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郭与上弦之六的战斗中,音柱宇髓天元和三小只虽然极力的对抗着上弦六,但是棘手于妓夫太郎的剧毒和双生鬼难缠的攻击,宇髓天元失去了大部分实力后,终是败倒在妓夫太郎的脚下。在宇髓天元担忧的目光下,他的三个老婆须磨、雏鹤和牧绪连带着弥豆子一起被堕姬抓走审讯,徒留下被踩在妓夫太郎脚底的宇髓天元和倒在一旁身受重伤的炭治郎,善逸和伊之助。
妓夫太郎丑陋的面庞上遍布着污黑的瘢痕,他的身体虽然有着结实的肌肉,但仍是改变不了那畸形瘦削的本质,他憎恨着面前这个拥有三个老婆、英俊高大的英俊男人。他用自己沾满了污泥和臭汗的裸足狠狠地践踏在音柱的重伤的身体上,带着黑色指甲的脏臭脚趾扒开血镰造成的伤口,将污物抹在他不断冒血的伤口上。宇髓天元痛苦的在地上打滚,一身忍者衣沾满脏污,不再像是之前华丽的人生赢家的样子。
“怎么能这么干净,所有的人都这么帅气好看!可恶啊!”
“丑陋的怪物,是个人都比你要好看一千倍,一万倍!就算杀了我们也改变不来了这个事实!哈哈哈哈!呜—”
妓夫太郎猛地将右脚塞进正在嘲讽狂笑的宇髓天元嘴里,坚硬的鬼化身体无视了宇髓天元反抗的牙齿,粗暴的将混合着大量脏臭汗水的泥垢抹在他干净的嘴巴里。宽大的脚趾撑开音柱的唇舌,不断在他温暖湿润的口腔里进进出出,一边看着他流出生理性眼泪的扭曲帅脸,一边不断的怒骂着音柱。愤怒过后一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他的脑子里,既然他们过的这么干净帅气,那就让他们一个个都染上脏污,在男人脏臭的肉棒里受尽侮辱,让那三个老婆好好看看这个男人是如何坠入深渊的。
“简单的死亡也太便宜你们了,竟敢趁我不在这么欺负我的妹妹!我要让你们在这游郭受尽屈辱,成为最下贱的男妓!龟奴!”
“休想!我们宁愿一死,也不会屈服与你!”四个人异口同声的说到。
“那就不知道你的三个老婆和弥豆子愿不愿意接替你们的职位了。”
“可恶,放过我的妹妹。有什么冲着我来!”炭治郎焦急的怒吼着。
妓夫太郎捏住炭治郎的脖子,让他涨红了稚气未脱的帅气小脸,“不错,游郭的变态客人就喜欢你们这些年轻活力的肉体。不想让弥豆子受罪的话就乖乖的舔我的臭脚,以示臣服吧!”
“保护不了妹妹,那就至少让她少受点苦吧,毕竟,那些来花街的男人可不仅仅只来听曲解闷的,呵呵呵呵。”
炭治郎想到妹妹的安危不敢再轻举妄动,在原地抽搐了一会,但想到花街那些迫于生计而被卖到这里的女孩惨状,终于俯下身子,探出因为日之呼吸而灼热异常的舌头,慢慢的舔舐起妓夫太郎满是灰尘和音柱口水的脚面。
“不够不够,另一只脚呢?看来音柱是想让你那美丽的三个老婆来帮我舔了?”
