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侧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有些呆呆地看着电视。电视里放着一部忘了叫什么名字的电视剧,啰啰嗦嗦地讲着家长里短。虽然电视的遥控器就在茶几上,但阿龙并不大敢去操作,怕弄坏了这些奇奇怪怪的机器。杨伟良让阿龙看电视,一方面是怕他一个人在家无聊,另一方面则是让他通过电视去了解这个现代社会,最不济也可以学学怎么用厨房的家电。
这两天的日子过得让阿龙都觉得不真实起来了,杨伟良是一个很奇怪的人,甚至都没法定义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在这个房子里,阿龙被允许可以做任何事情,可以自在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可以在厨房翻箱倒柜做吃的。可同时也有些要求,比如必定不会被允许的离开房子,以及在房子里只允许穿一双白袜子和一条前面只是一层薄纱而后面全空的内裤。最让阿龙无语的,是杨伟良要求他每天要在负一楼的健身房里运动一个小时。
虽然没再出现手脚瘫软的症状,阿龙也知道自己的病其实没有好。走走路就累,干点活儿手也是一样,时不时浑身上下就酸胀疼痛。杨伟良说运动的作用就是防止进一步肌肉萎缩,他也会随时关注柯教授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阿龙的迷茫越发加大,搞不清楚自己应该用什么态度对待这个人。之前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有逼迫自己,现在突然有人和自己商量,给自己自由选择的权利,反而有些不习惯了。但这种自由也不是彻底的,自己这样暴露着身子伺候在他身边,实在没有半分自由的样子。
好在杨伟良对自己的要求并没有什么太夸张的,某种意义来说甚至可以说挺温柔的。就像他自己说的一样,他不过想尝试一下当主子的感觉。照顾人对阿龙来说算不上什么事,在这里的区别无非就是要低贱一些,做做饭端茶送水洗衣暖床的时候跪着伺候而已,就算是夜里要满足杨伟良的性需求,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花样。唯一有些别扭的,就是杨伟良总是不断地在暗示着这一切都是阿龙自己的需求,要听阿龙求着他去操自己。在骆文刚那出卖身子的那段时间,也有客人就爱听自己说些不堪入耳的话,但和现在的情形却不同。杨伟良越是什么事情都和自己商量,什么都问自己意见,帮自己分析,就越是让阿龙明白自己说的那些哀求的话是有多么下流淫荡。
阿龙在沙发上翻了个身,一只手忍不住摸上自己的下体,另一只捏住了自己的一颗乳头。杨伟良白天都在市区里工作,一个人在屋子里,阿龙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眼下阿龙面对的问题,无非就三件。一个是找马成和骆文刚之类的人报仇,可是自己现在的身体根本没有这个能力,只能暂时搁置。一个是找到妹妹并保证她的安全,接过杨伟良说明天就会带他去见卡米莉,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最后一件,也只有见到妹妹后怎么一起逃跑,以及逃走后去哪里的问题。回寨子解释一切并不一定能成功,自己已经被大家确定是祸源了,卡米莉也是说的被诅咒了的人,不过诅咒转移到自己身上了。回去揭露骗局,反而会被当做骗子。可还可以去哪里呢?跟着柯爷爷是很好,可自己和妹妹什么都不会,连字都不识的人在这个城里,只是老人家的累赘。
三件事目前都无解,百无聊赖的阿龙胡思乱想的顺着以后去哪里这个问题,又忍不住想起那些男人们来。杨伟良并不禁止阿龙自渎,阿龙自己也在无意中发现自己有些忍不住想要舒服一下。以前的经历中,除了被强迫的那些次,自己甚至都没有为自己舒服而打过飞机。到了杨伟良这里,他也只管自己舒服,阿龙自己的需求也被遗忘了。在伺候完杨伟良,经受了没有痛苦折磨的正常肛交后,阿龙这几晚来都是赶紧收拾床铺伺候他睡觉。等杨伟良睡着,阿龙才意识到自己始终没有得到满足。
阿龙渐渐加大指头的力道,挺立的红嫩乳头传来熟悉的疼痛感,连带着奇怪的酥麻刺激着大脑,少年眼睁着自己的阴茎越来越涨大,紧紧贴合在肚皮上。叹了一口气,阿龙知道自己已经认命。马成或许是个可憎的骗子,可他预言了自己拥有一具淫荡的身体,的确是个无法否认的事实。
