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蓬,我好像忘记问你一件事…”一泄如注的时候,重楼紧紧压着裹在黑色毛皮大氅里的飞蓬,轻轻笑了一声。
总觉得小腹和肠壁处被烫得不轻,连带着浑身泛起热度,飞蓬的蓝眸含了水汽:“嗯?”
“你是怎么知道,我和天诛同出一源的,我记得这是诞生时的事情,只有父神猜到。”重楼含住飞蓬红透的耳垂,低笑声带出温热吐息,喷洒在飞蓬颈间。
飞蓬顿时失笑:“神族重因果,我少时就兼修因果之术。你和天诛投影站在一起,我就看出了有联系。他本是投影,你一血刃刺穿后心时,他已然是本体。若无极紧密的联系,你怎么可能做到?”
“那你还放心我吞噬掉一部分天诛本源?”重楼缓缓向后抽拔,放宽的视野里,尽是大氅里被他压着的飞蓬。
神将肤色极白,周身吻痕极艳,双腿因脚踝被抓着掰开了,是完全敞开的。魔尊把粗硕紫黑的阴茎从中拔出来时,紫色魔纹尚且闪亮着,纹路上裹了一层浊白滑腻的油光。
大概是适才用劲太重、动作太急,重楼的视线穿过嘟起的湿红穴口,看见甬道被插得全是充血的润红,还维持一个格外让人遐想的圆筒形状,半天未曾合拢。他才射进去的那一泡粘稠浊液白糊糊的,很多粘在颤栗的穴壁上,少许往外流淌,堆积在穴口处越来越多,即将坠落。
重楼想停的,可这一幕太过淫靡诱惑,刚射过的阳具又硬得发疼了。他控制不住地呼吸加重,腰胯往前一挺,再度贯穿了进去。
“呜!”处于高潮余韵的飞蓬闷哼一声,裹进重楼袍子里的双手无措地挠了一把,把古铜色的后背划出几道带血的指痕。
重楼靠着墙角,自己把飞蓬抱在怀里,裹紧了彼此披在后背上的大氅和长袍,才迈着大步从客厅走向寝室。
他这一路走得并不匆忙,可飞蓬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毫无罅隙被侵入之处。穴壁被顶得氤出水液,又被滚烫的温度刺激地总是不规则的夹紧,飞蓬的视线很快就涣散开来。
“额…啊…嗯呢…”他想要回答的内容,更是全在颠簸里被撞地支离破碎,说出口的便只有高低不平的唉哼呻吟,音符美妙极了。
其实重楼能猜到飞蓬的答案,所以才不急着倾听。只看这张清雅隽秀的脸,因自己漫上情欲的风流,实在是满足了他心底潜藏的阴暗兽欲。卡在腰间的手掌无意识地用力更大了一些,步伐也不自觉加快了少许。重楼穿过庭院长廊,一脚踹开后厢房的门,把飞蓬按进帷幔深处。
飞蓬在鬼界多是打坐静修,这住处很少来,周遭随意拾掇了一下,从被褥到帘幔到床帘都是崭新的,还是鬼界一贯流行的风格。
绣着赤红色彼岸花的黑色被褥被抖开,垫在一神一魔身下,红黑与肤白形成鲜明对比。重楼嘴角噙着戏谑玩味的笑意,血瞳深邃暗沉地盯着飞蓬。他攥住两只细窄的脚踝,把修长双腿架上胸口,湿软的穴口泥泞软烂,被阴茎撑得极满极胀,鼓起的小腹腹肌抽搐着发颤。
“嗯…”飞蓬面红耳赤,在重楼的动作里发出压抑克制的唉吟。他被迫以极近的距离,看见性器一寸寸拔出来的模样。
魔体状态下,那物粗长如手臂,魔纹呈螺旋状一圈圈盘桓凸起,分布在本就贲张盘旋的青筋上,像一把布满了树瘊的狼牙棒,可怖极了。
随着利器撤出,穴口发出了噗叽噗叽的水声,湿软红肉被带出一大截,鼓胀紧绷的腹肌缓缓摊开,变回原本平坦柔韧的样子。
“啊!”飞蓬才松了口气,刚想捂住脸,就尖叫出声了。他猛然夹紧腿根的动作徒劳无功,脚踝依旧被重楼紧紧攥着,根本动弹不得。
重楼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紧窄穴口被撑平的美景,享受着穴口处受惊的绞紧夹吮,把油光滑亮的肉刃来回捣弄,势如破竹地再次开垦了极少触碰的极深处。
“嗯…额…”飞蓬的蓝眸被水色充盈,少许凝固成泪珠,从泛红的眼尾坠落。他从小腿到腿根隐隐在发抖,腹肌紧挨着重楼小腹,内里承受着酷热的侵犯,外头又被滚烫的体温刺激,很快便受不住地重新拧紧了起来。
重楼尤嫌不够地俯下身,一只手卡住飞蓬腿根不让动弹,另一只手按在腹腔上用力。他紧贴着飞蓬的耳廓,温热吐息喷洒出来,沙哑的声音透着几分恣意妄为的邪肆:“感受到了吗?”
