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吞吐肥大的奶子,口水沿着细滑的肌肤流淌,舌头肆意的舔弄,来到女人的腰间,钻营小小的肚脐眼儿,再往下移移就是心之神往的神秘地带。
李周雨抬臀,主动脱短裤,张开两腿,敞露腿心杵在男人眼前:“来、来呀,好、好酸、痒……”
下体红嫩嫩、湿润润,两瓣张开的阴唇翕动肉瓣,窝着一汪清泉,看的刘沽源吞咽口水,火烧火燎的叼吮嫩糯的玉户轻薄,舌头在水汪汪的玉户内撺弄几下,就捣进紧热的屄洞攒动,伸伸缩缩极为麻利。
“别、别……嗯……嗯哈……换……换另一个……”体内犹如上万只蚂蚁在穴内攀爬,又痒又空虚。
“换什么?”
“说出来,说出来我就满足你。”
“唔啊、换……换一根……根……大……大鸡巴……”红唇微张,眼睛迷离,细汗微流,浑身颤动,“沽、沽源,用你的鸡巴填满我……”
“这么急躁啊。”刘沽源额头滚着大颗大颗的汗珠,下体翘起的棍子硬的发疼。
刘沽源焦灼的掏出粗壮的鸡巴,放在手心抖几抖,挺腰挤入李周雨两腿间,扶屌抵在女人私密处,硕大壮热的龟头烫的李周雨哆嗦两下,贪吃迎凑,“沽……沽源……撞、撞进来呀……”
硕热的龟头偏是不进,在屄门游荡,勾引女人的骚心,就是不肯进入,吊足李周雨胃口。
把李周雨给急毛了,玉脚踩在床榻上,夹紧男人的腰腾地起来,压倒刘沽源,骄傲的坐在他身上,哼哼道:
“你不进来,难道我不会吞你嘛,讨厌死了。”
李周雨娇俏道,手握男人的命根子上下套弄,抵在下体,腰身下沉,一寸寸的向体内吞噬,初入涩穴疼的她皱紧两道细眉,可已经到这个地步,自是不能退缩,只能忍着撕裂的痛楚,狠狠地下坐。
“啊哈”李周雨大叫一声,两道清泪滑落眼睑,“呼啊……哼啊……沽……沽源……源……”
“周雨,小美人儿,你好棒呀,我好喜欢你主动。”刘沽源拍打李周雨的屁股,“再再动动,人家要硬爆了。”
“好好好。”李周雨魅惑的舔舔嘴唇,两手撑在男人健硕的腹肌上,抬屁股上拔下含,初开花苞的小穴渐渐能容纳男人的大器,开发体内的淫窍,大肆起伏,尽情摇荡,湿润的甬穴奋力的吞含……
这一做便是两个小时,大汗淋漓,黏糊糊的抱在一起睡了,大早上又来一发,快活的两人都面色红润。
李周雨摸着肚子,娇俏的捶打刘沽源,“你个大坏蛋,不带套,还内射,给你爽了,我倒霉了。”
“我的宝贝难道不爽嘛。”刘沽源色眯眯的抚摸李周雨的脸庞,压着人再来一发。
晚上,李周雨送刘沽源打车,依依惜别。
大约十一点,李周雨接到胡帆电话,那头醉醺醺的嚷嚷,要李周雨去接他。
李周雨皱皱眉,烦躁的挂断电话,胡帆再接再厉电话不断,李周雨不堪骚扰,只得打车来接他。
胡帆东倒西歪的走向李周雨,远远地看见她,手舞足蹈的奔过去,身子一歪,挂在李周雨身上,死命的蹭女人。
“你丫,臭死了。”李周雨捏鼻子嫌弃,扶胡帆出酒吧,拍拍男人的脸蛋,“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西山别墅。”胡帆咕哝,睡死过去。
等到地方,李周雨付完车费,拖胡帆下车,背着大高个走进别墅花园,拖沓几步,黑暗中一双醉朦朦的眼睛陡然射出明晃晃的精光,扛起李周雨向后花园走去。
“嘿,你个大骗子,赶紧放开我,快点。”李周雨横在男人的肩膀上,啪啪啪的拍打男人的屁股,“你个讨厌鬼,死黑皮,放开我,你想干嘛。”
“干嘛?当然干你!”胡帆将李周雨放下来,抵在香樟树干上,扛起细条条的大腿在肩膀上,手捻粗挺的性器冲进松弛宽润的小穴,耸胯挺腰狠命捣舂,以唇封住女人的嘴唇,将所有的呜咽之声都堵在嗓子眼儿,随着舌头伸入,顶进肚子里。
窸窸窣窣的夜晚,胡帆尽情的蹂躏李周雨,紧密交合的下体混腥臭的精液,黏腻的淫水哗啦啦的流泻。
“呜呜”黑皮耸起紧实的肌肉,玩命的肏干紧嫩嫩的屄屄,捣揉花心,逼哭李周雨,要她求着肏干自己。
李周雨呜咽之声缠缠绵绵,“呜呜……呜啊……坏黑皮,操蛋的黑皮,大坏蛋,讨厌鬼,呜啊……别别啊……”
粗大的性器越捅越轻,搔的花心颤颤,水儿泛滥,骚的骨头酥软,李周雨抓紧男人壮实的胳膊肘,手指嵌入肉里,疯狂的摇头,头发散乱,痴迷妩媚,津水沿嘴角流淌,高昂求饶:
“呜啊,快……快捅,捅妹妹的小屄屄~”
“欧呦,说两句甜言蜜语哄哄我。”胡帆舔吻女人的耳垂,轻佻的钻进耳廓顶弄。
“主主人……快”李周雨臊地全身泛红,口齿含糊,“弄……弄……快肏肏妹妹的小淫穴,好好地干它,把它肏烂了,再也不会发骚,肏干这块湿润的土地……”
淫话连绵不绝,镶嵌在一起的鸡巴狠肆窜捣淫热的花穴,仿佛天生契合,交融为一体,不分白昼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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