人质在手,宇髓天元不敢再违抗他,也学着炭治郎的样子抱起妓夫太郎的另一只脚啃了起来。酸臭的气味不断在二人的鼻腔中弥散,常年赤足行走的恶臭大脚让两人不断的干呕起来。妓夫太郎不满的将两人的脸踩进满是尘土的大地上,将脏臭的脚掌死死捂在二人的鼻孔上。
眼看天就要亮了,妓夫太郎让几人脱下全身的衣服,用血鬼术凝聚成绳索拴在几人的性器根部,悠哉悠哉的牵着绳子朝藏身的地牢走去。
阴暗的地下室内,血镰快速的给众人注入微量的毒素。在妓夫太郎精确到控制下,毒素并不致命却足以让包括音柱在内的众人再也用不出呼吸法,成为一个空有一身肌肉的废人。现在哪怕是一个迟暮的老人都能轻松挟制住这些鬼杀队的精壮男人。众人无力的瘫软在地上,全身的肌肉仿佛成了精致华丽的无用摆设,它们以后的唯一用途就是成为男人亵玩时刺激性欲的玩具。
炭治郎几人全身的衣服都被丢在花街的地上,露出全身宽厚的胸肌和下方轮廓清晰的巧克力腹肌。相比于炭治郎三人稚嫩的少年躯体,宇髓天元浑身的肌肉显得更加肥厚有力,硕大的胸肌之上挺立着两颗深褐色的乳头,沾满汗水的油亮白肌处处彰显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但这一切在妓夫太郎的眼中是如此的扎眼,面前四个人无论怎么看都是让女人着迷的魅力男人,这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摧毁几人的肉体,让他们变得淫荡不堪,成为低贱的肌肉畜牲。
“真是英俊的令人嫉妒,为了避免你们以后去祸害别人的真心,以后就成为花街人尽可夫的男妓吧!”
包括宇髓天元在内的几人虽然愤怒,但为了人质的安全此时也只能呆在原地默不作声。妓夫太郎抓紧栓住众人肉棒和卵袋的血液绳索,绳索猛地绞紧众人的性器,封死他们喷出任何液体的可能。妓夫太郎打开地牢的隔间,一股浓重的尿骚气扑面而来。漆黑闷热的房间内除了几个插在地面上的巨大木桶之外,再无任何物品。伊之助敏锐的视觉一眼便发现这几个木桶的底部并未封死,而是是镶嵌了锈蚀的铁网,网格之下有着不知通向何处的漆黑管道。在潮湿的房顶上均匀的垂下了几个管道,浓黄骚臭的尿液不断从管道里流出,灌入下方遥遥相对的一人宽的木桶里。
“别猜了,这里是全花街排尿的地下管道,木桶下方的通道也没有出路,只有深不见底的尿池罢了。”
“那么孩子们选一下心爱的尿桶站进去吧,这么干净的身体可真是不美呢!”
“可恶,竟敢这么侮辱我们,鬼杀队迟早会干掉你的!”
“可是在那之前你们要是没进去待几天的话,那些可爱的女孩子可是会代替你们的哦。”
“这么脏丑的地方你们该不会让她们在此受苦吧。”说完,妓夫太郎捏起炭治郎的下巴,让他的眼睛对准自己。从炭治郎犹豫的眼神里,他看出了屈服的可能。果不其然,炭治郎主动走进了不断喷溅着大量黄尿的桶中,任由尿液拍打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有一必有二,宇髓天元也紧跟着跳进木桶内,浓黄的骚尿快速将两人淋成了落汤鸡,白净的肌肉也被浇的通黄。紧接着便是担心弥豆子的善逸和不忍伙伴受苦的伊之助。
妓夫太郎看着被尿液淋的脏臭不堪的众人,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走到宇髓天元的面前发动血鬼术洞穿宇髓天元的双乳,就着淋漓的鲜血润滑将两根木棒挂在了宇髓天元被尿液淋的湿漉漉的乳头上。宇髓天元立马认出这是自己被磨掉刀刃的刀柄,在洞穿双乳的剧痛下他愤怒的咒骂起面前的上弦。
“你这个丑陋的鬼怪,你妹妹倒了八辈子霉才会跟你在一块!”