“轻点…太深了…”这样的挤压让被阳具填满磋磨的火辣快感更为明显,飞蓬浑身软绵绵的,目光失神而空茫。
重楼笑了笑:“深吗?”他低头叼住飞蓬的乳尖反复磋磨,滚烫的肉杵越发地深入浅出,不停抽插着紧窄黏窒的甬道。冠头也屡次蹭顶敏感的地带,凸起的魔纹狠狠摩擦每一处穴壁,从里到外把整个穴眼挞伐了无数次。
“嗯…额…啊…嗯啊…”被插到出水的噗叽声和肉体噗通碰撞的声音响彻在耳畔,飞蓬仅存的羞耻心让他想要捂脸、想要抿唇,却稍有不慎就会发出自己听着都面红耳赤的呜咽声。
重楼满足地把人搂紧,在飞蓬快要没力气叫出声时,总算稍稍放缓了攻势,却还是每次都很准确地戳上甬道里要命的那一点,钉死了在那一处辗转挪移。
他的舌尖也一直在舔舐砥砺着两枚茱萸,勾勒着颜色极浅淡的那一小圈乳晕,直到原本又小又嫩的乳珠肿胀着立起,像两枚熟透的樱桃,才恋恋不舍地张开唇舌,放飞蓬逃也似的往后恨不得缩进褥子里。
这反应太过可爱了,重楼又心软又心痒,刚刚掐在飞蓬腿根处的那只手微微一动,转而握住爱侣身下早已硬起的玉茎,不轻不重地搓揉着。
“啊……”快感如排山倒海般涌来,飞蓬低声尖叫着,透着些含了湿软水汽的哭腔。他腰部无法抑制地颤抖,哭叫着一下下射出热液。
直到精水稀薄下来,被干得酥麻湿润的甬道才毫无章法地绞紧,爽得重楼一泄如注。他亲亲飞蓬目光涣散的眼睑,将性器抽拔出来,跪坐着把飞蓬抵在了床深处的墙上。
隔着一层锦缎把大氅翻个面垫好,重楼轻轻把双腿分开,让飞蓬不得不滑倒在自己腰胯上,再攥住手腕固定在头顶。
“!”飞蓬这次是真叫不出来了,他瞪圆了眼睛,无力地蹬踹几下双腿,蜷缩的脚趾不经意地划拉着重楼的后背。
重楼却并不在意这点算得上情趣的小小阻挠,他只挺腰向上征伐驰骋着,用力撞击飞蓬体内极深处的肠道弯曲处。这里大抵是用的次数太少,今日经历这么久的蹂躏,还维持着极佳的韧性,正含着热硬粗硕的龟头,不停挤压和吮吸。
更里头残留刚射进去的温热精水,混着高潮时分泌的体液,被这么一晃,便顺势向下泼冲在硬邦邦的阴茎上,水枪一样呲地一下,爽得不行。
“飞蓬…”重楼覆上温热红润的嘴唇,用舌头搓揉舔舐着,模模糊糊唤着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