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项A：“是你杀了你大哥吗？”
选项B：“节哀顺变。”
邬十选了B，却不敢直视乔厌漂亮的面孔，他的目光停留在对方干燥泛白的嘴唇上，无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很抱歉，我是迷路的外乡人……可以讨口水喝吗？”
乔厌愣了一下，温温柔柔地笑了，像月下脆弱的蒲公英。
“当然可以，公子跟我来。”
他的背影看上去很纤细，似乎毫无防备就把邬十带进了后院，邬十站在院子里借着月光四处打量，墙壁上长满了青苔，地面潮湿却算得上干净。
靠近门的地方有一口水井，看上去很深，邬十趴着井口，伸着脖子往下看。
“公子。”
乔厌突然出声把邬十吓了一跳，乔厌就站在他身侧，睫毛扑扇，垂眸注视着那口井，又抬起头温柔地看他。
“天黑了，不嫌弃的话，在这里住一晚吧？”
邬十瞧着他艳丽羸弱的眉眼，几乎把这句话当做一个邀请。
他鬼使神差地说，好。
乔厌泡的茶水很甘甜，邬十不知不觉喝了好几壶，他是一个习惯夜生活的人，到了深夜，乔家人都睡着了，邬十还是睁着眼睛躺在木床上，并且感觉到尿意翻涌。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根本睡不着。
窗台落下一只聒噪的乌鸦，旁若无人地歪头整理自己的翅膀，邬十用声音恐吓它，乌鸦却朝他跳了两步，主动啄了邬十的手臂。
熟悉的存档页面跳出，邬十才真切地意识到——自己确实进入了一个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