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六点,秋丝言准时醒来,他轻手轻脚的下床,走到厨房,为陆郁准备早餐——这是阮先生之前一直调教的内容,并在陆郁回来之前,就为他养成了生物钟。
六点二十,秋丝言准备好早饭,上楼,走进卧室,跪在床边,有些痴迷的看着陆郁的脸。
秋家和陆家是世交,他和陆郁两人也是从小的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一起上学,自己年少时喜欢的人,后来就成了自己的丈夫。
大学毕业的时候,他出国留学,陆郁接手家里的公司,也是在国外,他见到了不同于传统的性爱方式,而在刚刚接受到BDSM文化冲击的那段时间里,陆郁,一直都是他的性幻想对象。
后来就是他回国,陆家的产业收到冲击,他为了帮助陆郁进入公司,之后两人相恋,结婚。
年少时的冲动,成了压在心底隐而不宣的欲望,只会在偶尔和陆郁做爱的时候想:如果他能粗暴一些就好了。
可惜,他不敢说,因为太珍惜和陆郁之间的感情,所以怕他知道自己扭曲变态的爱意。
却没有想到……一切峰回路转。
他和陆郁,真的是天生一对。
想到这,秋丝言忍不住凑上前,轻轻的触碰陆郁的嘴唇。
昨天陆郁才回来,之后就是虐打以及粗暴的性爱。虽然很爽,但是秋丝言还是有些怀念两个人之间温存的时候。
秋丝言亲了一下,嘟嘟囔囔的说:“像开了闸的狼,就不能温柔点。”
谁知本以为睡熟的人却被他一句话逗笑。
秋丝言惊讶:“你什么时候醒的?”
说完,又有点遗憾:“我还没叫你呢。”
他每天早上,需要通过为陆郁口交,把陆郁叫醒,可是今天他还没叫,陆郁就醒了。
陆郁被他的表情逗笑了:“别那么馋,下去跪着,晨尿给你。”
秋丝言听话的跪到床脚。
陆郁坐起来,脚搭在秋丝言的大腿上,危险的朝着腿间移动,直到踩到秋丝言小腹上已经隆起的尿包上:“言言真的喜欢这样吗?很多奴隶都接受不了喝尿的。”
秋丝言闻言抬头看向陆郁,眼神中是坦率和真诚:“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喜欢。”
说完,还有些奇怪的问:“这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这句话他在婚礼上就对陆郁说过。
陆郁被秋丝言干净、孺慕的眼神看的下身一紧,赶紧错开眼神。今天时间紧,再加上言言的嘴巴还没操开,真的要用,还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
陆郁不再和秋丝言说话,捏开他的嘴巴,把半勃起的粗大的龟头,塞到秋丝言的嘴里,顺便叮嘱道:“管好自己的牙齿。”
“嗯哼哼。”秋丝言哼哼两声表示自己知道。
陆郁尿口一开,憋了一夜的腥臊尿液,直直的打在秋丝言的咽后壁上,激得他开始恶心,下意识的就像往外吐。
陆郁眼疾手快的摁住秋丝言的后脑勺,把他的头摁在自己的下体上,厉声说道:“别呼吸!”
秋丝言不能思考,只想呕出嘴里的东西,但还是下意识的听从陆郁的话,屏住呼吸。
秋丝言一边在嘴里干呕,一边被陆郁摁着头,把膀胱里的尿液射进他的嘴里。可就算是他即使听从陆郁的话,屏住了呼吸,但还是有几滴尿液呛进了气管。
“咳!咳!咳!!”
陆郁一放开他,秋丝言就趴在地上咳的惊天动地。
陆郁伸手拍着他的背,给他顺着呼吸,一边皱着眉看着他。
言言上面这个嘴太不经肏了,不过言言的优点就是听话,他说什么,下意识的就遵守。
秋丝言好容易缓过来,陆郁把他扶起来,拉着他去楼下吃饭,边走边说:“一会下楼和200毫升的水,作为惩罚。”
秋丝言默然跟在他身后,没有求情,也没辩解,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好。
陆郁的早餐颇为丰盛,与之相对的,秋丝言的早餐就单调很多了,就是一份蔬菜沙拉以及一碗米糊。
秋丝言跪坐在陆郁脚边的地上吃完了早饭,陆郁踢了踢他的腿:“吃完了去调教室跪着,我一会下去。”
碗筷一会会有专门的阿姨收拾。秋丝言把碗放在水池里,就走下地下室。
地下室阴冷,陆郁还特地给地下室铺的大理石地板。跪在上面的时候,寒气顺着膝盖,能把整个人冻僵。
灯光强的时候,秋丝言甚至能在纯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上,看到自己充满情欲的脸。
地上没有铺地毯,秋丝言走到调教室中央,跪在冰冷的石板上。
跪了好一会,陆郁也没下来,他的手指都冻的冰凉,秋丝言并没有怨言,他知道,这是早上他没好好喝下陆郁晨尿的另一个小小的惩罚。
陆郁也没有晾他太久,半个小时,就走了下来。
陆郁把他牵到每天早上受戒尺的高低杠处,把秋丝言的膀胱压紧,又拴上脖子上的锁链,拿来分腿器,分开他的双腿。
陆郁端详了一番秋丝言的屁股。
昨天挨了一顿揍,又被陆郁压着泡了个热水澡,今天早上,整个屁股都是青紫的淤血,肿胀起来。肿的即便事用上分腿器,也看不见隐藏其中的花穴。
陆郁下来的时候,去衣帽间拿了今天要穿戴的皮带,把皮带一叠,拿在手上,随意的拍了拍秋丝言的屁股:“今天要报数,一共五十下,每一下都要说‘谢谢主人’,听明白了吗?”
秋丝言:“知道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