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宴会一共三天两夜,但沈应节现在的样子实在不能也没心情见人,好在沈正华从来就没指望沈应节能靠谱,电话里听他生病了都懒得来确认和关心一二,很不耐烦地敷衍他赶紧走。
贺书不知道是终于良心发现,还是因为沈应节被迫答应他“随时随地给我上”的无耻要求而心情大好,在沈应节吃过药退烧之后主动提出送他回去。
沈应节也不想第三个人看到他这副样子,没再拒绝,于是叫司机把车开回去,自己全副武装地跟着贺书走安全通道去地下停车场。
上了贺书的车,沈应节忍不住在心里感叹,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能坐上贺书的副驾驶,人生真的是很奇妙,这短短两天时间里发生的一切,他都想用魔幻来形容了。
余光瞥到贺书微微上翘的嘴角,沈应节恨得牙痒痒。
真就像一个食饱餍足的嫖客。
还敢说他好滋味?打分呢这是?
那贺书绝对是业界技术最差的,得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差。
不过老子这么魅力无限,谁跟我睡一觉那都是捡了大便宜了。
“你脱裤子让我上一次保准滋味更好。”
沈应节还能想起贺书听到那话时候的笑,和大人听到小孩提出无理可笑的要求时的笑一模一样。
沈应节没忍住踹了面前的挡板一脚,在上面留下半个清晰的脚印。
贺书朝他看了一眼,皱眉道:“乱踩什么,脏死了。”
沈应节闻言立刻又补上两脚,“我就是爱这么脏,我在床上更脏,贺总接受得了吗?”
“坏习惯要改,我可以帮你。”
车直接停在贺书公寓楼下,贺书刚拉上手刹,沈应节就拉住他:“这哪啊?不是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家住哪啊?”
贺书很诚实:“不知道。”
“那你走之前一副知道了不用我说的样子?”
“确实不用你说啊,我又没说要送你回你家。”,贺书理所当然道,“这是我家。”
“靠。”,沈应节握住安全带,“我不去。”
贺书挑眉:“还是你想在车上?”
沈应节不答话,他不大相信贺书能在车里坐这种事情。
然而贺书身体力行提高他这话的可信度,手直接就往沈应节裤裆处放。
“我操你……”,沈应节扭身就躲,整个人歪在车门上,“我真是小瞧你了。”
贺书眨眨眼:“小沈总过奖。”
沈应节总算相信贺书这个人真的是没有下线,妥协道:“我这才退烧呢,你好歹让我歇会吧。”
“运动出汗好得更快,我看你刚刚不是踢得挺有劲的。”
“……”
沈应节在贺书的监督下把挡板上的脚印都擦干净之后,还是屈辱地跟着贺书上了楼。
贺书的公寓很大,家具陈设却不太多,色调单一,以素色为主,沈应节环顾一圈,觉得还挺符合贺书在外禁欲性冷淡的形象的。
可惜贺书没有在他面前维持形象的打算,沈应节进门连拖鞋都还没穿热,就被贺书带到床上扒了个精光。
身上大大小小的印记还没来得及消,贺书也不介意再多添一点,上来就是一通乱咬,一只手还不忘在沈应节身上四处点火。
沈应节一边被贺书摸得气息紊乱,一面又要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是被迫的,压抑着不发出声音。
终于还是在贺书修长的手指滑到他后穴的一刻哼了一声。
“嗯……等…我那还肿着…”
贺书在床上一向选择性失聪,这点沈应节昨晚就见识过了,此刻显然也丝毫无法阻止贺书手上的动作,只好任由他动作。
修长的手指撑开沈应节微肿的后穴,不断向更深处探去,感受着沈应节后穴的收缩和全身难以抑制的颤抖。
那被绞紧的手指在完全进入之后就开始抽插的动作,一次次退出来,又重新撑开甬道,引得沈应节几声轻喘,这让手指的主人很是满意,决定给他一点奖励,让沈应节叫得更狠一点。
沈应节的前列腺位置不算深,贺书轻而易举就找到那点,然后把指尖轻轻覆在上面。
沈应节的双目已经开始变得朦胧,但显然还能神志清明的分辨出贺书的意图,那双眼眸微微睁大,露出几分惊恐神色,却已经来不及出声阻止,贺书就用极快的速度猛烈地冲击那一点。
“别…别碰那里……嗯……啊……求你……”
求饶显然是徒劳的,那手指不仅没有要放过的意思,甚至还在沈应节的肠道里屈起,用坚硬的指关节刮蹭着那处。
“啊啊…你……呜……”
这样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沈应节蹬着双腿挣扎着,却被贺书牢牢固定住,无法逃离贺书的手半分。
沈应节快要崩溃了,却控制不住身体的变化,阴茎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开始有抬头的趋势,更羞耻的是,肠道也开始分泌出肠液,伴着贺书抽插的动作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饶是沈应节脸皮厚如城墙,双颊也还是泛上一片红晕,掩耳盗铃般闭上双眼,试图逃避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