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将计江淮的身体勒成一块一块,虽然隔着衣服,但总让他有比赤身裸体更深的羞耻感,就好像是在室外被人围观一样。两道绳索将他的性器勒出轮廓,他吞了吞口水,他愧疚于这么好的衣服会被他弄脏。
乌以沉让计江淮躺下来,乌以沉用另一条绳子捆住了计江淮的脚踝,这下他如同待宰羔羊,完全不能动了。
计江淮的心跳在加快,脖子和身体的束缚感无时无刻在提醒他已是别人的盘中餐,这看起来是拘束着他,实际上解放了他的内心,正因为失去了自主行为能力,他才不需要去想自尊和羞耻之类的事情,他真诚地等待着来自外部的抚摸,所有玩弄都是不可知的,这种刺激感让他忍不住喘气。
乌以沉用手机偷偷给计江淮拍了几张照,在这偷拍的短暂时间里,计江淮就有些耐不住了,他撒娇道:“想要亲亲……”
乌以沉按着计江淮的脸亲了一口,计江淮的手被压在后腰,他的腹部顶了起来,他们的下身贴得更紧,乌以沉能感觉到他的阴茎被绳索勒得鼓起来。
乌以沉一边亲他,一边扯着他胸口的绳索,这绳索连通全身,将他的身体勒得更紧,他的胸口在激烈地起伏着,刚才被捏过的乳头还有手指的感觉,他依靠乌以沉压下来的重量蹭着衣服自慰,乌以沉很喜欢他这样直白地发情,将自己的欲望袒露出来,如同幼儿索要玩具一般急切,奔着单纯的快感而去。
乌以沉看他骚动得太厉害,便想着去拿跳蛋来,乌以沉拍拍他的脸,说道:“乖乖等一会。”
床的压力消失了,计江淮困惑地听着动静,他听见拖鞋摩擦地板的声音,紧接着的是房间关门的声音。计江淮委屈地哼叫了几声,黑暗中没有任何回应。
煎熬地等了几分钟后,他忽然听到一阵突兀的震动声,他反应过来是他屁股里的按摩器启动了。
肛门按摩器有一个小弧度,震动最强烈的地方刚好就顶在他的前列腺上,他的身体重新躁动起来,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下体扩散至全身,他夹紧了屁股,让震动更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敏感点,他的阴茎在内裤里充血膨胀,他甚至能感觉到龟头在渗水,内裤里也变得黏糊糊的。
压在背后的手臂开始出汗,他侧躺下来,但仍然不减手臂的酸麻,身体里的按摩器正慢条斯理地将他推上高潮,他急躁地寻求着更大的刺激,他小声叫着:“阿沉,阿沉……”
然而乌以沉正在洗手间清洗跳蛋,对于这种入体的东西他不想随意,他看过因为玩具上的脏细菌而导致直肠溃烂的新闻。要是他带着计江淮去医院看男科,十有八九会被人嚼舌根乌以沉是变态渣男,说不定医院里的人还会把他出柜的事情告诉他父母。
就在乌以沉认真地冲洗跳蛋时,他听见卧室里传来“哐哐”的声音,他奇怪地推开了门,门后感觉到了阻力,通过门缝乌以沉看到计江淮的身体倒在了门边。
计江淮翻了个身让房门顺利打开,乌以沉紧张将他扶起来,计江淮的头发和身上的绳索都变得乱糟糟的,他的脸色潮红,呼吸也很紊乱,乌以沉急切问道:“你怎么在地上了?”
计江淮有些懵,他摇摇头,说道:“我不要这样,好难受,就我一个人……”
计江淮的额头上有一片红肿,乌以沉心疼地摸了摸,说:“这是你摔的吗?”
计江淮说:“我用头撞的。”
乌以沉才明白刚才听到的“哐哐哐”是计江淮用额头撞门的声音。
乌以沉叹了一口气,他用力揉着计江淮的额头,无奈道:“不是让你乖乖等一会吗……”
计江淮以为乌以沉要玩放置游戏,这意味着“一会儿”将会被延长到数个小时,计江淮不喜欢放置py,两人明明在同一屋檐下,却只通过按摩器相连,太奇怪了,太孤独了。一想到乌以沉故意把他丢在这里、等他急躁到发疯的时候再假惺惺地出现,计江淮就感到既愤怒又委屈,为什么不能直接抱在一起,非要玩这种延长他不安情绪的游戏?他一点也不觉得好玩。于是计江淮翻滚下床,依靠着大致的方向爬到了房门边,他倚靠手肘和腰部发力将自己坐了起来,他“哐哐哐”地用头撞着门,只为了用自残引出乌以沉。
计江淮委屈道:“我以为你要我等好久……”
“才过了十分钟,别着急嘛。”乌以沉将他抱起来放稳在床上,乌以沉摘下计江淮的眼罩,计江淮适应了一下光线,他在模糊不清的视线中看见乌以沉坐在他旁边,右手则高高举起,计江淮的心脏猛地一跳,他下意识把脸偏向一边,身体也随之抖了一下。然而乌以沉只是拉了一下右手的袖子,并不是要对计江淮做什么。
计江淮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在那一瞬间想到陈维就是这样被卓清晨打的,他也要因为不听乌以沉的话被打了。
乌以沉对他的应激反应感到疑惑,那偏头的动作好像要被打耳光一样。计江淮缩着肩膀躲避的样子很可怜,乌以沉才明白原来人从正常到恐慌只需要一个动作。
乌以沉摸着他的耳垂,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还可以继续吗?”
计江淮很快恢复过来,他慌张地吸了几口凉气,说道:“我没事……继续吧……”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