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方舟越想越气,顾不上转钱给步衡,直接将侧躺在床上的背对着他的沈嘉祯翻过身,拎着他衣服领口,哐哐就往他脸上扇了几巴掌。
力度不大,却也能让沈嘉祯清醒。
沈嘉祯冷不丁被他扇了几巴掌,整个人懵懵的睁眼看他,想发作但因为实在太困,于是瞪着眼骂了蒋方舟一句傻逼,想着等睡醒了再教训蒋方舟。
但还没等沈嘉祯闭眼睡过去,蒋方舟便怒瞪着他,蛮狠的拽着他的领口,将他的头摁向了那气得鼓涨充血的鸡巴。
炙热的鸡巴透过内裤和牛仔裤灼烧着沈嘉祯的肌肤,因为喝醉了,他的反应有些慢,但等反应过来,他的脸便变得更番茄一样红。
“草你妈的蒋方舟屎吃多了?”沈嘉祯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嘴里浓郁的酒气便弥漫开来。
蒋方舟厌恶的皱了皱眉,摁着他的后脑勺,解开皮带,“你不是饿了吗?我喂你吃东西。”
“老子要睡觉!”沈嘉祯平日里脑子就少根弦,如今喝醉反应变迟钝了,也还没反应过来蒋方舟这是什么意思。
直到,蒋方舟摁着他的头,脱下裤子,将那纯黑色内裤脱到大腿根,露出狰狞渗出前列腺液的粗大阴茎,沈嘉祯的脑子这才嗡的一声炸开了锅,赶忙推搡着蒋方舟。
“你有病啊?摁着我头脱裤子?今天掉粪坑里被屎淹了?满脑子都是屎?”
卷曲坚韧的耻毛戳着沈嘉祯粉嫩的小脸,他气愤的转过头,抬头瞪蒋方舟。
沈嘉祯刚刚说话时吐出的那些炙热的气息全打在了他的下身,像是汹涌喷发的烈火烧开了温水一般,让蒋方舟狰狞的性器忍不住又膨大了几倍。
“沈嘉祯你还真是好样的,偷书费不够还去卖淫?”蒋方舟咬牙切齿,摁着沈嘉祯的后脑勺往鸡巴上戳,晶莹粘稠的前列腺蹭着沈嘉祯的嘴角,亮晶晶的,大有一股要操沈嘉祯嘴的意思。
沈嘉祯这张脸,蒋方舟曾在他熟睡时偷偷的看了不下千万遍。
细到沈嘉祯睫毛里的小痣,眉尾的朱红色痣和颈侧的青痣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自然也知道沈嘉祯的嘴是软的,虽然总是带着一股浓郁的烟味,但吮吸起来却像是沁了蜜一般带着恰到好处的甜。
窥探许久的人,居然就这么被他这么摁在下身,拼命的挣动。
蒋方舟眼里带了些情欲和难耐,粗大的喉结滚了滚,捧起沈嘉祯的脸,指尖从他唇角探进,直抵牙龈,想将后者的嘴掰开狠狠操进去。
沈嘉祯此刻即便再糊涂,也看出了点端倪,他瞧准机会一口咬住蒋方舟的手指,随后趁着蒋方舟吃痛松开他,用力的将人往下推,然后转身便将床上的枕头被褥一顾脑的全朝蒋方舟砸了过去。
“死杂种,你妈才去卖淫生了你这么个狗儿子!”沈嘉祯气得涨红着脸,见床上再无东西可扔,便转眼看着床下被蒋方舟扔在一旁孤零零的皮带,捡起就折成两半,朝地上的蒋方舟恶狠狠的打了过去。
皮带破开空气,发出凌厉凄惨的声响。
蒋方舟撑在地上想要爬起的手,一不注意被沈嘉祯抽中,啪的一声留下一条蜿蜒的红痕,疼得蒋方舟牙关发酸,触电的感觉顺着手传向他大脑,几乎瞬间便失去了知觉,整个人瘫倒在地。
沈嘉祯不管他疼不疼,拿起皮带就往蒋方舟身上继续抽打。
“这个家所有的东西都是我沈嘉祯的。你不过是你妈带过来的一条狗,给老子端茶送水看门的,你以为你呆的久了,吃上几回肉骨头就能翻身做主人了?”
沈嘉祯言语间满是讽刺。
“书费你是不是交了?”沈嘉祯想起早上的书费不由得有些冒火。
蒋方舟这狗逼居然偷他的钱。
不愧是荡妇养出的小杂种,表明上看起人模人样的,可背地里尽不干人事。
赶明他非得把蒋方舟的手给剁了,让他不敢再偷钱!
虽说是赶明,可这会沈嘉祯抽皮带的动作却一下一下的往蒋方舟手上招呼。
蒋方舟做多了粗活,手上全是老茧,可即便如此也挨不住沈嘉祯抽的力道,于是没一会那健壮的手便被打得皮开肉绽,像极了冬日里下锅煮的火腿肠,煮过了头,外面的肠衣破裂,粉色的皮肉全部炸裂开来。
“说话!”沈嘉祯打得有些累,便双手插腰,不耐烦的伸脚踹他。
蒋方舟打着颤的,赶忙将右手背到背后,生怕沈嘉祯打伤了,自己不能写作业洗衣服。
沈嘉祯看见他的动作后嗤笑一声,用皮带碰了碰他的脸道:“刚刚不是挺嚣张挺有能耐的吗?现在怎么一句话都不敢说?”
蒋方舟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见他不说话还敢瞪自己,沈嘉祯瞬间暴怒,直接用脚踩着他的脸,往他裸露的性器上狠狠的抽了一鞭。
脆弱的地方冷不丁被沈嘉祯打了一鞭,莫大的快感顿时与痛感相互交织涌向大脑,疼得蒋方舟脚趾紧攥,睫毛被泪水打湿,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个虾米一般护住敏感的地带。
沈嘉祯看见他的窘态后,冷笑一声,拿起书桌上蒋方舟的书包,便拉开拉链,抽出了里面明显有别于破旧书本的崭新练习册,随后便当着的蒋方舟面撕了起来。
“你读什么书?”沈嘉祯将撕碎的练习册抛向空中,洋洋洒洒的白色纸片竟像雪一样在空中飞舞,有些落在蒋方舟的身上,被血晕染开来。
家里穷,买不起课本。
碰巧沈嘉祯又比他大了一届。
所以蒋方舟经常被母亲命令着退去学校的课本费,改用沈嘉祯用过的课本。
沈嘉祯不学无术,书本除了封面写上了他自己的的大名外,其余的书页都是崭新崭新的。
课本尚且可以凑合凑合着用,但这课外辅导书,却要单独购买。
一来沈嘉祯的那份已经不知道被他鬼画符写着丢哪去了,二来每年练习题的题目都不一样,再继续用沈嘉祯的练习册会跟不上课堂进度。
于是蒋父犹豫再三还是从经费里拧巴拧巴省下一笔给他交这书本费。
只是这书本费之前就曾被沈嘉祯偷过一次,这次好不容易拿回交上了课外辅导作业,可沈嘉祯却当着他的撕碎了……
“狗是不能上学的。”沈嘉祯嗤笑一声,发现蒋方舟在瞪自己,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起来,冷着脸踩上去,用力的拧了拧。
蒋方舟长得不差,剑眉星目的,有不少人暗地里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