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耽误了三天,但骆文刚还是很开心的。霍勇和颜航那一夜虽然没有做什么很离谱的事情,但两个人同时的插入到底还是造成了阿龙的肛裂。情到浓处无法自控的二人反反复复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才把生生痛到休克的阿龙放了下来。霍勇和颜航看那伤口翻出白色的肉来已经不再流血了,心知确实太过分了一些。好在骆文刚本就是懂医术的,仓库里也存着不少草药,敷上草药扎过针灸后,阿龙才悠悠地醒转过来。
骆文刚也没和他俩计较,毕竟是到目前为止手头最阔绰的客人。霍勇和颜航也是借坡下驴,又给补了一千块钱给骆文刚,说是药费。看着两人满脸笑容地离开,骆文刚知道他们肯定还会再来的。
阿龙躺在床上不敢随意动弹整三天,骆文刚也很是细心地给换好草药,小心翼翼做着清创消炎。毕竟不想最重要的赚钱工具刚开始没几天就报废了,以后的日子还指望着呢。结果没想才到第四天,就有了新的客人找上了门。
阿龙不知道骆文刚是怎么想的,自己的伤口虽然已经结了疤,但要再塞东西进菊花,必然会再裂开。这两天每次去厕所,都能看到血迹,起身时也都疼得冷汗直流双腿打颤。当那花白头发的男人走进仓库,阿龙看到他和骆文刚一样戴着一副眼镜。只是和骆文刚的那一副只在仔细辨认药材时才用的薄薄的眼镜不同,这个老人的眼镜片几乎有一个指甲盖那么厚。
“阿龙,叫郎德老师!”骆文刚指了指老人,示意着仍躺在床上的阿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伤的原因,这次骆文刚甚至都没让他坐起来,只叫他穿好衣服侧身躺在床上等着。
“郎德老师。”阿龙乖乖叫了一声,眼睛打量着眼前的老人。此刻要和这个人做爱,那必然是最年长的性伙伴了。骆文刚已经告诉了他老师是一种什么样的职业,眼前的老人似乎多了一份睿智和慈祥,少了一些老嫖客的猥琐气息。阿龙心里突然想起史智宏来,不知道他们两个谁更通晓世事呢,自己要不要也问问他关于诅咒的事情呢?阿龙突然意识到自己心里还在牵挂着诅咒的事情,原本以为那毒烟已经摧毁了过去的一切,以为自己只想为了不再承受那些痛苦而随遇而安地活着。却没想到,仅仅是眼前出现了一个老师,心里那些疑惑不解和不甘心竟又都回来了。是了,山里的亲人们姓名还拽在马成手里,自己逃到山下来,他会不会将怒火发泄到亲人们身上。如果不给他们带回去瘟疫的真相,那这趟下山又有什么意义呢。
“阿龙,你能不能把上衣脱掉?”阿龙正愣着,突然听见老人开口问道,这才反应过来骆文刚已经退出了仓库,留下两个人独处。
阿龙点点头,缓缓脱下了上衣。一直以来遇到的每个人都是粗暴地扒光衣裤,或者命令自己脱到精光,从没有哪个人用商量的语气询问自己的意见。阿龙有些不太习惯,但也有一点说不清缘由的开心。
郎德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阿龙的胸口和小腹,感受着少年起伏的肌肉线条。手指拂过胸肌下延,跟着那华丽的金色卷云纹勾勒出少年胸脯的形状,嘴里感叹着“真是漂亮啊……”顺着纹饰一直抚摸到光滑的腋下,阿龙有些痒痒,但还是忍住了没笑出来。
郎德抬起头望着阿龙的眼睛,脸上都是心疼的表情“纹这些,疼吗?”
阿龙心里一暖,史智宏都没有这样关心过自己吧?看着老人花白的头发,阿龙心想着,难道山下的人都是越老越心善的吗?
郎德看阿龙不说话,只轻轻摇了摇头,又拂过胸侧和腰肢上一条条白色锁链似的复杂咒文,轻轻叹道“这种位置哪能纹身啊,这是最疼的地方……这些图案,也真的是漂亮啊……”
阿龙有些感动,又不知道说点什么表达心里的想法,只好说了一句“郎德老师,你喜欢就好。”
郎德看着阿龙,微微笑了一下,呢喃了一句“真是个好孩子。”手指滑到胸脯上,轻轻拨弄撩抓着少年粉嫩的乳头。阿龙只觉得乳头上一阵诡异的瘙痒传到脖子上,这种痒却不是那种想要推开不要的感觉,反是说不出的舒服麻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