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家卧室的落地窗大而明亮,房间里很安静,隐约回响着震动声。傍晚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洒在周则枫侧脸,连他肌肤的细小绒毛都看得见。
周则枫今天去参加了学校活动,身上还穿着全套的黑色西装,领带都打得板板正正,本来应该意气风发,亦或是叱咤风云,然而此时却戴着黑色的口球跪在地上,双手被金属手铐禁锢在自己身后,抬起湿润又屈辱的眼睛望着坐在床边的陆昭。
紧接着,眼里的屈辱消解了一些,被明晃晃的欲望所取代——陆昭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白衬衫的纽扣,然后随着咔嗒一声,皮带也落了地,两三下功夫陆昭便全身赤裸站在周则枫面前。
周则枫挣扎起来,被手铐束缚住,想说话,又被口球阻隔成一连串的“呜呜呜”,接着想膝行靠近陆昭,陆昭却突然抬腿抵在他肩膀上,示意他稍安勿躁。
“叫你禁欲你不听,我只能出此下策了。”陆昭在周则枫的注视下,从衣柜里取出一条白色丝袜,坐在床边开始慢吞吞地穿,柔软丝滑的丝质面料在陆昭的长腿上慢慢绷紧,脚趾和脚踝被紧紧束缚在丝袜里,最后穿到腰间,周则枫才发现这是开裆的,陆昭半硬的性器在腿间晃荡,看得他眼睛都直了,理智也快要燃烧殆尽。
“你觉得黑色好看,还是白色好看?”陆昭一只手拉着周则枫的领带,一只手捏住周则枫的下颌,拇指在口球上点了点,摩挲着他的嘴唇。周则枫脖颈上青筋凸起,额角已经有汗冒出来,因为不断挣扎想说话,嘴角有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顺着下巴将滴未滴,陆昭看到,笑道:“小狗忍不住流口水了?怎么那么色啊。”
周则枫盯着陆昭的眼神像要吃人似的,陆昭却也不怵,下定决心要治治周则枫。
他又坐回床上,看到周则枫已经顶出好大一个帐篷的胯间,不假思索抬脚踩了上去。周则枫闷哼一声,瞬间跪不稳了,陆昭看他受不了的样子,得寸进尺地轻轻踢他的龟头。
“额……”周则枫性器一热,感觉龟头又有前列腺液流出来——实际上早在半个小时前就已经流个不停了,内裤早就湿了,龟头还弹到了内裤边,不上不下卡得难受。
陆昭隔着裤子踩周则枫的鸡巴,总觉得不够劲,于是俯下身来解开周则枫的腰带,把周则枫的性器解放出来,没想到裤链解到一半,周则枫突然低头轻轻地碰了碰陆昭,口球敲了敲后脑勺。
陆昭疑惑地抬眼看,却见周则枫傻乎乎地笑着看自己,好像在说“亲到你了”。
陆昭亲亲周则枫的口球,正当周则枫以为自己终于解放时,陆昭又坐了回去,隔着内裤用脚揉他的鸡巴。解开了裤子之后嗡嗡震动的声音更加明显,陆昭的脚趾挑开内裤,露出周则枫被龟头训练器箍住的肉棒,上面龟头被震得酥麻无比,已经满是前列腺液,水光发亮,马眼里还有透明的黏液在源源不断往外吐。
“这么湿了?很舒服吗?”陆昭有些惊讶,见周则枫委屈巴巴地点头,陆昭又拿遥控把震感调高了一档,如愿以偿看到周则枫颤抖的大腿根。
陆昭灵活地揉搓周则枫的鸡巴,把龟头翻来覆去地踩,脚底沾上了周则枫的前列腺液,白色的丝袜多了几分纯洁,周则枫忍不住低头看,却是越看越硬,越看越难受。
陆昭看玩得差不多了,便跪在周则枫面前替他脱掉西装解开领带,只剩下一件白衬衫,“以后不许不听我话,懂了吗?别一天天的不节制,我身子骨受得了吗?”
周则枫看似十分诚恳地点点头,陆昭满意地笑笑,把周则枫的口球摘下来,说:“你今晚在这里睡,我去书房了,不许把龟头训练器拿掉。”说着站起身脱丝袜,周则枫还跪在地上,有些委屈地说:“可以把手铐也解开吗?手腕好像破皮了,好痛。”
陆昭到周则枫身后一看,果然手腕上红红的快要破皮了,他生气地弹了弹周则枫的龟头,说:“叫你乱动,活该!”
陆昭还在犹豫要不要解开的时候,周则枫又开始央求:“求求你了哥哥,真的好痛,我保证不会乱动了。”
陆昭这辈子一而再再而三犯的错,就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相信周则枫。
他取了钥匙解开周则枫的手铐,下一秒就被周则枫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陆昭已经习惯被反击了,他学会了坦然接受:“要做吗?那说好,只能做一次,我晚上还要……”
还没说完,周则枫便封住了他的嘴。
当晚,周则枫确实只做了一次,托龟头训练器的福,周则枫一直不射,或者是快要射了就缓一会儿换姿势,陆昭苦不堪言,射了三次,精液都射空了,后半段干性高潮了两次,最后连尿都射不出来,从嘴唇乳头膝盖再到龟头,特别是后穴,全是红彤彤的一片。
陆昭发誓,自己再也不买什么破道具了,反而最后受苦的是自己。
陆昭确实是不买道具了,可周则枫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周则枫一直深谙此道。
陆昭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