大门传来咔哒一声响,阿龙噌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看见杨伟良走了进来。
“呵……自己在玩呢?”杨伟良看了眼阿龙,少年匆忙将自己硬邦邦的阴茎塞进内裤,正在兴奋状态下的肉棍将那几乎没有遮盖作用的白纱顶起一个帐篷来。
“对不起……我忘了时间……”阿龙脸色一红,跪在杨伟良面前,帮他脱下皮鞋换上拖鞋;“我这就去做饭……”
“嗯。”杨伟良点点头,从手包里拿出一个物件丢了过去:“把这些穿上,以后这些就是你固定的穿法了。”
阿龙接过来一看,是一个胶质的袖子和一个小盒子。小盒子里装着的,是一对铜戒指。而那袖子就显得样式诡异了,看起来就是单纯的长袖衣服上的那种袖子。可问题就在于只有袖子没有衣服,两条袖子在背后连在一起。阿龙将它穿上,紧紧贴合的样式将手臂完全包裹,黝黑的皮质光泽反衬得阿龙白皙的胸脯锁骨更突兀了。打开盒子,阿龙看了一眼杨伟良,从他眉毛一挑的表情里,便已明白那一对铜戒指是要戴在乳头上的了。
杨伟良看着阿龙穿好了那该遮不遮,不需要遮反而挡住的服饰,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阿龙转身去厨房做饭,饱满的屁股在面前晃来晃去,杨伟良有些得意。这几天故意不满足阿龙却反复对他进行性刺激,都是自己刻意为之。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这小子似乎已经接受了天生喜欢被虐待的自我定位了。
没多大会儿,阿龙便做好了饭菜,一个个端到餐桌前。将饭也添好,阿龙走到杨伟良面前跪下道:“饭准备好了。”
杨伟良点点头,摸了摸阿龙的头道:“一起吃吧,明天我带你去见你妹妹,待会儿一起洗个澡就早点休息吧。”
阿龙感激地点点头,恭敬地磕了个头。
浴室里雾气弥漫,阿龙乖巧地跪在杨伟良面前,手捧着杨伟良一双大脚用泡沫搓揉着。杨伟良的脚趾和他本人身材完全不同,整个大脚显得精瘦无比,每根趾头都像比普通人要长一些,仿佛鹰爪一样弯曲着。那大拇趾大的有些突兀,杨伟良在操阿龙之前,总是最爱让他反复舔舐吮吸它,仿佛那是他的第二个龟头。除了样子难看,这双脚几乎是阿龙遇到过的最难闻的一双。如果单纯的只是臭,阿龙还可以忍受,毕竟自己曾经都为乞丐何瘸子和耗子舔过脚。杨伟良的这双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警察常年奔波的原因,不但有天生的恶臭,还有一股子陈年酸臭,仿佛是被腌渍入味了一般。这样可怕的一双臭脚,必然也是一双汗脚。杨伟良工作形象的关系,永远都是穿着端正的头层牛皮皮鞋。但为了外勤的时候走路跑动更舒服,定制的皮鞋内衬往往都是在轻质橡胶底上铺好的猪皮革。每每脚汗浸润在这些鞋子里,吸足了混合着橡胶和动物气味的棉袜又反将让人作呕的味道包裹在湿润的脚掌上,在密闭的鞋子里沤出比呕吐物更恶心的味道。每当阿龙不得不张开嘴舔这一双脚,生理反应无法控制地令他胃酸翻涌,不住地作呕。但阿龙没有选择的余地,不得不“品尝”那独特的酸咸味道。
阿龙将那双在泡沫搓揉后还不能减轻恶臭的脚放在自己小腹上,将手挪到杨伟良小腿上,轻轻揉按起来。
“阿龙,今天回来的时候,你在打飞机?”杨伟良拿着淋浴头冲着自己的胸口,胸口那一撮胸毛被水流冲刷地柔顺无比。
“嗯……”阿龙低头应了一声
“所以第一天来这里,我玩你鸡吧,你射了也没满足?”杨伟良又问。
“我……我不知道……”阿龙越来越怕杨伟良问这些问题,如果以前最赤裸的经历是在寨子里熟悉的人们面前一丝不挂跳闪欠戈,那现在面对他的问题时的赤裸感几乎都要超越那次了。
“你饥渴想挨操我可以操你,但是你一直不满足,我就帮不到你了。”杨伟良伸出手,轻轻在阿龙脸上扇了一耳光道。
阿龙低下头,咬着牙不知道该说什么。杨伟良将脚从阿龙手中抽出来,一脚踩在少年胯下的阴茎上,果然听到低声的呻吟。杨伟良脚下用力,在地板上碾了碾,感觉着青春肉体饱满的弹性。杨伟良又在阿龙脸上抽了两耳光,少年的阴茎显然越来越滚烫壮大了。
“是不是觉得爽?”杨伟良问道:“你鸡吧越来越硬了。”
阿龙挺着小腹,阴茎的前段被踩踏在地上摩擦,强烈的刺激带来感受熟悉又无法抵挡,只得低着眉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