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七嘴八舌地分食着计江淮的尊严,在计江淮解释之前他们就已经给他塑造了各种低贱的形象,计江淮听过太多,烙进他骨头里的懦弱让他一瞬间以为他们说的都是对的,他的心脏咚咚跳着,大脑一片空白,四肢脱力而不再挣扎,他用尽全力也只能用虚弱的声音呢喃出:“我要回去了……”
计江淮扶着桌子、用单腿把自己支撑起来,他去够墙上的拐杖,然而拐杖被故意打翻在地,“噼啪”一声是硅胶撞击地面的声音,他艰难又笨拙地弯下腰去捡,忽然一股蛮力将他拎起,恶魔的嬉笑传进他极度恐慌的大脑里。
“别走呀,还没开始上课呢,你要旷课吗?”
“老师还没来你就想走,是不是有点不太礼貌啊?”
“我们跟你开玩笑呢,随口说说而已你不会当真了吧?”
计江淮被无数双手捕捉,粗糙、僵硬、尖锐和阴冷的触感爬满全身,有人扯着他的后衣领,他摔倒进自己的衣服里;有人搬起他的左腿,他蹬直了右腿也够不到地,他在此刻无比希望他能有两条健全的腿,如果他能靠自己保持平衡,是不是起码就不会被拖行了。
众人将计江淮拖行到教室外,在经过走廊时计江淮恍惚看到走廊上站着一个人影,他绝望地大声呼救道:“救命啊!救命啊!来帮帮我!来人啊……”计江淮几乎能确定那就是教课的老头,可那老头像瞎了一样无动于衷,在计江淮被挡住视线之际,那老头背着手转身离开了,就好像那凄凉的叫喊只是苍蝇的振翅。
培训班开在一栋五层高的办公楼里,这栋楼历经十多年的风霜,外墙和内饰早已破烂不堪,墙面发黄长霉斑已是随处可见,窗台生锈,窗玻璃覆灰,一阵风里掺杂着数种腐旧潮湿的气味。南方春日回暖,回南天的空气裹着水汽让各处都变得湿滑,计江淮被丢在一张脏得发黑的沙发上,他的重量将沙发棉花里的湿味都挤了出来,他闻到成年累月的烟灰味和发酵多年的霉菌味,这些味道唤起了他胃部的应激,他愣了一下,随即翻身意欲作呕,眼泪从他眼眶里溢了出来,他发现他被带到了一间休息室里。
一张堆满烟嘴的玻璃桌,两张棕黑色的长沙发,三个积灰的柜子。陈旧的休息室内躺着他,和站着七个图谋不轨的男人。
计江淮爬起来骂道:“你们要干什么啊!放开我!我要回家!我、我要告诉老师!”
“咔哒”一声脆响,休息室的门被锁上了,计江淮陡然生起危机感,偏僻的密室加上一群不怀好意的人,他终究难逃一劫,不是被打就是被操。
“吵什么吵什么!别叫这么大声嘛,大家都是同学一场,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说是不会动手动脚,但众人还是将计江淮围了起来,计江淮从两人之间扒开一条缝隙要逃,但他终究只有一条腿,那两把拐杖也不知道去哪了,他还没站稳就被人拽了回去,他的衣服上下都出现了拉扯的痕迹,左脚勾住的裤子也被蛮力扒掉了,他的裤子像一片破布被丢在地上,像他的自尊一样任人随意践踏。
“都说了别乱动!再乱动别怪我不客气!非要让人打一顿才听话吗!”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报警了!你们要坐牢的!”计江淮的语气越来越弱,他心里没底,冥塔告诫他男人被强奸顶多算猥亵罪,所以就算他被轮奸了也不会有人受到严重的惩罚,即使成功立案了,强奸犯也有的是方式提前出来,到那时候来报复他的可就不止是强奸了。
众人嗤笑了几声,他们列起轻蔑的笑容,问道:“哦?你真的要报警啊?那你试试看啊,看谁理你呀!你要是敢报警我就敢到处说,说你是卖屁眼、吃男人鸡巴的!你不是想上学吗?那我到处说!让你同学老师都好好认识认识你!”
窗外的阳光被纷杂的人影遮挡,计江淮的眼前如降乌云,他仅剩的布料被无情扒走,身上再没有任何遮羞的东西,他赤裸裸地暴露于众人视线之下,突然天翻地覆,他被翻过身面朝下,来自四面八方的重量将他紧紧压进沙发里,骨头与骨头相互挤压将中间的皮肉压得通红,他眼前只剩下棕黑色的人造皮革,他只能看见皮革之间的黑色碎屑垃圾。他难以呼吸,后背腰椎处被膝盖压住了,这让他的胸口难以起伏,他只能侧着头吸取空气,危险的气味如毒气,早已将他的大脑震慑得一片空白。
一双滚烫的手向左右掰开了他的屁股,指节在没有任何润滑的帮助下直接戳进了他的肠道里,计江淮吓得整个人弹了起来,但很快又被变本加厉地往下压制,计江淮哀求道:“不、不要……好痛!好痛!别碰我!!”
指节像刀刃缓缓刺入肠道内,那力度鲁莽,无法抵抗。计江淮的声音变了样,他支离破碎地喊着“救命、不要”,那疼痛太尖锐,仿佛浑身上下只剩下这撕裂痛,他拼命弓起膝盖和手肘向上抵抗,可这些畜生自私又冷漠,几乎是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一段肢体上,计江淮渐渐叫不出来了,周围空气潮湿如落雨,可他喉咙干涸如砾漠。
唾液是当下仅有的润滑剂,可唾液终究是水,能起到的润滑作用微乎其微。计江淮虚弱地请求道:“我用嘴吧,我用嘴给你们口好不好?”
骑在计江淮大腿上钻研的男人把酸麻的手指抽出来,他“啪啪!”打了计江淮的屁股两巴掌,他骂道:“你早这样不就好了!我还费那么大力气给你弄!”
男人跳下了沙发,压在计江淮身上的重量也纷纷挪开了,计江淮身上满是被压制的红痕,脸和胸口都被印上了沙发的纹路,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双眼通红,嘴唇发抖,四肢末端都在不住地颤栗。男人抓着计江淮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裤裆上,计江淮耸起肩膀,他慢慢拉开了男人的牛仔拉链,手指笨拙地往里面掏出了带着腥臭味的阴茎,男人的阴茎已有些勃起,前端渗着粘稠的液体,计江淮的胃在反涌,他皱着眉头忍耐着干呕,男人催促道:“快点呀!不是说给我们口吗?磨磨蹭蹭的……”计江淮用拇指把阴茎前端渗出的液体抹掉,他闭上眼睛张开嘴,将那恶臭含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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