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黑暗的房间内,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蜷缩在墙角的人猛地抬起头,一双幽蓝眼瞳亮如寒星,锋锐如刀剑开刃。
“哼。”熟悉的低笑声在耳畔炸响:“你看起来很精神。”
他眼底浮现不甘与恨意,身体却下意识往后缩了缩,随即被按在冰凉的地毯上。
“飞蓬。”仿佛亲昵含笑的唤声,伴随着耳尖被含吮的湿腻,是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重楼。
飞蓬握紧的拳头狠狠击过去,被重楼掰开手指,在掌中细细把玩,在唇边肆意舔舐。
身上不着寸缕,脚踝上系着细长的锁链,受辱的范围涵盖整个魔尊寝宫的暗室。飞蓬自知势单力薄无法反抗,忍无可忍地闭上眼睛,偏过头去不理不睬。
然施暴者恶趣味极了,将链子揪起来,在他的小腿上分别绕了好几圈,又绑缚至手腕,却不仅仅要摆成一个仰躺着,主动抱腿掰开的姿势。
“滚…呜嗯!”飞蓬只觉得,后脑勺被温热的手掌抬起,腰带落地的声音之后,滚烫的硬物喂到唇边,再抵抗也无济于事。
但就算这早已不是第一次了,他也无论如何都不肯屈服。
“嗯呃…呜咕…”舌头不断抵抗,牙齿不停咬合,飞蓬极力推拒快要插进喉管的粗硕势物,呼吸极为不畅。
当然,无果。
“你从来都学不乖。”指腹摩擦过飞蓬湿润发烫的眼角,重楼微微一笑间,抚上他修长白皙、颤抖不已的颈项。
然后,那只手骤然握紧,热硬的肉杵却悍然来回抽插,将温暖的唇腔狠狠塞满。
“呜嗯…”飞蓬的挣扎激烈许多,但四肢被锁链束缚,口中的力道完全抵不过重楼。
他的脸很快就憋得通红,反抗的力道也随着喉管里不断加快加重的抽插,渐渐趋于无力。泪水更是充盈眼眶,在眸中打着转儿。
“啪嗒。”但被毁了根基与灵力的神将不知道,他一脸倔强不愿地呜咽流泪,早已被调教惯了的咽喉,却熟练吞吐魔尊的性器时,有多诱人沉沦。
至少,重楼是扛不住的。
他粗喘着,随手除下战甲与披风,极力耐着性子插送了好一会儿,柱身前后刚被润湿,便迫不及待拔了出来,一只手抬起飞蓬的腰臀。
“重楼!”力气所剩无几,眼前模糊不清,飞蓬挣扎着,本能叫出了这个原本最熟稔最信任的名字。
身下的贯穿慢了一拍,禁锢肢体的锁链也消失无踪。一只手算得上温柔地扶起他的下巴,对上那双深邃的血眸。
“呵。”重楼忽然笑了,他眼底滑过一缕难言的情愫,声音轻柔极了:“飞蓬,服个软吧。”
飞蓬如梦初醒地回过神,一把甩开下颚上的那只手,奋力地挣动起来,硬生生把身上的人推了几步远:“滚!”
“哼!”重楼倒也不意外,上前和飞蓬过了几招。
没有灵力滋补的身体后继无力,又每日被深入打开,敏感点到处都是。
重楼只随便撩拨几下,就找到机会,把飞蓬重新压回地毯上。
他压住飞蓬的双腿,将不停拍打的双手擒在头顶,一手掴住细瘦的腰肢,膝盖顶开极力想合拢的双腿,性器趁势一寸寸地钉了进去。
“!”飞蓬目眦欲裂地瞪大眼睛,死死咬住下唇,险险将带着哭腔的哽咽声闭在口中。
只一瞬,熟悉的满腻饱胀感就席卷而来,带着烈火燃烧般的刺激,从发出叽里咕噜声音的深处,随着贯穿操干的力道,一波又一波地传向四肢百骸。
“何必呢?”重楼腰胯用力挞伐,不管撞在哪里,都得到热切殷勤的吸吮锁夹,不禁俯身舔弄飞蓬紧绷的喉珠,似笑非笑说道:“你的身子,哪一处没被本座操过?”
仅仅只是被插入,身体就习惯性地分泌出水液,甚至恋恋不舍地绞紧粗硕柱身、嗦吸硬烫菇头,热情到谄媚地服侍着侵犯者。
而这种肉欲敷贴的触感,无疑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掠夺攫取造成的。飞蓬控制不住紊乱的喘息,难堪地闭上了酸热的眼睛。
“你哭了。”重楼忽然叹了口气,指尖轻柔地拭过飞蓬眼角坠落如珠链的泪水。
飞蓬默不作声,却不知为何失去了抵抗的心情。但被掐着腕部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没任何一刻放松过。
他躺在冰凉的地毯上,赤身裸体地承受着噗叽作响的激烈律动。前方没怎么被抚慰的玉茎,不知何时硬着硬着,先后数次泄了身。
“嗯额…”当然,高潮之际的身子也更敏感多汁,重楼只稍稍加重一点儿力道,接连不断地碾压爽处,就叫飞蓬呻吟着夹紧双腿,痉挛抽搐地绞拧了整个穴眼。
高潮射出、操干加重、哭着夹紧、再次高潮。这个循环往复的过程一如既往,在飞蓬身上持续了很久,绝望屈辱的泪水彻底淹没他本就暗淡的视野。
那双曾被重楼戏谑称赞为,比夜空碎星更美丽的幽蓝色眼瞳无力地睁着,空茫失神地瞧着屋顶。
“你好紧…”他体内被灌入灼烫浓稠的精水,耳畔是宿敌至交带着快意的粗重喘息,不经意相触的视线里,是让人恶心的兽欲。
飞蓬眨了眨泛酸的眼瞳,被重楼投下夸奖般的吮吻,遍及敏感耳尖和颈侧时,下意识向另一边偏过了头。
泪珠碎落成线,无声滑入鬓发之中。
重楼终于动容,面上多了几分复杂。
“啵。”他先吻了吻飞蓬的眉心,那里是魔灵印迹的标志。
重楼似乎尤爱吮吻此处。飞蓬不自觉看向正对着的眼眉,那火纹与自己额上的一致,是十足十的所有物之意。
也对,从被炼化为魔灵开始,他就是重楼的私有物品了。
怎么处置,如何淫玩,端看魔尊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