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下来。”
程一帆说，声音有些哑。
他们没开灯，夜晚的昏昧渗透进来，混合成浓重的情欲味道。
李涑单穿着一件围裙，他皮肤白，程一帆特地挑的黑色，裙边滚着精致的蕾丝褶纹，李涑的身条纵然偏纤巧，但终归是男子骨架，脱了衣裳才知道他是精壮身材。平日里校服一上身，都只觉得好一个清秀少年，没想到底下也蓄养着流利的肌肉线条。
少女风格的围裙裹在身上，李涑不自在地扯了扯紧绷着的胸口。腰身若是系得太紧，总觉得太露骨，李涑没好意思。
但这样一来，仅靠挂脖和腰带固定的围裙，便没办法贴身穿着。李涑除了这件娇俏的裙子，不着一物，几把又高翘着，浴室到床边不过几步路，他一走动裙下风光便一览无余。
李涑有的程一帆也有，连李涑没有的他都有，所以也没什么好看的。偏偏李涑羞得不行，手足无措地想按住因几把翘起的裙角，一副小媳妇儿样。
程一帆见惯了他冷静自持的样子，李涑生得白，两颊和耳根都羞得绯红，暗夜里也能瞧见。
“卧槽……”程一帆双手后撑，给李涑让出一射之地，动作之间双腿不得以张开相当的弧度，李涑清楚地看见他内裤的布料沾着晶莹的液体，柔顺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清晰的阴埠形状，肥嘟嘟的，像恋人的嘴唇。
李涑冷白色的黑白的对照和风格的反差，一下子抢进眼来，程一帆吞了下口水，舔了舔唇。
他伸出手指，勾住李涑脖子上的系带，力气不大，李涑只跟着他的手指乖乖地贴过来吻他。
程一帆却偏过头去，李涑错吻在他鬓角，双眼里涌起的情潮蒙上一层水雾，程一帆单手贴着他的侧腰，指尖若即若离地轻点，落在李涑的臀尖上，手掌才包裹住他结实的大腿。
李涑吓一跳，嘟囔了一声，周身一震，娇娇地问：“你干什么……”
他不做声还好，程一帆听完下身一紧，翻身把李涑压倒，看他捏着裙角反应不及的样子，玩心大起。
程一帆舔了舔唇角。
……把他骑哭也很好玩的样子。
程一帆手伸到他裙下，李涑像是过分入戏，双手聊胜于无地压住裙边，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一脸羞愤的样子，开口阻止程一帆，却很不理直气壮的样子，反透出一股欲拒还迎的意味：“别、别弄我了”
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却不敢有所动作，任由程一帆在他身上作乱。
李涑的皮肤不仅白，摸起来也细腻，像白瓷器的瓶身。程一帆意犹未尽地捏捏他大腿内侧，跨坐着骑在他的左腿上，把阴阜紧紧贴在他的大腿前侧上，随着他摆着腰肢来回挺动的动作，湿乎乎的布料黏着李涑的腿，小穴噗噗地吐着温热的淫液，落在李涑的皮肤上只觉得灼烫，仿佛程一帆用他的腿自慰一般。
程一帆吐了吐舌头，右手握着他的柱身，不紧不慢地套弄着，下巴一扬，故意放浪地喘起来，偏不用他硬得流水的几把，只挑衅地看着李涑。
李涑呼吸一紧，双手把住他的腰，向前一拉，程一帆双手一撑，只牵着他的手指向穴里探，白他一眼，轻声道：“你急什么。”
他捏着李涑修长白皙的手指夹住自己的阴蒂，李涑虽没如愿，倒也委屈巴巴地给他摸穴。
“唔、快点……啊！别弄这儿！”
程一帆几乎坐不稳，半趴在李涑身上，李涑比他更了解那口小穴的敏感点，程一帆说“别弄这儿”的时候就是爽到了，他手指纤长，骨节分明，下面的穴咕叽咕叽地吸他的手指的时候，程一帆脸红不已地感受到他的每个指节挤压着穴肉的快意，他本人尚未反应过来，食髓知味的穴肉已经急不可耐地挤弄着狭小火热的腔道，对李涑献媚，要他放入更大的东西来满足它。
李涑咬牙忍着，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阴蒂，程一帆彻底受不住，上身和李涑紧紧相贴，在他耳边难耐地喘息着，李涑知道他淫窍已经打开，只知道推着李涑的手指要他往里塞得更深，更用力地搅弄。
李涑亲亲他紧皱的眉头，轻吻着程一帆的嘴唇。程一帆扭着身子，只想要他进得更深，才不管李涑亲不亲他。
李涑亲不着人，停着动作，臭着脸看他。
程一帆才难耐地搂着他，主动咬着他的嘴唇。李涑的习惯是最简单的轻吻，含着无限的亲昵和珍惜。程一帆却并不如此，一亲就要勾着他的舌头攻城略地。
最开始李涑总找不着呼吸，程一帆就得意洋洋地看着他，牙齿咬他的下唇，像得胜的战旗。
如今李涑逐渐习得呼吸的节奏技巧，程一帆被吻得失神，急促地喘息着，但情欲压着他的喉头，发出的声音媚得不成样子。他伸出手想推开李涑，对方却猛地用力抽插他馋得不行的小逼，次次都直逼穴心，分明是之前程一帆怎么要李涑都不给的力度。
程一帆哭着脱了力，由着李涑发狠地亲他，瞳孔已经无法聚焦，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