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宁川扫清了相关的视频,打点好了人,我还是勉强同意让他插了我一段时间,我干他实在没什么意思,宁川知道没人会再非议他了,但是他考虑再三还是决定息影。
他在电话里郑重的告诉了我这个决定,我敷衍的嗯了一声,挂掉电话后身边刚打完球,一身汗的男学生好奇问我,“哥,有事要去忙?”
“不忙。”
“那我想去哥那儿,我出了汗,想洗个澡。”
我接过他的球,头也不回稳稳抛进篮筐,“可以。”
男学生眼底闪过一瞬兴奋,他霸道的扣紧我的腰,我暼他一眼,“我上你,萧安。”
他哈哈一笑,也不介意身边有人,他爽朗的亲我一口,特别大声,然后笃定的回绝,“不行。”
我有些不快,不过也没太放心上,到了床上谁也说不准。
我承认对宁川动过心,也知道那些事情不是他主观上的迎合,但是我总觉得宁川比起插我,更享受被人插,他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男人了,我好长时间因为这种想法难受的不行。
看来谁都更喜欢干净无暇的东西,我也不能免俗。
索性不想了。至于见父母的事情,我觉得倒也不必了,他们远在国外,甚至其雷霆手段比我放把火这种小儿科还要凌厉的多。
与其被一个人套一辈子还不如多看看不同的风景。
我突然觉得自己还没玩够。
巷子里满脸烫伤的人搂着怀里的肉体,他拇指一擦过黑T下的乳头,宁川整个人就跟卸了力一样,烫疤男人直接拉高宁影帝的一条腿侧着进入他,宁川比烫疤男人还高一些,此时小猫似的轻叫,“主人…主人……”
这处人来人往,巷子虽然隐秘窄小但并不是没人注意到这边白腻的身体摇晃。
两人都看到蒋独搂着一个男学生走了,烫疤男人边肏穴边咒骂,“妈的骚货,勾完一个又一个,老子先把你肏烂,再把他的新姘头给奸个透。”
说着烫疤男人爱惜的抚摸过宁影帝的大屌,他连每根青筋都描摹过形状,宁影帝主动把鸡巴凑过来,烫疤男人撸开包皮摸他的马眼,“你这根东西进入过他的身体,骚鸡巴,你干他,我也干你的鸡巴,珠子还吃着吗?”
宁影帝抖着腿,他穴里的水都被肏溅出来,神态是和蒋独做时完全不一样的情动,他主动翕张着穴绞弄肚子里为非作歹的东西,一边听话的回应,“在…啊啊啊嗯……还吃着。”
“小骚货真听话。”
烫疤男人在隐隐投进的日光里扬起脸,赫然是赵赖的容貌,只是皮肤像被融掉一样狰狞,明显是被火舌舔过的疤痕。
萧安正准备打份粥给蒋独带去,他最近做的太狠了,蒋独几乎下不了床,他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笑了。
“同学,可以帮个忙吗?”
手里的粥还热乎着,他其实有些不耐烦,还是尽量按住性子问,“怎么了?”
“我——”
地下室的门打开又紧闭,不久有毫无威慑的痛骂声响起,很快就转成带着欲色的喘息。“唔…不要,你谁啊…啊啊嗯啊……”
先走出来的是宁川,地下室的呻吟还在继续。他拿过萧安买的粥,闲庭漫步似的走过熟悉的,曾走过千百次的路。
蒋独听见门锁的声音,抬起头看见是宁川,兴致不大,“你怎么来了。”
“嗯,以后你只能见我和……”
蒋独没听清,诧异道,“你说谁?”
宁川播了个视频通话过去,蒋独看见视频里肉浪翻搅,萧安在里边哭的特别可怜,蒋独从来只看见过萧安眉宇飞扬的样子,现在被蹂躏得肉穴红肿的落魄简直和夜里骑着蒋独挺入时完全不是一人。
隐约有宁川当初被强奸得满身精液的影子。
蒋独瞳孔剧烈的一缩,差点打碎宁川手里的手机,“现在在拍的人是谁?”
手机里传来蒋独曾听过的,宁川的“主人”的嘶哑声,同样熟悉的,四十岁的调调。然而蒋独正在猜测,那道嗓音一转突然变成了清亮的语调。
“猜出我是谁了吗?”
蒋独眉心拧紧了,“…赵赖?”
“得亏你还记得我。宝贝你那天杀了那么多人,我不恨你,我爱你呀。你喜欢的我也喜欢,你碰过的我也要,以后你们都是我的。特别是你,蒋独,你要用一辈子为我身上的烧伤赎罪。”
“你在说什么疯话?”
赵赖神经质却条理清晰的缓慢道,“别担心,现在开始你也死在了那场大火里,你的父母永远找不到你。我会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像养小狗一样把你养起来,不对,是把你们都养起来,当然,你们三个里边,你永远是我最宠爱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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