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奈耎僵了一下,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最后只道:“只是不小心在浴室摔了有点难受而已,将军不用在意。”
“不用在意,”梵索重复一遍,看着手里乖巧的omega,明明看着还是孩子的样子,心思却半点不像,他道:“今天的课你感觉怎样。”
“课、课很好。”奈耎暗自咬牙才把这几个字完整的说出来,就见梵索轻笑,抬眼看着他:“是的,你的老师也说你表现可以。”
说完这句话,梵索起身手温柔的拂过奈耎的头发,把他凌乱的发丝理好:“等你的病好了再去上课吧,课程还有一个月。”
“我很期待你一个月后的成绩。”说完他深深看了一眼奈耎就出去了,不一会儿,仆人端着餐盘进来,上面是精致的粥点。
但奈耎早已没有胃口,只喝了水。
时间一下就到了晚上,受伤的下体擦过药后不再发痛。奈耎躺在床上从未觉得时间过得这样快,夜晚过后就是黎明,然后就会见到梵索。这是让他经过今天所不想招架的事情。
梵索比他想的心机深沉,这样一个地位尊贵的人心里没点货才叫人称奇。奈耎能感受到梵索对自己的试探,他真的不明白自己有哪些地方值得对方惦记。连卫生间都装上摄像头,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感到不安、压抑,想要逃离。
奈耎知道自己从来就不是聪明人,他不知道除了听话自己还能做什么保护自己。
人脆弱的时候就会想一些温暖的事安慰自己。奈耎想到了自己的生母。他的母亲是一位女beta,生下他以后身体一直不好。在他很小的时候便过身了。虽然她的样子已经记不清,但母亲温柔的感觉已经印进他的心里,也是这些触动支撑着自己走到现在。
暗自叹了一口气,无心纠结,天大地大活着最大。
还是早点睡吧。
另一边,梵索在书房,旁边是冒着热气新沏的清茶,他手上拿着奈耎的资料。上面无比详细的记录着奈耎十九年的所有资料,面前的电脑正播放奈耎睡觉的画面。
梵索想起那天自己带着部队闯进温涉罗的地盘,府中上下作鸟兽散。他做事一向狠绝,两声枪响没有抱头束手的全部击毙。
也就是那天,温涉罗以恩相要保下奈耎,后来奈耎几经碾转到了他的手里。温涉罗与他有恩,但不是什么好恩,亏他说得出口。要不是温涉罗实在不要脸,奈耎渣子都被霍霍完了。
他也好奇,温涉罗到底藏了哪一手死了还不安分,奈耎到底有什么秘密,而且明明还是个成年不久的孩子发起骚却是这样熟练。
还是所有的omega都会这样,发过情一切就熟练了。
呵。
他手指沿着茶杯的杯沿划过半圈
不过......梵索看到文件最后,心想这个孩子真是有够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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