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病房的门,马成一眼便看到了脑袋和脚都包着纱布的阿龙,一段时间不见,男孩比那时消瘦了一大圈。
“马医生,这个就是警察送来的患者,情况有些复杂,您看一下。”急诊科的医生将病历递了过来,撇了一眼跟着马成进来的布翁,问道“您是?”
布翁看着床上的阿龙,不由得一阵心疼,却咬着牙一点儿声音也不敢出。
“他是我上次在山林里帮过的那个村子的村民,我们的科研项目要他帮忙,正好一起下山,听到消息就一起过来了。你不用管他,他不会普通话。”马成在来的路上已经警告过布翁,阿龙的诅咒还没解除,不想给寨子和山下的人带来灾祸,就一直当哑巴。
急诊科医生点点头,小声说到“这个孩子没查到什么身份证明,而且我们检查的时候,从他血液里发现有甲基苯丙胺残留,警察很关注这个事情”
“毒品?”马成一愣,突然明白了那晚阿龙刀舞的动力来源。
“嗯,而且……”急诊科医生更小声的说道“这孩子身上有些纹身……问题很大,怕是受了虐待的……我们发现他还有……肛门括约肌撕裂的陈旧伤,应该是多次剧烈同性性交行为造成的”
马成没答话,仔细看了看病历“脚骨折?头骨也有钝击伤?”
“嗯,胸口还有烫伤……也不知道这孩子经历了什么……”急诊科医生叹了口气,然后指了指病历道“我们发现这孩子眼睛受到过击打伤,造成了视网膜脱落。不过还好应该是这一两星期的事情,做手术就可以恢复,还来得及。只是我们都没这个方面的经验,所以给您打了电话。”
“操,谁他妈……”马成骂了一句,心里想着谁他妈敢动我的人,后半句没说出口。
“是啊,这孩子太惨了……除了这个,我们还检测出他有重金属汞中毒的迹象,可能已经造成了运动神经元损伤”急诊科医生顿了顿道。
“什么?”马成大吃一惊“怎么会汞中毒的?”
“我们也很奇怪”急诊科医生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马成突然一愣,想起那天晚上阿龙身子上伤痕累累破着口子,被抹上朱砂和雄黄装饰着跳刀舞。
“我操……运动神经元损伤?渐冻症?”马成一身冷汗沿着背脊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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