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说晏城攀了高枝,那天和晏城在余岸房间里乱搞的青年,是石桥请来的贵客,青年有一半意大利血统,本名一大串,余岸听了也不想记,他高中就辍学了,何必为难自己,他只知道这人中文名叫敖简。
石桥前段时间有批枪支被扣了,得亏敖简相助才避免了损失,他来历复杂,国内有一家娱乐公司,却是长年定居国外的。
余岸大概猜得出来敖简和意大利的黑手党脱不了干系,只是没想到敖简跟石桥要人,石桥也真的就把晏城拱手相让。
“你不是恨他吗,就这么给别人了?”
石桥的恨意来源简单,晏城之前带着他的兄弟在滨江路深夜飙车,撞了一对老夫妻,当时人还有气,送进医院说不定能活,但是晏城直接让手下把可怜的两个人投江里去了。他们惯爱这么处理不听话的人,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晏城想着死了就死了呗。
没想到那两人是石桥的父母。石桥虽然一身腥臊,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从来不把那些腌臜事带回家里,那就是两个普普通通的老头老太太,会在晚上去跳一下坝坝舞,老年也依旧恩爱如初。
听完余岸的问话,石桥眯着眼吻了吻他的嘴角,“你不了解敖简,他在圈子里出了名的变态。”
余岸看不出来,人是敖简给带走了,他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他浪费了多余的同情心,以为一个肮脏的灵魂坚韧,还想着晚上回去要给家里消个毒。
石桥见他在想事,主动把他抱到腿上,余岸有时候真觉得这人不可思议,挺着微隆的肚子还能对他搞七搞八。
余岸怕压着石桥腹部,尽量没有挣扎,石桥轻轻剥开他的裤子,手指弹了一下套着贞操锁的鸡巴,又是一个浅吻啄到余岸嘴唇上,余岸没躲得开,正加上鸡巴被人握在手里,只能像木头一样杵在那儿。
“石桥,你真打算留下这个孩子吗。”余岸在外挥拳头的时候从来没这么小心过。
石桥解开他的锁,用肚子拱了拱余岸的大屌,“你不要你的种?四个多月了,还是你想我死?”
余岸手指抚上被孩子微微撑变形的腹肌,心情极为微妙。他从小就是孤儿,其实没有那种对家庭的期待。
他也不喜欢石桥。
石桥把余岸的衣服一件件脱完,余岸浑身赤裸的坐在他腿上,石桥看着眼前这具白皙却极富力量的身体,鸡巴下的小花已经在吐水了,他捧着余岸的屁股勾引道,“要插吗?”
余岸早上的余火没泄,鸡巴早就硬的发疼,正好这会儿贞操锁没了,他想了会,也不矫情,“插。”
插石桥其实很爽,他的女穴特别窄,又因为是男人特别会主动吃余岸。
石桥听完余岸的回答便宠溺的张开腿,鸡巴下面鼓着俩丘,前庭肥嫩嫩的,很粉,有许多褶软软垂着,余岸在电视上见过海葵,海葵有许多触手,用来形容石桥的女穴再合适不过。当阴茎插入后这些细小密匝的触手就会紧紧绞住猎物缠绕和蠕动。
余岸因为分腿的姿势那肉鲍啵的一下向两边裸露出小阴唇,顶端一颗肉粒被肉皮包住,石桥抓着余岸的手捏住小肉袋子撸动,那阴蒂就颤颤巍巍的探出包皮,特别大一颗。
余岸脑子里不合时宜的联想到晏城被吃肿的奶子,甚至比之更大许多,余岸皱眉想了一下,“你的这里好像第二根鸡巴。”
特别是他女穴有一半开在肉棒根部,像是并着两根贴在一起。
石桥挑了挑眉,他里边痒了,他用手指捏了捏余岸的屁股,“以后有机会用这两根一起来肏你,乖,现在先满足我一下,插进来。”
余岸没信石桥说的要插他的荤话,依言把鸡巴抵上去,他仍是坐在石桥身上的姿势,看上去不像他在干石桥,倒像是石桥在肏他似的,他有些烦躁的把石桥的两条长腿架高,噗的一下把鸡巴挺了进去。
这样一抬高石桥的阴道完全暴露无遗,余岸一边肏穴一边心不在焉的摸了下花瓣里隐隐绰绰的小眼,“你用这里也能尿吗。”
石桥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嗯…啊啊啊,再用力!能,都能,我两边都可以尿。”
余岸好奇,“你是两边同时出水还是自己能控制哪一边啊?”
石桥在他说话时咬住他舌头吮吸,“不是说你不爱在做爱说话么,我到时候射给你你就知道了,嗯…再深点啊啊。”
余岸在石桥怀孕8个月的时候见过一次晏城,西装领带小牛皮靴,头发也仔细的打理过,和敖简站在一起还有一种登对的味道。
但很快余岸就不这么想了。
这是他替显孕不好出席这种场合的石桥来的,高级的五星酒店,晏城连凳子都没坐上就被敖简扯进了饭桌底下。
敖简好整以暇的把菜单递给余岸,圆桌坐了一圈人,都和石桥的生意带点关系。
余岸随便点了两个菜,手巾不小心掉到地上。他弯腰去捡,只见晏城已经一丝不挂,趴在地上扶着敖简的鸡巴吃的津津有味,紫黑的巨物几乎撑爆他的嘴。几双不同的皮鞋借着遮掩踩踏着他的鸡巴,晏城的鸡巴跟漏水似的一股一股的喷,很稀,但是溅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