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头的情欲燃成了漫天凶光,扯回被当作泄欲物件的手指,手臂上的肌肉鼓起,撑起身体一转,将骚浪到没边的好友压在身下,双眼凶恶地亲他,堵住那满口淫邪的嘴,胯间的大棍子急切地往他腿心里钻,磨着腿心,蹭着花唇,让火热滚烫的一根粗大硬物,裹了厚厚一层湿热泥泞的淫水。
陆玉星心里欢喜,双腿一翘,攀上男人结实的后腰,扭着臀儿主动去吃男人的阳具。
钟梓珑入了法门,毛头小子只想往里冲,可怜陆玉星上辈子习惯了直来直去的交媾,忘了破瓜的痛楚,被壮汉处男狠心猛撞,差点疼得没去掉半条命,连昂在腿间乱甩的性器都萎靡了片刻。
“嘶——好痛!”
男人一顿,忙问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陆玉星喘着气,没回答,先运转起功法来,用稀薄的灵气止了痛,再次感觉到花穴翕张的情欲,便攀着男人的肩膀,说没事,摇着屁股要男人捅到底,捅快点。
钟梓珑这才放下心来,忍到青筋暴起的欲望再次勃发,挺着粗胀大屌一插到底,硬是将陆玉星白生生的平坦小肚皮操出了个形状来。
“嗯啊~好粗好棒,穴儿被填满了!哥哥再、再深点再用力,用力肏弟弟的骚穴嗯啊啊~”
骚浪软魅的穴里塞了根肉棒,腔肉欢呼吸啜。陆玉星摇着屁股,引着那根粗物往深处的某一处顶弄,两条腿更是夹住了男人强健的腰腹,白嫩的胳膊勾着壮汉的脖颈,要他再快再猛些。
钟梓珑抱着春水似的人,低头看白嫩嫩的阴户泛出粉色,细细小小的肉穴含着那么粗大的一根,媚肉被搅得外翻,腿心一片泥泞。他眼底发红,腰身上块块的肌肉隆起,快速挺胯,“啪啪啪”地凶猛抽插起来,顶地怀里人耐不住地抠他后背,嘴里泄出一串串撩人的呻吟。
两人都是初次,但陆玉星前世经验丰富,扭腰摆胯,很是会勾男人的精水,腿间摇晃的性器高高挺起,乱晃着洒出点点淫水。
“玉星、玉星……”钟梓珑沙哑喊着他的名字,力道逐渐加大,急促在蜜穴深处进出了百来下,便堵在宫口,将一股股存了二十年的浓精,深深灌了进去。
陆玉星得了精水,功法带来的痒意减缓,可重生的喜悦叫嚣着狂欢。
钟梓珑欲要说什么。
陆玉星堵住对方的唇瓣,含糊地央他:“再给我,再狠狠肏我,嗯啊啊……”
稚男的性器很容易唤起,不过几息间,钟梓珑听着怀里人的骚浪叫声,再次坚硬如铁,还未拔出的性器又一次深深顶入,按住饥渴的陆玉星,一边亲他,一边再次耕耘起来。
“咯吱、咯吱——”
小小院落中,床榻摇晃的声响,响了一夜。
陆玉星已踏入练气,五感比常人敏锐。
钟梓珑早起农忙之时,他便被吵醒,睡眼朦胧瞧着床边人。
钟梓珑察觉,回首便见一只睡意浓浓的春水芙蓉。人娇身软,香气浮浮。才开了荤的莽汉心口一荡,差点变作不顾早朝的昏君,钻进被子里舔他亲他,肏得他像昨夜被翻红浪时娇喘连连。
想起陆玉星无依无靠,自己再贪懒,便是两人都没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