏爷玩会儿?”史智宏拍拍阿龙的脸问道。
阿龙晃悠着脑袋,脸上挂着并不适合他的甜美笑容,轻轻点了点头“宏爷……你说那个……黑色的……一坨坨的是什么呢?”
史智宏往塑料袋上倒了些润滑油,重复着用过的手段。少年嗯嗯啊啊的呻吟着,隔一会儿抽一口那水烟。又折腾了十来分钟,突然后仰起头,全身绷得笔直,脚趾头紧紧地蜷缩着,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又激射了三波。
史智宏简直爱惨了这一幕,少年全身漂亮的肌肉都鼓胀着,勾勒出青春肉体每一道优美的弧线。那脚尖绷直仿佛正在起舞芭蕾,十个可爱的小脚趾蜷缩用力到泛白,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爽的厉害还是挣扎的厉害。
阿龙剧烈的喘着气,眼神迷离,嘴里嘟囔着“别人用火烧糖就没事……为什么到我就不一样……木代……木代……”
史智宏喝了好几口水,又给迷迷糊糊的阿龙嘴对嘴灌了两口。从卫生间拿出一个毛巾,用热水浸湿,史智宏把倒了润滑液的塑料袋放在中间,卷成桶状包裹住阿龙的阴茎,又开始上下撸动起来。阿龙嘴里被插着水烟的吸管,嗓子里发出呵呵呜呜的声音,也分不清到底是哭声还是笑声,脸上五官更是扭曲着,看不出到底是欢喜还是痛苦。
折腾了半个小时,阿龙那肿胀无法消退始终挺立的阴茎又一次射出了清亮亮的汁液。那之后,无论史智宏怎么折腾,少年粗壮的阴茎就始终半硬着没了变化。
史智宏仿佛完成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整个人神采飞扬起来。心情大好的史智宏穿上衣服,将毛巾搓洗干净,将阿龙全身擦了一遍。又把地上乱七八糟的垃圾收拾了个干净,还从洗手间拿了个拖把,将地上斑白的液体都拖了个干净。
史智宏抓抓鼻子,闻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微腥却像割草后的清香气味,那是少年精液的味道。史智宏深吸了一口这气息,才走到后门打开门栓。夜色中一阵清风拂过,吹进了仓库。
史智宏回头一看,阿龙半硬的阴茎在风中像路边的狗尾巴草似的,轻轻晃动着,却没有倒下。忍不住笑了起来,摇了摇头。搓着手走到床边,又在桌上床上搜寻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