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着呜咽声逐渐变了调,他被喂了药,穴也慢慢被操熟了,得了趣,变成强制插穴带来的爽,炮机每次把他插射,他又因弄脏床单的理由被鞭子抽屁股,就这样,漫漫长夜里,炮机把他的小穴调教得骚水横流,满床都是他喷射的精液,屁股上遍布红痕。
面前亮起一块屏幕,原来床上还放了显示器,被炮机连续抽插,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慕铮艰难地看清了上面的指令。
“我,在台上把那混蛋……嗯啊!不要插了,别插了,我说……”
“在台上不按剧本办事,就要在台下……唔呃……进惩罚室,被主人调教……”
“呜……炮机……不可以再操了……射不出来了……小穴已经是鸡巴的形状了……”
“‘台上违令就是想做骚母狗’,知道了……”
“……喜欢被炮机狂插,喜欢被皮鞭打屁股,喜欢被主人惩罚……”
舒朗的男声此刻还多少带点咬牙切齿的意思,是任何人看了都想驯服的小野猫。
视频告一段落。
现在的慕铮已经学会在规则下钻空子,不会再像那时一样生涩,除非他自己想演。刚刚补完慕铮战斗视频的触手主人心想——那这些视频确实绝版了——然后小触手一扬,点击下一个视频。
……
最后一个视频好像是混进来的,巨大的眼睛转动了一下。
“老黑偷偷盗卖视频还赠送私货是吧。”
镜头的清晰度跟前面特意录制的直接不是一个档次,似乎是偷拍,稍微俯视,录像设备前面还挡了半个箱子,可能是用来藏摄像头,结果又给碰歪了。
换了一般人怕是都很难从一团糊里面分辨出什么,但暗影中的庞大生物最不差的就是视力,经过漫长的进化和特化,他小半个脑袋大的眼睛完全可以在黑暗中视物。
慕铮失神地躺在地毯上,像是经历了前面视频中高强度的惩罚调教后的模样,四五个身着“夜宴”角斗场员工服的男人争相围住他,有人想脱裤子,但被同伙来回牵制,有人已经急不可耐地一把抓上慕铮那饱满的胸,七八只手胡乱在他身上抚摸着。
终于有一个人突出重围,趁机掰开慕铮的大腿,然后啐了一声,原来是慕铮的后穴早就被贞操带插得满满当当,他们以为是内裤的带子还带着角斗场的安保锁,怪不得他们折腾半天都没弄开,而如果暴力扯断,就会立刻被发现。
“我们筹划这么久,就等他进惩戒室,居然不能操!”
这男子说完,发现没人应和,他喊了几声,别的人本来都堆叠在慕铮身上摸来摸去,突然间,他发现没有人动了。
不知何时,好像说话和动作的人越来越少,从最开始,老五想去用慕铮的嘴,就先按着头……一个被玩坏了的性爱娃娃怎么会有杀伤力呢——所有人都这么觉得。看到慕铮双眼迷茫地躺在那里,就如同待宰的羊羔……
昏暗的灯光下无人发觉异常,等发觉的时候……一双手从人堆里缓缓伸出来,顺着某个了无生机的人投下的影子,一秒内拧断了最后一人的脖子。
男人死前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就那样沉默地坐在地上,然后倒在已经赫然成为尸堆的同伴之间。
这时,慕铮早就哑了的嗓子才低声喘息起来,他扒拉开用于隐蔽的死人,换了个干净地方躺着。
录像机收音到了他的最后一句话。
“这贞操带就不会动一动吗……身体染上想被插穴的瘾,真是要命。”
“伟大的,无穷的,不朽的极渊之主啊。”庞然大物举起触手祷告,他嗅了嗅从狼人兄弟那儿留下的血,“我要去见他。被侵略的族群是时候联合起来,重新走到有着温暖阳光的海面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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