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小的紧腹带勒住饱满浑圆的胸肉,刚好遮住乳头,陷进乳晕的两侧,带出更丰盈的肉波。宁川每寸肌肉都绷的很紧,他骑在一匹仿真马上,马鞍上支着夸张的性器,足有我小臂粗,那玩意儿捅在宁川股缝里眼花缭乱的疯摇。
进出之间宁川嗯嗯啊啊叫了一会儿,最后哑声道,“再深点…不要这个,要热的,要主人的肉棒…啊啊啊,啊嗯呃…肚子要破了…”
视频后有略显嘶哑的声音笑了笑,说道,“你只要忍住不射我就奖励你吃我的东西。”
赵赖偏头看了看我的裤裆,“怪了,你这都不硬?这么直男?”
他不服气的再拖动进度条,我看着宁川摔下马背,膝行着爬到镜头的边缘,拍摄者很警惕,只露出一只穿着皮鞋的脚,我猜那人约莫有40来岁,声音也不太年轻。
宁川爬过来顺服的岔开腿,这时刚好鸡巴顶着镜头,镜头虚焦了一下,慢慢才对准,那硕大的鸡巴似乎连马眼都被调教过,撑开很大,泛滥着水。黑漆漆的眼正对着镜头。
赵赖笑着说,“我就说他很能吃,你瞧。”
话音刚落,那只皮鞋的鞋底就落到了宁川鸡巴身子上,宁川颤抖着用他磁性的嗓音求饶,“主人,轻点。”
显然这更加刺激了拍摄者,他用力碾住宁川的鸡巴,用鞋跟颇有技巧的踩着根部推送,宁川的囊袋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在地面,发出啪啪的声音。
“不要,不要,主人,啊啊啊……”
拍摄者问他,“爽吗。”
“爽…嗯~”宁川挺了挺腰,嘴上说着不要,却把鸡巴毫不保留的递过去踩踏。
“真骚,小婊子。”
耳边是两人的淫声浪语,我的眼睛里却只有那串从马眼里一颗一颗吐出的佛珠,个头不算小,个个晶莹。
是我在宁川新上映的那部电影提名金像奖前一天,在南山寺磕了九十九个头给他求来的护身符。
润亮的珠子从马眼里每吐出一颗,宁川就抽搐着喷出一小股浊水,拍摄者用牛皮鞋头颠起那份量颇重的淫器,龟头甩了一下没有支撑很快砸在地上,又滚出两颗来。
我头脑清醒的足足数完16颗,才从沙发上站起来,赵赖仰视着我,不明白我这狂躁的情绪从何而来。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这个视频上的主角是我准备带回家见老爹的男朋友,也不会告诉他,在来这里之前那个人刚闷声不吭的伏在我身上射过四次,把我屁眼都干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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