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佩瑶脸贴地被两个小弟按着跪倒在地上,终于破口大骂起来。奈何两个小弟力气远比她的大,剧烈的挣扎毫无意义。一双腿被强行掰开,高高撅起的光裸屁股朝着手足无措的阿龙,绝望的郭佩瑶终于嘶声哭叫起来。
“上啊,大伙儿都在帮你见证你从男孩儿变男人呢。”杨伟良拍拍阿龙的屁股,推了一把笑道。
阿龙仿佛感觉脖子上的狗项圈越发勒人了,呼吸变得更艰难急促。郭佩瑶高声哭叫着,房间晃动的彩色灯光时不时扫过她下体黑色蠕动的唇肉,想起曾经闻到的那种腥臭骚味,阿龙不由自主作起呕来。
“杨伟良,你个王八蛋,你个死变态!”郭佩瑶嚎叫着,眼泪淌了一脸,脸色的妆被糊成了一团。
一个小弟往阿龙腘窝踹了一脚,少年一个踉跄,跪倒在地上,正好抵在跪趴在地上的郭佩瑶身后。
“别让我再催你一遍。”杨伟良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道。
阿龙死死咬住牙,眼一闭,腰往前一挺,到底还是将肉棒插了进去。郭佩瑶尖叫一声,随后嚎啕大哭起来。
“动起来啊,傻逼。”杨伟良笑起来,像看到一出拙劣的喜剧。
阿龙皱着眉头,心里既是恶心,又是愧疚,夹杂着同情,最终还是摇动起腰肢来。粗大的肉棒在花肉中进进出出,花肉外黑色的毛摩擦着少年光滑的小腹。不一会儿白色的泡沫从交合处涌出,黏在那暗红的纹身上,阻拦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
可没多会儿,阿龙的肉棍便滑出了花肉,一头大汗的少年脸色铁青地喘着气,无助地看着自己胯下。原本长久禁欲的阴茎粗长硬挺,现在却软绵绵地再也插不进去了。
“呵,我就知道这骚货是个废物。”康少文在一边冷笑道:“都不知道他们两个,谁被男人操地更多些,都是下九流的烂货。”
阿龙咽了口口水,心里一片凄凉。被插入了太多次,第一次插入别人的身体,那种感觉并非没有刺激。可不知道为什么,那酥麻瘙痒的快感总还欠缺一些。何况之前就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是更难接受女人,同样吞咽过男人的体液,虽然一样恶心却勉强可以接受,难道自己真的是更喜欢男人多一点?更重要的是,眼前的女子,这样被迫的交合,阿龙实在感受不到什么快乐。
杨伟良眉毛一抬,将鞋子蹬掉,脱下袜子丢到阿龙面前:“塞嘴里!”
阮明欢扶了扶眼镜,掩饰了下遮鼻子的动作。杨伟良那双脚的恶臭威力无比,又酸又浓瞬间就散发开来。阿龙默默捡起袜子,塞进了嘴里。酸咸的味道在口腔里炸开,仿佛是某个开关被按下,少年的下体缓缓从疲软的状态一点点恢复,很快又颤巍巍得立了起来。
“真他妈贱!”康少文鄙视地啐了一口道。
杨伟良摇摇手道:“也是要练的,十一郎。”
康少文嫌弃道:“这种贱坯子练个屁,他拍片的时候就看出来了,骨子里就是个烂骚贱货。”
“天赋是要有,不过不练练他也不晓得自己骨子里是什么德行。”杨伟良炫耀道:“听说过巴甫洛夫的狗吗?”
“条件发射?”康少文挠挠头问。
“嗯,这小子不是不行,是已经习惯了。”杨伟良对旁边两个小弟挥挥手:“你揪住他奶子,用皮带抽他。你,把他屁眼里的肛栓拽出来,用那玩意儿捅他。”
阿龙的胸脯隔着胶衣被一把抓住,连带着乳头和乳晕一圈肉被粗暴地拧着,一个汉子用皮带啪啪抽在少年脊背上。抽打地力道并不小,才十来下,胶衣便破裂开来,露出少年光裸后背上那对红褐色鹿角纹身。另一个汉子野蛮地抓着少年后穴露出地一小截肛栓,像是在用抽水泵一样,快速抽插起来。阿龙惨叫连连,肉棒却迅速挺立粗大起来,淫液也从顶端滴滴答答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