“你成为鬼之前一定处处被人嫌弃,这才会嫉妒帅气的本大爷。”
“杂种,混蛋,万人嫌的畜牲……”
妓夫太郎狠狠地出拳砸在宇髓天元沾满尿液的白肌之上,打断他的怒骂,挥手抬出一面血镜将正在被堕姬审讯的雏鹤倒映出来,“堕姬,将他的老婆杀掉一个,我看他还嚣张不!”
血镜里的堕姬立马挥舞缎带缠绕上雏鹤纤细的脖子,缎带一点一点收紧企图勒死雏鹤。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她吧!我道歉,我以后绝对服从你的命令!”宇髓天元赶紧求饶。
妓夫太郎掏出屌管插进宇髓天元的口中,腥臭的鬼尿大量的喷涌而出。宇髓天元本能的想吐出尿液,但立马被妓夫太郎制止住,“敢吐出一点我就杀了她。”高大俊朗的男子只好卑贱的吞下这个丑陋的恶鬼喷出的尿液,他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生怕流出一滴让雏鹤丧命。源源不断的黄尿伴随着音柱的吞咽被吸入腹中,在他饱胀的不行的时候,妓夫太郎终是拔出了肉棒。他下令让堕姬松开了雏鹤脖子上的绸带。右手拽着宇髓天元乳头上的刀柄将其胡乱的拽向各处。剧烈的疼痛让音柱急出了一身冷汗。但还没完,妓夫太郎将微微勃起的粗长肉棒拍打在音柱的嘴边,“把我的大屌舔干净,连带着里面的包皮垢和尿也一起吃下去,不然我就杀了你的老婆。”
宇髓天元跪在木桶的铁网上,将妓夫太郎的肉棒吞进嘴里舔舐,一直和老婆们锻炼口技的舌头此时为一个男人舔舐着包皮之间的污垢和残余的尿液。腥咸的触感不断在宇髓天元的嘴里扩散,嘴里的肉棒在他精湛的口技之下不断的勃起,最终整张嘴只能勉强包住一半的屌管。妓夫太郎抓着他被尿液淋湿的头发将肉棒捅入他的喉咙深处,强迫起音柱给自己做着深喉。鬼化后足有拳头粗的长屌不断的整根没入他的喉管,又整根抽出。抽出的过程中不断带出大量的粘稠唾液沾湿他的下巴,巨大的肉棒持续的扩宽着他狭窄的喉道,将其挡成女人的逼穴一样粗暴的抽插着,发泄自己的怨气与嫉妒。一股股粘腻骚臭的浓精在宇髓天元的口中散开,这腥咸的口感让他想起自己曾为老婆们舔沾满自己浓精的穴肉时的感觉,音柱诡异的并不抗拒,反而将其全部吞入盛满尿液的胃里。喝了个水饱的音柱不受控制的打起了一个精嗝,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被桶壁遮住的肉屌竟然诡异的半勃了。
这淫贱的一幕很好的取悦了妓夫太郎,他放过宇髓天元,任由他一头华丽的头饰在尿液中失去光彩。
炭治郎此时在沉浸在对妹妹的担忧之中,大片的尿液顺着他的脊椎从微张的屁眼中间流淌而下,不同于音柱的成熟,炭治郎的脸上充满着少年人的朝气,哪怕是额角的瘢痕也没能抹除他的魅力。突然一柄镰刀带着无法抵抗的巨力捅进他的菊穴,圆钝的握柄狠狠地深入他稍微张开的娇嫩肠道,血鬼术凝聚而成的刀柄不时的变化着形态,在少年的肠道里肆意的开拓,锐利的刀刃恰好抵在炭治郎柔软的囊袋中间。“呜!痛死了”屁穴上未被扩张就被粗暴捅入的撕裂感让他直接跪了下去,发出痛苦的哀嚎。
