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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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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爱如饮水冷暖自知(新仙界再战决胜负/魔宫表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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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蓬深吸了一口气:“我只说一遍,重楼。”他淡然的表情有了裂痕,眸中是锋锐如刀剑的怒意:“轮回,是我顺水推舟,而非早有设计。是你先提出,我应战,然后才起心离去。”

“我知道擅离职守的后果,即使为自己辩驳,也得锁入大荒天狱几千年不见天日,但你比夕瑶重要。”他放低了声音,喃喃道:“只是最后当庭自私了一回,不想再困于一地。天狱也好,神魔之井也罢,我想要自由…嗯?”

重楼克制不住地拥抱飞蓬,嗓音带了几分喑哑与轻颤:“我知道了…对不起…”

飞蓬没有抗拒这个拥抱,只轻轻闭上了眼睛。这一回,他的声音才带了真切笑意:“那别的话,我能不说吗?”

“当然。”重楼的手臂更紧了一点儿,又怕飞蓬难受,飞快地松开些许,转而把头轻轻搭在飞蓬肩上,又一次道:“对不起。”

做出那样的事没被一剑穿心,还能听见飞蓬这般直白的自我剖析,重楼自然明白飞蓬赧于出口的话语。或许他和自己一样,轮回前并未想通,但现在已不必言明。

“你不会再那样做了,不是吗?”飞蓬拍了拍重楼的后背,在肩颈处的头半蹭半拱地颔首摩擦时,唇角笑意更深:“我原谅你。”

重楼阖上眼眸,尽管发自内心的后悔,也由衷地说道:“你太大方了,飞蓬。”

“反正你只会更后悔,以后退让更多。”飞蓬一贯沉静淡漠的墨蓝瞳眸里,闪现了些许戏谑捉狭的意味,继而在重楼理所当然地点头同意中,化作了无奈与柔和。

飞蓬落下一个轻柔如蝉翼吻,在重楼的眉心:“一笔勾销,不必多思,来日方长呢。”他语气微顿,耳根泛红地移开目光:“还有,你想亲可以直接点,不用像上次那样,怕扰我休息。其他…也一样…”

“你…知道…”重楼想到之前从神界把飞蓬和夕瑶一起带走,强硬地用精油助眠让飞蓬休息,却在带走神元以灵气蕴养之后,忍不住溜回屋子俯下身赋予那个吻,一时间脸色竟也有点泛红了。

飞蓬轻嗤了一声:“哼,如果不是你,任何人接近过来,我都只会惊醒动手,而不是睡过去。”他对重楼的信任,因重楼本身的作为,从未动摇。

“你是在诱惑我。”重楼猛地搂紧了飞蓬,衔住了一瓣唇细细摩擦。

因姿势的问题,满头赤发青丝缠绕,令耳鬓厮磨更显缠绵。他们听见彼此的呼吸声都紊乱了起来,连带鼻音和粗喘亦随之而起。

“嗯…重楼…”好不容易被放开,飞蓬却觉得有些口渴,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看着飞蓬的唇和脸变成一样的绯红、一样的湿软,重楼眸色一暗,勉强移开视线。他颠了颠剩下半盏茶水,稍稍一热,递给了飞蓬,一语双关道:“你来吧。”

飞蓬捧着茶盏的手指微微一颤,笑了出来:“下次吧。”他将茶水一饮而尽,把茶杯放回床头的柜子上,然后闭上眼睛解自己的腰带:“刚才处理伤口,我借用了你的浴池,我们都算…沐浴过了…但你失血过多、伤势未愈,双修…比较快…”

“不要紧张。”重楼叹了口气,按住飞蓬的手背。他察觉到,飞蓬的手指并不因放下茶盏就停止颤动,反而一直在细微颤抖。果然,自己之前那两次做得太过分。

天生禁欲的神族第一战将当年从未想过,会和身为知己宿敌的魔尊发生什么。于是,在被强行打破相处的界限,又彼此心许后,飞蓬反倒是更不知所措。再加上先前被折腾太狠,如此接近的亲吻和厮磨固然亲密,却也令他不自觉泛软与颤动。

“我的伤不严重,双修与否无所谓,在魔界可以自行好转。”重楼抬起飞蓬微颤的手,在掌心往下的细瘦手腕处轻轻一吻,带着显而易见的怜惜与后悔:“所以,别煞风景,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飞蓬迟疑了一下,终于伸手去扒重楼身上的亵衣,学着对方曾做而行。

对此,重楼用含笑且纵容的视线,鼓励飞蓬为所欲为。

衣料彻底解开的那一霎,飞蓬明明不是第一次看,但那身健实的蜜色肌肤,还是让他感到了惊艳。唯独从肩颈延伸到锁骨还未结痂的巨大伤疤令吸引力略有褪色,也让飞蓬的动作微微一顿。

