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个多月,周修竹的手臂伸出去,终于又能碰到万池鲜活火热的肌肤,不再是和夜色一样清凉的床单,一夜无梦,有万池在的夜晚他都睡得格外安稳。
第二天醒来听到的是久违的做饭声,滋滋作响落在耳边,周修竹揉了揉眼睛,身上还酸痛着,昨天被万池凌虐过的臀部还有些隐隐作痛,他就这样怔怔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发了会呆,有万池在的时刻总会让他不自觉的多些留恋,清晨的阳光大片洒进屋里,像泼了一地碎金,晒在身上懒洋洋的。
周修竹是在搞不懂万池怎么会有那么充沛的体力,就算昨晚弄到那么晚,早上还是能早早起床,他自诩作息很健康了,没想到万池年轻气盛,根本不需要睡眠。
推开门,果然看到了万池赤裸上身系着围裙,背对着周修竹在厨房里忙碌着,他也没有走过去,只是靠在门框上看着,万池结实而不夸张的肌肉,流畅的背部线条,围裙系在他的背后多了一丝滑稽的不匹配,却让人有些浮想联翩,那双昨天抽打自己臀部的手,插进自己肉穴里搅动的手,带着点茧子,不管摸周修竹身上的哪个部位都能让他情动,此刻正握着木勺,躬身做汤羹,这样的转变仿佛就在一瞬间。
今天万池煮了小馄饨,很合周修竹的口味,他拿着勺子慢慢舀着,小口小口喝着汤,低垂的头和顺滑的发丝显得异常乖觉,万池也看不出这样坐在这里乖乖吃饭的周修竹和昨天在床上呻吟着要吃他精液的是同一个人。
万池吃的快,三两口就吃完了,一边看着周修竹慢吞吞的咀嚼一边把玩着勺子:“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周修竹微微抬起头,眼神却心虚的绕过万池,被热气熏的双颊微红,额头也有汗珠冒出来,连带着双眼都湿漉漉的:“没有啊。”
“你冰箱的东西都没怎么动。”万池毫不留情面的拆穿。
“就偶尔没吃,忘记了。”即使被拆穿,他也强壮镇定,淡淡的说。
万池有些埋怨地说:“不吃饭不胃疼吗?”
“偶尔吧,不过没关系。”其实不在床上的时候,周修竹总是这样波澜不惊的样子,好像对什么都无所谓。
万池定睛看着周修竹,他不喜欢看到周修竹这样把自己不当回事的样子,但是又无能为力,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
发觉到万池一直盯着自己,周修竹抬起头,嘴里还嚼着馄饨,说话都含混不清:“你看我干什么?”
万池起身:“吃你的饭吧。”
“哎。”周修竹叫住他:“你今天和我去趟诊所吧,我看一下你矫正的情况,上次拿的牙套也用完了吧。”
“啊……好像是。”今天能和周修竹去诊所,他想到了什么一样,嘴角勾起,一脸坏笑的说:“是啊,那就去吧。”
在万池坏笑的时候周修竹就有种不详的预感,果然吃完饭之后,万池把周修竹抱到自己腿上,让他揽着自己脖子,拱开衣服细细密密的吸着周修竹的乳头,身体最敏感的部分被吮吸着,周修竹抵抗不住这样的攻势,小声哼哼着:“嗯啊……要…要被吸破了。”
万池反而变本加厉,更加用力的又嘬又咬,殷红的乳头一会被牙齿咬的变形,一会被舌头压的扁平,再弹回原状,像红豆一样硬硬的挺立着,上面沾满了万池的口水,晶莹剔透,格外惹人怜爱。
周修竹细白的腰肢绷着,在宽大睡衣笼罩下,半遮半掩更显性感,此刻一下一下推着万池的脑袋:“别,别弄了,还要出门呢……”
万池终于抬起头,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目光炯炯的盯着周修竹:“老婆的奶真好吃,真想把你吸出奶来。”
奶子被吸的又痒又麻,周修竹控制不住的开始发骚了,还没干爽多久的小穴又流出淫水,要把内裤打湿了:“别……没有奶……”
万池的手探到后穴,果然流了不少骚水,他把头埋在周修竹脖颈间,闷闷地说:“老婆怎么流了这么多骚水,就这么喜欢被吸奶子?”
“嗯……”周修竹有些不安的扭着屁股,穴里痒的难受,但是昨晚明明刚被干了那么久,竟然这么快又想要有东西插进来,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骚了。
“骚穴痒吗?”万池仿佛看穿了周修竹一样。
“嗯……痒…”一边说着,周修竹在万池腿上扭动着身子,禁欲的脸做出这样淫荡的动作,看起来更骚了。
“骚穴还肿着就又想被干,是不是骚货?”万池循循善诱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