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内侧很柔软,这个未经锻炼的部位如同新生婴儿的肌肤,脆弱而敏感,左丘低头在计江淮手臂的软肉上咬了一口,坚硬有力的两排牙齿激起鲜明的痛觉,直到很久都留有疼痛的余韵。
计江淮像一只被捆在砧板上的羊,他浑身赤裸,重要的胸口和下体都暴露于别人视线之下,左丘的视线像热烈的风,烘烤着他的羞耻心,他错觉周围的空气都在升温,肺部也变得难以呼吸。
左丘双手掐住了计江淮的胯部,拇指深深地埋入腹部皮肉中,就像是两把刚硬的铁钳,计江淮疼得直往后缩,左丘只稍微用力一扯,又将他拖回了原位。
屁股被开垦的感觉很难受,左丘的尺寸又异于常人,只插进一个头就让计江淮冒冷汗,眼泪裹着反感的情绪在眼眶里流转,计江淮越是逼迫自己去享受,后穴括约肌被拉扯撑大的不适感就越是明显。
束缚计江淮的是一对情趣手铐,锁是活卡扣,只需要掰动一角就能解开,如此简单的装置并不在于绝对的禁锢,而是在于将服从的命令具现化:就算这镣铐轻而易举就能解开,他也不能擅自动分毫。
左丘向上抬着他的胯,让阴茎更顺畅地在他肠道里抽插,计江淮太紧张了,连安全套的乳胶味都变得那么刺鼻,他的腿被弯曲开在身体两侧,柱身顶到他前列腺时,他就下意识收紧腿去夹左丘的手,左丘的手很烫,手心灼烧着他的腹部,手背烫着他的大腿,他的下身冒着水雾,膝弯处被汗浸湿了。
计江淮的阴茎躺在毛丛里,跟左丘的一对比就显得毫无用处,他硬得很慢,安全套套在上面像尺寸过大的累赘。
左丘摸上了计江淮的胸口,拇指和食指搓着计江淮的乳粒,深红色的乳头被搓得发硬突起,计江淮用力伸着手肘,他惊慌失措道:“别、别用力!”他像个刺猬一样想蜷缩起身体,奈何手铐太短,他只能将不安反噬回手腕上,手腕被他勒出了一道道浅色的红痕。左丘却很喜欢他的反应,于是变本加厉夹住他的乳头往上提,计江淮急得发出了小狗撒娇的嘤嘤叫,他的脚蹬着空气,脸上出现了委屈和恐惧。
他太久没做爱了,也没有任何兴致,那些调情的爱抚变得煎熬,他提防着任何靠近心脏和重要器官的抚摸,被剥夺自主权和隐私的痛苦胜过感官上的快感,他咬紧了牙,自残般抵抗着脑中的防御本能,左丘的指尖抚过他的敏感点只会让他仿佛被针扎,左丘明明知道他不情愿,却依旧乐此不疲。
抽动逐渐加快,来自体内的快感攻击着他的理智,他的意识逐渐飘离,快感如潮水在他脑海里激昂波荡,将他的身体激得涟漪连连。左丘将他的膝弯往下压,翘起的屁股让两人的部位更加贴合,阴茎得以插得更深,计江淮的穴口被操出了轮廓,他忍不住“呜呜”叫着,眼前混乱不已,他一低头就看到了左丘的阴茎闪着残影,每次抽离都只伸出一小截,随后又用力顶撞全根没入,突然一阵高昂的快感如惊雷炸入海面,被操进结肠的快感让计江淮错愕迷茫,他不由得阵阵抽气,脑子被搅得无法将话语编排成句,他张口只能发出磕磕巴巴的字音,左丘俯下身咬着他的嘴唇,将他的话语搅得更碎。左丘的鼻峰蹭着他的脸,炽热的呼吸吹进耳孔,计江淮闻到左丘身上的香水味,那是很好闻的檀香味男士香水,跟在市井小巷里卖的浓烈香水不同,一闻就知道是很贵的牌子,计江淮很喜欢这个香味,他用力呼吸了几口气,神经竟慢慢放松下来了。
