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宾利上下微微晃动,痛苦的哭叫呻吟声和急遽的喘息声从未关死的前窗飘出来,任谁经过这辆车,都能猜到里头正在发生何种私密之事。
尽管此时并未有人经过。
夕阳几乎完全沉下去,天渐渐暗下来,缺口的月亮开始艰难爬升,妄图照射自己微弱的清光。
零星几个晚下班的人看到穿西装戴墨镜的保镖,都远远绕开,车外只站着五个人,眼观鼻鼻观心,面无表情。
车内空间狭窄,两个浑身赤裸人紧紧贴在一起,一人坐在黑皮后座上,另一个人面向前方,双腿岔开坐于那人身上,被迫跟着上下而动。
“求你了……”陈青生陡然崩溃哭叫,顾不上会被车外的人听见,“别这样……呜……让我射……好难受……”
他的双手被绑缚在身后,前面两条纤细的腿大大分开,挺立的阴茎被蓝色拖车尼龙绳缠了一圈又一圈,勒得又深又用力,随着身体起伏在空中无助地晃动,顶端勒得紫红,分明已经到了高潮,然而那铃口开开合合,射不出一滴精液。
顾栀挺腰顶进深处,下一瞬间结实的手臂锁着陈青生的脖子往后压,唇贴近耳畔,边咬耳边威逼:“那就说出来!谁带你跑的!你让谁给你掩盖行踪!?”
“没有……呃嗯……顾栀呜呜呜……”
顶得太深了,刚经历过干高潮的少年没咬住婉转的呻吟,腿更大地分开,手不住地往后推。仍想高潮的身体敏感得要命,激得他脑子一片浆糊。
他不知道顾栀到底在逼问什么,明明……明明是他自己跑掉的啊……
谁帮他?没人帮他……一直……一直都没有人能帮他……
摇晃许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看他始终不松口,顾栀决定暂时放了他,手在那两颗殷红的茱萸上掐了几下,恶狠狠道∶“陈青生,我不允许的事情你不准做,听懂了吗?”
“不敢了……呜呜……疼……”
顾栀的胸膛贴着陈青生赤裸的背部,感受到那瘦弱的肩胛骨在随着主人发抖,心里突然泛起一点怜惜。
于是唇慢慢往下,吻到他凸出的胛骨,身下动作依然凶悍无比,使劲往深处凿。
“呃嗯……哈啊……太深了……”下面过于粗暴,上面却截然相反的温柔,带来难耐的麻痒,陈青生挺着胸腹想逃离,屁股磨来磨去,像是在挑逗勾引着操他的肉棒。
于是下一刻天旋地转,他被人压跪在座椅上,手仍然绑在身后。
顾栀用野兽交合的方式来干他,每一下都深到难以启齿的深度。
“太久没操了,婊子很想要大鸡巴吧。”
顾栀享受层层媚肉裹吸的快感,嘴里却还不依不饶地羞辱人。
“不……不是婊子。”陈青生的脑袋在车门处磕了几下,肩膀撑着座椅抗拒地摇头,眼泪一颗一颗嘀嗒在座椅上,顺着黑色真皮流出几道水渍。
在穴内嫩肉无意识疯狂抽搐的时候,顾栀倏然将热烫的精液射进深处,陈青生身体僵住,那屁股还高高撅起,肩膀与脑袋却无力瘫软在座椅上。
半软下来的阴茎抽了出来,顾栀把陈青生翻了个面坐在椅子上,解开他被绑许久的双手。
陈青生射不出来,他被顾栀操到干高潮,铃口剧烈而徒劳地翕动,眼神放空呆滞,四肢疲软仿佛快流淌在地上,双腿还分得很开,露出流着白浊精液的淫荡小穴。
顾栀拍了拍他的脸颊,等他稍稍清醒一些,就拿一个东西在他面前晃了晃,恶劣道:“宝贝,我还没硬起来,先用这个干你怎么样?”
闻言,陈青生疲惫而迷茫望过去。
那是一个装着半瓶透明液体的长颈玻璃瓶,瓶身由粗变细,然而即使是最细的瓶口,也有两指那么粗,瓶口处甚至有螺纹——是玻璃制的矿泉水瓶。
陈青生回神,脸上露出恐慌的表情,身体往后缩,乞求地看着顾栀,哑着声音结结巴巴拒绝,“不要……顾栀……不要拿它玩,我、我不想被东西操。”
“但是你爸说要你请我吃点好的,你不应该好好招待我吗?”顾栀闲闲地抛了一下那个玻璃瓶,在它掉落的时候又接住,睨他一眼,幽幽道。
顾栀在威胁他……让他听话……
陈青生心中痛苦,小扇子似的长睫颤抖着,他想摇头,但脑袋却仿佛有千钧重。
呼吸再度急促起来。
最后,他抖着唇,颤声说:“好……你插进来……”
“重新说,求我玩你!”顾栀命令道。
陈青生眼尾微红,弯起腿自己抱着,露出淌白浊的后穴,声音几不可闻:“求你,用玻璃瓶玩我。”
“再分开点!”顾栀勉强满意,扭开瓶盖丢到一边,用手打了下他腿间的肌肤,等他大大分开两条腿,就将带有螺纹的瓶口贴在穴口处磨。
“咕叽”一声,软烂湿透的穴口自己吸进了半个玻璃瓶头部。
“啊……好冷……”陈青生抱着腿弯抖了下身体,脸上是屈辱的表情,眼泪再度溢满整个眼眶。
他感觉到瓶里的水正顺着肠道往里面流,而自己则像一个容器,逃不开被操控被把玩的境地,只能任对方将冰冷的水灌进身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