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节是典型的清俊面容,一双狭长的凤眸镶嵌在深邃的眉骨间,有种西方骨东方皮的味道,面如白玉,比乔炫之乖巧的长相更富有攻击力,薄薄的嘴唇和乔炫之有些相似。
他的手指也是出奇的纤细修长,骨节分明,关节处似乎还带着粉,也正是这双手大力的掰开江俞的腿让男人的性器狠力的入侵,如同利器一寸一寸的割开江俞的自尊。
他现在是母狗跪趴的姿势面对第一个要了他的男人。
嘴里还被别的男人用唇舌强力入侵。
而那男人用修长漂亮的手握住同样白皙且形状姣好的阴茎递到他的唇边,用他的没有被乔炫之吮吸的下唇肉磨着自己的性器。男人并不着急让江俞含住他刚洗完澡还带着沐浴露香气的阴茎,一反常态的玩起来了,和少年刚刚玩他的姿态出奇一致。
不愧是兄弟。
江俞恨恨地想。
他怨恨的眼神尽数落入男人的眼中,男人垂着纤长浓密的睫毛,也定定的俯视江俞。
月光将男人白玉般细腻的肌肤镀成冷白色,紧绷的肌肉和眼角的微红让清冷的男人平添一份美艳。
乔知节就那么在弟弟的嘴旁操着江俞的下唇瓣。
乔炫之抬眼看了自己哥哥一眼,似乎有点气闷,松开江俞的嘴后,拽着江俞的肩膀,把江俞压在床铺中狠艹。
把后背留给自己哥哥。
乔知节将薄唇抿成直线,闷声走到江俞身侧把江俞的双手彻底解绑,用还沾这冷水的手拉过江俞的手放到自己下身,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江俞当然一万个不情愿,但被乔炫之压的死死的,乔炫之看着骨架小,可是骨头重,江俞的体力被刚刚几场性爱磨得差不多了,给这臭小子压得快窒息了。
他的手就那么软绵绵的被乔知节扯过去,微微弯起的指尖还极大方便了乔知节拿他的手给他撸。
手被按在乔知节带着凉意的性器摩擦,乔知节喉咙里发出舒服的闷哼,可又有点不满足,把自己的手也插进江俞的指间,带着江俞的手指给他情色的滑动。
江俞感受着男人又软又硬还带着点液体的性器,一想到这就是刚刚射在他体内的罪魁祸首,心里更反感,恶心得眼眶通红。
那抹嫣红被乔炫之舔舐,边亲江俞的眼尾边看着他的手被他哥哥奸淫,他身下的性器更硬了,忍不住骂了句。
“骚货。”
然后继续埋头干江俞的小洞,插得江俞的性器也跟着乱动,蹭着乔炫之小腹的肌肉。
江俞无法抵御被药物控制的身体,他的后穴开始主动吮吸男人的阴茎,分泌着透明的肠液润滑两人相连的地方,肠肉随着阴茎的进出被一下下的拉出,能感受到的也不再是痛苦,更多了几分难耐的爽意。
他给乔炫之亲得头昏脑涨,下面也适应了男人快速的抽动,被迫张开的双腿垂在男人腰侧,随着男人的抽插一抖一抖的,就像是主动环上男人的腰。
他迷迷糊糊的呻吟吐口而出,黏腻的都快比gv里的小弱受叫的还煽情,他身上的男人听后更加兴奋,就像受到鼓励般,臀部发力,掐着他的腰往后穴里狠塞阴茎,寻着他体内的小点,急促且小幅度的抽插,让江俞被操开的穴口一直处于咬着他性器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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