“比武哪可能不受伤。”重楼轻描淡写地笑了一下,执起飞蓬触碰伤疤的手,按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

重楼的心跳得很快。飞蓬恍惚了一瞬,然后在意味深长的目光下耳垂滚烫。

他“啐”了一口,愤懑地揪住胸前一朵茱萸,狠狠咬上那双意欲控诉自己把他撩拨地不上不下的唇。另一只手随之探往下方,握住了那长满毛刺肉粒的可怕利器,带着点泄愤意味地重重揉弄撸动起来。

“嘶!”被飞蓬没轻没重地扒拉抓挠、到处乱摸,重楼不禁倒抽了一口气。就算龙阳殉国太早,景天也是成过婚的,不至于这样到处乱点火吧?他硬烫地快炸了,亏得精神还算清醒,才没把人掀翻了自己上。

但看着飞蓬羞恼到红透的脸,重楼根本没有提起。他只搂住飞蓬的肩,轻轻用了点力气拥紧。这依旧是迎合与鼓励的暗示,与红瞳里的温柔、无奈、好笑一起,一下子令飞蓬清醒了。

“重楼…”飞蓬忽然抿紧嘴唇,紧紧地回抱住重楼,叹道:“我本以为,只要那一战酣畅淋漓、分出胜负,你就不会在意我轮回。只因你重视实力,总是向前看,我应该没那么重要。”

重楼的呼吸有一刹那的凝滞,然后他低语道:“你问我为什么出神,我其实也在想这个问题。”抬眸亲了亲飞蓬的耳廓,重楼道:“我以为你是这样看我的。”

“…很好…”飞蓬和重楼四目相对,都看见了同样的释然:“我们谁也没能做到。”

所以,彼此永远是唯一的特殊,而不是过眼即逝的云烟。飞蓬越想越欲笑,他也确实笑出了声,还笑得把脸埋在重楼胸口,笑到浑身发颤:“哈哈哈…额嗯…”

“继续做。”重楼轻轻啃噬飞蓬的耳尖,随后将整只耳朵含住口中一吸,便感受到身上的人一颤一软。

飞蓬的呼吸声极其不稳,他扒光了重楼,自己倒是衣衫半解半挂:“嗯…我不想…做了…下次吧…你来…”在重楼出声反对前,调整好呼吸的飞蓬抬起手,将指腹按在了滚烫的唇瓣上:“现在我更想知道,你正常会怎么做。”

从飞蓬沉定执着而微微含笑的深蓝墨瞳中,重楼读懂了那份坚定,不由叹了口气,声音极轻极柔地回答:“好。”

他用事实向飞蓬证明,做这种事确实很爽。不过,此番又是另外一种爽,亲昵而轻柔、火热而温暖,不再有逼迫性质的强势,也不再有不甘状态的掠夺。

重楼温柔地含住一枚乳尖慢慢拉扯、细细吮吸,火热的手掌游走在印满绯红吻痕、不断溢出细汗的白皙肌肤上。他细致热情地摩擦着每一处敏感地带,将飞蓬更深更沉地拖入欢愉的海洋。

“嗯…”被滚烫粗长的热楔贯穿湿软的甬道,毛刺像刷子一样摩擦锉平了每一寸肉壁,把敏感带碾压到爽得不停流水,发自四肢百骸的快感让飞蓬忍不住呻吟。

他迷迷瞪瞪地看着重楼上扬的嘴角,双腿紧紧盘上那根健壮的腰杆,湿透的后穴看似较劲、实为迎合地用力,从被操透的弯曲肠口到穴口同节奏地挤压锁夹,把插在里面悍然挺动的性器咬得死紧。

“飞蓬…”重楼笑了一下,指尖突然一挑,而后满掌滑腻:“舒服吗?”虽未得到答案,但那只手没有停下,反握住刚松软下来的柱身,一寸寸捋动按摩。

高潮的欢愉更加绵延不断,在唉哼中漫上飞蓬一向清清冷冷的眉眼,化作让重楼欣然瞧见的春意,还有渐渐愿意承认的享受。他愉快于飞蓬喜欢自己赋予的快感,垂眸去吻轻颤的睫毛:“你想我轻点还是再重点?没关系,尽管说,这并不羞耻。”

“额…”或是迟钝,或是沉溺,飞蓬思忖了片刻,才呢喃泣道:“嗯…更重点儿…”

重楼含住飞蓬的唇瓣细细碾磨:“好。”他猛地加重力道,连续不断地击中甬道中所有敏感点。

宛如烟花爆竹在体内炸响,快感如浪潮扑面而来,飞蓬的眼神转瞬涣散。但夹杂舒爽欢愉的低泣哽咽不断溢出他的喉管,连成一串的美妙音符,又被重楼用舌尖逐字逐句地吞没,在齿列中更细致地品尝回味。

“嗯…呃哈…”直到飞蓬再次高潮,重楼总算松开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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