“啊……啊啊……呜!”接连几次顶入结肠的抽插让身体发软,计江淮露出如水一般淫媚的表情,左丘顶开他的下巴舔他的脖子,微凉的舌头带着湿意滑过动脉,那灵活的舌尖像是海洋生物的触肢,左丘故意用牙齿蹭他,计江淮本能地生起了动物被咬住脖子的颤栗,他收起手肘想躲开,但左丘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计江淮顿时紧张到无法呼吸,耳膜里清晰地听到了舌头勾勒喉结的黏腻水声,那水声直击大脑,他害怕得浑身僵直。
左丘的体型太大,计江淮在他面前就像一只可怜的宠物,左丘揽着他的腰将他翻了身,让他伏趴在床上,左丘的体重将计江淮的屁股肉向两边压开了,肉棒得以插得更深,计江淮的下体蹭着床单,他正在勃起,但隔着一层滑滑的安全套无法很好地摩擦床单,他只能靠后面高潮。这个姿势更难躲避,计江淮感觉自己要被压得喘不上气了,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肠道的深处传来,左丘伏在计江淮背上,粗重的呼吸染红了计江淮的后颈,左丘的吻着计江淮的颈椎骨,汗液和唾液濡湿了发丝。
左丘的每一次起身下压都将计江淮的屁股撞得颤抖连连,屁股上也浮起了受力的红印,计江淮许久没有做爱的身体对高潮感到陌生和恐惧,他的大腿根在抽搐,高潮正兵临城下。
左丘将手臂卡在计江淮的脖子下,虎口还托着计江淮的下巴往上抬,那强迫的姿势仿佛在施以酷刑,粗鲁的撞击让身体意识到了危险,他被顶上了高潮的悬崖,快感连连激荡着小腹,计江淮仰着头呻吟。不是容纳性器的地方被横蛮插入,性器在肠道里横冲直撞,前列腺和结肠承受着巨大的刺激,计江淮的呻吟赶不上快感的冲击,他的大腿根抖个不停,屁股穴也酸麻了,拉丝的润滑液和肠液让他的后穴变得很脏,他听到了“噗滋噗滋”的水声,每一次捣动都让这声音更加粘稠,他突然紧紧抓住了左丘的手臂,他的身体难以控制地弹跳了起来,高潮如惊雷,将他的海震得天翻地覆,极端的高潮让人奔溃,他大声哭着,像第一次见到人世间的婴儿,然而左丘的抽插还在继续,过度的、超过承受界限快感使得他惊恐不安,他用力掰着左丘的手,眼泪哗啦啦流满了脸庞。
左丘就喜欢看他惊恐的样子,计江淮越是胆小,左丘就越喜欢拿他的弱点吓唬他。他的一切应激反应都是你亲手调教而成的,他会变成这样神志不清又疯癫的样子都是因为你的言行举止,他会恐惧你的惩罚,会小心翼翼祈求你的奖赏,你的一撇一笑甚至无意义的动作都被他过度解读,他激烈地内耗,自己将精神世界折磨得千疮百孔。多么好玩的人啊,动物或许足够发泄这控制欲,但人才是最让人满足的,明明是相同的进化程度,人却会臣服于另一个人,这种供奉就是在把主人神化,从精神上让对方进化为更高层次的神。
计江淮的身体抖个不停,颤抖之下他缩得更紧,左丘被夹得没法顺利进出,他抱紧了计江淮的身体,计江淮应激地喊着:“不要……不要……我不行了……别弄了……”
计江淮抓着左丘的手臂,他讨好似地伸出舌头舔着左丘的手,像一只小狗一样,眼泪汪汪。
左丘又顶了几十下之后终于射进了套里,而计江淮早已被高潮后的连续冲击折磨得哭哭啼啼。左丘松开他之后,他便侧躺着蜷缩身体,他把脸深深埋进双臂间,激烈的高潮带来浓重的睡意,但他不想睡在这张床上,他只想赶紧逃开,以防止左丘回心转意再来一次。
左丘起身穿衣服,他穿好了才去解计江淮的手铐,那手铐的结构很简单,只需要压一下卡扣的弹簧,两只手便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