“你没能保护好你的妹妹啊!对于失败者的惩罚,你要在这里接受血镰的操弄!”话音刚落血镰加速在炭治郎的菊穴内凌虐,深入菊穴的刀柄一会变成拳头的形状反复拳交,一会又变成串珠的样子旋转,千变万化的在炭治郎的体内翻江倒海,血镰在他的前列腺上进行强制行性的抚慰。少年挺翘的马眼在镰刀的插入下缓缓渗出丝丝缕缕的淫液,但再想流出其他东西时,紧紧箍住众人的血锁链便会加紧收缩,将屌管里的液体死死堵住。
妓夫太郎抱起善逸放进伊之助的尿桶里,威胁两人以六九的姿势口交,伊之助俊美无双的脸埋在了善逸浓密的阴毛中,线条分明的的肌肉上盖着善逸赤裸的身体。两具赤裸的身体刚一摆好便被血鬼术绑的牢牢实实的,交叠的肌肉再无一丝缝隙。血气方刚的年纪下两人很快便有了反应,屌管互相捅入对方的口腔中。怕弥豆子受伤的善逸还刻意的吸吮伊之助的肉棒,以讨好妓夫太郎。结果就是伊之助争胜心上头,拼命的给对方口交。但是两人技巧实在是一般,牙齿相互啃在对方的软肉上,被咬的生疼的两兄弟最后竟然刻意的报复起来,两排银亮的牙齿互相在对方的肉棒上磨蹭。
妓夫太郎关上房门,让满屋子的尿骚味在鬼杀队的身体上酝酿。阴暗的地下看不出时间的流逝,众人在无尽的黑暗中饱受折磨。房间内没有任何食物供给,闷热的空气又让他们流出大量的汗液,为了维持基本的生命,他们只好靠不断从管道中流淌下来的尿液过活,几张小嘴饥渴的接着天上喷溅的尿液,而被绑成六九姿势的善逸和伊之助甚至只能靠舔舐对方私处上流下的汗液尿垢来补充水分。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鬼杀队几人膀胱内逐渐装满了尿液,但苦于绑在尿管上的血链而迟迟不能尿出来。宇髓天元难受的在桶里反复踱步,而炭治郎则在血镰和尿意的不断折磨中早早失禁,充盈的尿液被死死的堵在了屌管之内。黑暗之中,炭治郎屁穴上不知疲倦的血镰操开了少年的身体,刀柄在水润的肠肉里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炭治郎平坦的小腹时不时凸起奇怪的形状。
三日后,妓夫太郎打开闭合的大门,火把上的熊熊火光照亮众人积了一层淡黄色尿垢的躯体。“真是脏臭不堪啊,如今的你们又能比我帅到哪里去?”
“虽然你们现在都样子令我很爽,不过可惜的是客人不会喜欢。”
妓夫太郎松开锁链,鬼杀队一时不备让大量尿液冲开酸胀的尿道,善逸和伊之助互相尿在了对方的嘴里。妓夫太郎将几个死面包子仍在尿桶之中,几日为进食的鬼杀队不顾馒头上沾染的尿液,手忙脚乱的将其吞入腹中。咬开包子皮后,里面满载的恶鬼精液立即流淌在众人的口腔里……
清晨的阳光照亮沉浸在声色犬马中的花街,白天的花街行人稀少,一个奇怪的男人四肢着地的在地上爬行着,他粗壮的手脚分别被麻布条折叠绑起,让这个健壮的赤裸男人只能靠着手肘和膝盖爬行。
男人宽厚的背肌被一条马鞍所覆盖。马鞍之上依次插着三个日轮刀的刀柄。银发男人背上的三个英俊少年的屁穴被自己的佩刀牢牢地固定在马鞍之上。下方的宇髓天元艰难的背起鬼杀队的新星们爬行在花街空旷的街道上。饶是白天人少,这淫乱的一幕仍是吸引了不少人围观,甚至有不少大胆的人直接在四人裸露的身体上揩油。
“长的这么好看没想到就是一龟奴啊!”
“可惜了这副腱子肉,不过背上的男孩还真不错唉。”
“是啊!各个都是美男的胚子。”
“别想了,我看他们应该都是某个大人物的性奴,哪还轮得到咱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