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俞突然被放进温水里,青紫的皮肤触及到柔和的水,让他不禁再次出声,主动的往抱着他的那人身上靠了靠。
乔炫之很满意江俞对自己的依赖行为,哼着歌把手指伸到江俞的体内搅合。
他清理的很慢,食指和中指交互,专门将那好不容易缩回去的穴口卖力的撑大,好让温热的水流往深处流去,充分的清洗。
被射进江俞体内的精液很快消融在温水中,冒着热气的水面上浮起点点乳白色的液体。
乔炫之又加了根手指,将那不听话的肉穴撑得更开,另一只手情色的扒着江俞的臀瓣。
江俞很快就感到不舒服,身体被强行打开且缓慢进水的感觉过于诡异,让他不停地想弓起身子躲避。可是他太困了,眼皮上像是被人缝上,根本睁不开,唯一能求助的只有他的声音,他便只能软着嗓子跟男人说不要。
可身后的男人没有理会他的难受,继续扩张着他狭窄的穴口,水进得越来越多,挤着肠道仅有的空间,而且男人还刻意的把水引进去,然后狠狠的将四根手指全部塞进后穴,激起穴口周围的一片水花,他残忍地堵住了那不断想溢出的水。
“嗯…好涨,把手…手拿开……”睡梦中的江俞一向是脆弱的,他软极了的嗓音配上沙沙嗡嗡的哭腔,没了白天倔强的神采,仅剩下任人宰割的柔弱,不过还是性感到能蛊惑人心,别有一番风味,让人忍不住想把他操死在床上。
在水的滋润下,他身子滑得不可思议,像鱼儿似的,还不停的乱动,那蜂蜜色泽的挺翘臀瓣有意无意地蹭着乔炫之早已就半硬的性器,关键他还嗯嗯啊啊的乱呻吟。乔炫之没未见过他这等“淫荡”的模样,他觉得自己鼻子都跟着江俞摇晃臀部的动作热了起来,他下面那玩意也很给面子,跟吃了兴奋剂似的,直接硬到极致,戳到插满手指的穴口。
乔炫之不是清心寡欲的忍者,清洗到一半就彻底忍不住了,飞快的抽出手指,猛得把江俞推到浴缸的一边,而江俞因为身体本能的寻求安全感,两只手自然地抓住浴缸边缘,臀瓣翘起,俨然一副挨肏的姿态。他身后立刻附上男人被挑逗到滚烫至极的躯体。
“嗯?”他现在还有些搞不清状况,迷糊的转过头来,那黏在一块的眼睛,终于掀开了一条缝,如初生羊羔般的迷茫目光投向身后饿狼般的男人。
“啊啊啊!”
乔炫之用了仿佛要将男人揉进身体里的力道按住男人的腰窝,以母狗受孕的姿势狠狠将他粗长硕大的阴茎全部插了进那不断缩合的肉穴中。
穴口瞬间被填满,肠道里的水都要被他顶到肚子里了。
咕叽咕叽的插穴声甚是骇人。
江俞的眼睛都给插得全部睁开,整个人跟条泥鳅似的差点滑出浴缸,手臂有直直撑起变成了弯着保持平衡才不至于狼狈的跌倒。
他叫得声音更大了,宣布着他的难受,却依旧糯糯的,毫无威慑力,顶多算得上助兴。其实一个大男人叫床并不好听,但乔炫之就是觉得江俞的声音低沉好听,沙沙得很磨耳朵,百听不厌,给插到极致叫出来的声音那就是天籁之音,他听了就能立刻硬到冒水,恨不得立刻扒江俞的裤子干进去,直干得他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在他耳边嘶哑着嗓子哼哼。
“艹,干死你!”乔炫之给勾得半点风度都没了,猴急的颇有不顾一切也要把江俞肏死在浴缸里的架势。
他插得又狠又急,肠道里的水没几下就给他全部插了出来,急剧分泌出来的肠液也和肚子里的水搅合在一起,从阴茎插穴的边缘缝隙淅淅沥沥的流出;穴口紧紧包裹阴茎的滋滋声以及囊袋撞击臀尖的啪啪声格外清晰,透过磨砂质感的单向玻璃回荡在空荡冰冷的房间,又再次将那色调暗沉的屋子抹上不久前刚消逝的春色。
江俞给干了那么多次的肉穴早就熟透了,很好的适应了男人急促到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去的抽插速度,他的眼睛再次颤抖的合上,虽然还是不时会被男人插得睁开,但他的大脑真的到了宕机的边缘,如果再不进入睡眠,他就要死的感觉。
男人很持久,每次都得把他的穴插得外翻,直到被拉出的肠肉裹都裹硬挺的阴茎才肯罢休。到最后一次被射进浓精后,超负荷使用的穴口将近半个小时都合不上,层层叠叠的艳红肠道内壁挂满缕缕精液。此时的他仿佛是个被玩坏的性爱玩具,毫无羞耻心的大张着双腿,被出去接电话的男人随意地撂在水凉透了的浴缸里,无力的歪着头,口水不受控制的流淌。
不过,就算被操烂了,他还是在睡梦中无意识的收缩着合不上的后穴,大腿根一下下震颤痉挛。
“哦哦,好的,老师…嗯,明天就回去。”
乔炫之接了很久的电话才回来,而江俞已经睡熟了,可身体还是会因为冰冷的水而颤抖,后穴算是勉强聚拢了,只不过还是留着点小口子往外排吸收不了的精液。
淫靡到是淫靡,可是他不能再做了,匆匆看了下表,已经6点多了,他7点就要回学校。
只能把江俞洗干净放回床上,给他喂了退烧药,他就得走了。
最后检查一遍,不放过一点细枝末节,扫一眼那黑色的皮质项圈,嗯,很老实的戴在江俞的大腿上。在用目光细细地描绘一遍江俞的睡脸,睡得不安稳但是很熟,他这才放心的离开。
门前的铃铛轻轻响起,江俞在黑暗中也跟着轻轻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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