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玉星沉声道:“邪祟已除。陶家人,可以出来了。”
又安静了片刻,才有一个小厮冒头,站在院中许久,其他人才陆续出来。
陶老爷站在众人之后,伸头问:“真的除了?”
陆玉星点头。
他又想了想,问:“陶家可有待字闺中的女孩儿?”
“有。”陶老爷点头,又疑惑,“先生这么问,是为何?”
陆玉星道:“可有婚配?”
“有。”陶老爷暗暗猜测,莫非家中冤鬼跟亲家有关,“是早些年定下的娃娃亲,二人一起长大,情深意切,若是先生觉得这婚事不妥,我自当……”
陆玉星摆手道:“即是两情相悦,便没有不妥。”
听陶老爷的话,这家女儿没有牵扯其中。
看来,那死东西不仅想骗财,还想骗色。
他被甜言蜜语诓骗到尸骨无存,耳边至今能想起那人天打雷劈的誓言,夜夜都做梦要将那人千刀万剐。这满口谎言的败类,见识得多了,只消一眼,陆玉星便分辨了出来。更何况,这人的伪装,比那人差了不止一星半点,随他说得天花乱坠,眼里的算计却毫不遮挡。
只怕他记忆里,多次欺骗陶老爷的骗子们,也是这死东西伪装的,只为了骗更多的钱。
恶心,堕落。
有了修仙的天资,却拿来做这等龌龊之事,该杀。
过几天,将尸体拿出来鞭尸好了。据说,魔修那边有炼制尸傀的办法,要不将那死东西炼制一番,而后天天折磨他。
陆玉星觉得,这想法绝妙啊。
事情办妥了,也有了一袋子不义之财,陆玉星便不打算在陶家逗留,暗想今晚干脆去小倌馆美美享受一番罢。
想到此处,他便要告辞。
陶老爷还在心里算账,想自己能给多少报酬,才能让大师满意,没想到大师一点不贪,来了除秽,完事离开,深明大义,不累功名,视钱如土。
这是何等高尚伟岸的人啊!
陶老爷震惊了,敬佩了。
“这、我怕家宅再生变故,不如先生再留几天,等小女完婚归宁,先生再离去?”
陆玉星觉得不妥。
他可是要逛小倌馆的人,如果让别人知道了,该怎么看陶家人,怎么看那个将要出嫁的姑娘呢?他摇头,说自己有事要办。
陶老爷就说他提供马车,亲自送先生去办事。
陆玉星:……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被赖上了?
星星眼的陶老爷:“先生意下如何?”
陆玉星对长辈的要求,不太能拒绝,最后还是住进了陶家。据说家里长子上京做生意,东厢房暂空,如果陆玉星不嫌弃,稍稍收拾下,便可入住。
陆玉星便住下了。
可他白天赶路,晚上除晦,浑身灵力耗费大半,心里极其不安,忍不住打坐修炼。
功法引起欲念滚滚,陆玉星十几天未疏解,终是忍不住,解开了自己衣衫……
“大哥,你回来了……呃!”
正当得趣时,房门被人推开了。
在陶家小儿子眼里,便是一位看起来和自己年纪相当的少年人,面上芙蓉春色,眼尾染了胭脂,解开纯白亵衣,两腿大张着,白皙如玉的一只手碾着娇嫩小乳,乳尖激凸稚粉,另一手笼住腿间的性器,不住摩擦撸动,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他身材修长匀称,细腻光洁,分明是个男人,却勾人蚀骨,半倚在床头看人时,眼里的媚意如撩人的羽毛,抚弄门口少年的眼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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