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隐忍,让他得到了短暂的喘息机会。
很快,那两人便让他的活动范围扩大,他已经可以踏入厨房乃至客厅。
他也不再赤身裸体,像个充气娃娃似的被绑在床上。
他勉强穿了件像样的衬衫。
即使衬衫次次都被两个饿狼般的男人撕得粉碎,一条一条的挂在身上,起不到遮羞的效果,反而勾得那两人疯得更厉害,天天像没吃过饭,馋得满身起火。
但,总比浑身赤裸好。
至少,他能活得像个人。
……
……
在一次激烈的性爱过后,他慢慢地从两个人怀中爬起来,熟练地清理自己。不熟练不行,发烧了也逃不过被那两个畜生艹,有一回半夜给搞得差点烧成肺炎,满身脏污,裹着条浴巾就给送进私人医院,羞得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卓子衿漂亮的嘴唇一撇又在哪儿哭,说什么要救他之类的话,他还得安慰安慰。
肚子饿了就自己去厨房煮吃的。
他只能煮,刀之类锋利的器具都被乔知节收了起来。
不过这厨房他用几次就再也不想去了。
某天下午他去洗个苹果,厨房里的水龙头设得有些低,他需要稍微弯点腰才能够到,而他穿着衬衫站着还行,刚好能遮住大腿根,一弯腰就容易走光,如果有人站在他身后,两腿间的光景几乎全能被看到。他大老爷们当惯了,自己在家时不时也会只穿个汗衫溜着鸟,前提是家里没人的时候。
他做事的时候最不设防,毕竟只有注意力专注在某一样东西上才能堪堪忘记那些糟心事。
轻松的哼着歌,指尖轻飘飘的旋转,模仿着刀削皮的样子,他喜欢光秃秃的苹果,那果肉的鲜香会沿着他的手缓缓的移到他的鼻尖,很能引起他的食欲……他一点一点的洗着红彤彤的圆苹果,随意捋起的长袖慢慢的滑下来。
突然,他的手臂上攀上一只白皙的玉手,那微凉无瑕的手同样缓缓的移到他的手腕处,帮他把浸到水里的袖子重新挽了回去。
……
“啊!嗯…”
江俞给身后的男人出其不意地推到冰冷的洗手台上,皮肤与台面相接的一瞬间激起一片鸡皮疙瘩,那轻薄的衬衫也给男人给掀到他凹起的腰间,饱满的臀瓣被男人掰开到极致,没怎么做扩张,就被急匆匆的插入。
昨晚被过渡使用的穴口纵使有些干燥,倒也推搡着顺利的把男人的硕大尽数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