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道里的跳蛋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但是段衡已经到了极限了。
阴茎被尿道棒死死堵着连一点东西都射不出来,现在已经涨成了紫红色。可是恬不知耻的前穴一直在发浪,淫水混合着段衡身上的汗水都打湿了身下压着的床单。
后穴更是插着一只长度骇人的粗大假阴茎,连接着它的炮机正疯狂地在穴里抽插着。
机器又不是人,不会疲惫。只要没有人为将它停下,它就能像这样一直动下去,哪怕把段衡活活玩烂。
炮机现在每一次抽插的时候都能够带出来一小节艳色的肠肉,又在插入的时候狠狠操进去,蛮横地顶在敏感点上,然后操到穴道的最深处。从炮机抽出时看见的假阴茎上的那一圈圈疣粒就知道菊穴遭受的是什么样的酷刑。
虽然后穴已经几乎被玩烂了,但是前穴却一直得不到真正的高潮。
根本不够,被凌云一手调教出来的淫荡身体怎么会满足于这种程度的东西。跳蛋只不过激发了他的淫性,根本不可能带来满足。
这样的折磨之下段衡恨不得能够把插在后穴里的炮机拔出来狠狠捅进前面给自己止一止痒。最好能用它捅进浪穴最深处的生殖腔。
不,不行。生殖腔只有雄主才能碰,哪怕是被玩具折磨,也只能由雄主插进去或者得到应许。
前后穴不同感受的极端撕裂感几乎要把段衡逼疯了,但是他不敢开口求饶,毕竟这是他自找的。
甚至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是尽可能地张开了自己的双腿,好让凌云看得更加清楚,即使在他的角度根本不知道凌云到底是不是在看他。
后穴被干得又干高潮了一次,精液射不出来只能够逆流回输精管,无法射出的空虚和精液逆流的疼痛让段衡差一点就要哀叫出声音,最终还是凭借自身的毅力把所有的声音都咽回自己的肚子里。
雄主没有允许他发出声音。
他真的支撑不住了,段衡甚至感觉眼前在炸一圈圈的白光。他为了尽可能不发出声音,牙齿紧咬甚至能够闻见血腥味。
他模糊之中感受到凌云在摸自己的嘴唇,段衡乖乖张开嘴巴任由对方把手指插进他的嘴里玩弄那条现在已经僵直的舌头。
段衡被玩到口水直流,透明的涎水一直从嘴角流到下巴。
他不敢再咬住自己的牙,害怕会伤到凌云的手指。被玩具过分淫虐的身体真的承受不了更多,以至于凌云可以清楚地感知到段衡在痉挛。
他冷着脸把自己的手指从段衡嘴里抽出来,不轻不重地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段衡的脸上很快就浮起一圈红色。
明明是羞辱,段衡却觉得自己硬得快要炸了。他的阴茎里还插着尿道棒,哪怕已经胀成了紫黑色也没有能够得到解放。
段衡无意识地微微挺动着下身,却只能被炮机一次次操到身体最深处,前端怎么也不能够释放。
凌云把手探向了段衡身下,一把抓住了那脆弱的器官。
段衡的生殖器很粗长,现在更是因为里面的憋的精液又胀大了一圈。
凌云用自己的拇指在段衡敏感的龟头上打转,感受着性器手里勃发的状态。
他捏住了尿道棒露在外面的那一小截,慢慢向外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