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高潮前最敏感的通道受创,穆昀燊悲鸣一声,习惯了刺激的肿胀阳具反而更加兴奋,一部分泛滥的前液被刚刚粗暴插入异物的举动挤了出来,很快流满了柱身。叶响挑挑眉,很满意这个玩具似的,捏着硬挺的绳花一边转动一边塞到底,进去了足有七八厘米,直到绳子失去力度,多余的部分从性器顶端软软垂下。
叶响欣赏着自己亲手打造的艺术品,整根阳具被锁在了现织的套子里,出口被堵住,像中世纪欧洲女人的束腰。他伸手抽动绳子剩下的一端,可怜的家伙也随着摇摆,穆昀燊徒劳地蹬了两下腿,流畅紧致的肌肉泛粉、蒸出汗液,把叶响看直了眼。
他改跪为坐,盯着眼前春色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右手隔着内裤套弄了两下,阴茎精神地钻出裤缝,正常偏大的尺寸,颜色漂亮,形状微微上翘,但和那根穿了“紧身衣”的东西比还是小了一圈儿,也深了一些。他贪婪地看看穆昀燊的,又低头看看自己,似有羞赧,可又很快摸上去套弄起来。
那一头奴隶被晾着,欲望和身体皆不受自己主宰,理应是习惯这种处境的,可穆昀燊却比以往任何一次调教都要憋闷。身上的油混着汗粘腻得让人恶心,小腹酸软,阴茎又闷又硬,像在历经酷刑。
最可气的是,这个人根本不配对他发号施令!
他承认在对方发出邀约的时候心动了,但仅仅是出于猎奇和反叛,绝非性欲。或许是那双黑色的眼睛太漂亮,抑或是那颗饱满的唇珠太诱人,穆昀燊觉得这个愚蠢的圈外人跟那些Dom有些不一样,他好像不是来摧毁他,而是来修补他的。
前方突然传出一道呻吟,紧跟着阴茎一热,只见叶响把自己的那根掏出来贴上他的,用两手包着来回搓弄。细绳的纤维挤压着两根同样膨大的阳具,只不过一个被束缚,一个极尽自由,拉开天壤之别。
穆昀燊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捏紧了拳头,他们之间没有安全词,他原以为肯定不需要这种东西,现在却有些犹豫了。
叶响还在用自己那根奸淫着他的阴茎,一人流出的水汹涌地濡湿了两根,他像沙漠里干渴的旅人,被捂紧嘴后才兜头浇下一桶水,非但于事无补,甚至火上浇油。
叶响挺着胯边蹭边扯动绳头,摩擦到自己就呻吟一声,穆昀燊憋得心火旺盛目眦欲裂,脚趾蜷曲着眼看就要高潮。
“起来,舔我的胸。”叶响带着欲望的声音说。
肤色浅淡的男人浑身一抖,扔掉倨傲像得了赦令一样凑上去,叶响只来得及看到一团雪白向自己袭来,胸口蓦地一热。心脏的位置喷上另一个人的吐息,滚烫浑浊,紧接着左边乳头被湿热的口腔含住,快速扫动和拉扯。
他难耐地仰头,手上加快套弄的速度,由于距离一下子拉近,他可以感到对方明显紧绷的身体。突发奇想地探下去兜住两颗饱满如球的卵囊,隔空掂了掂,存货不少的样子,叶响维持着抓握的姿势慢慢收紧,似要把两颗卵蛋挤出汁液。
脆弱的阴囊表皮不知被指甲磕到哪里,穆昀燊猛地僵住身子,脖子打直,喉结翻滚,结实的小臂绷出青筋,就这么维持一个姿势十几秒,硬生生攀上了干高潮。
他的阴茎没法射精,惨淡地憋在弹性绳里绝望地跳动,顶端小孔渗出精液的力度无法与人为嵌入的异物抗衡。粉白硕大的阳具因为充血和压力变成了灼人的猩红色,仿佛即将射出的是血液而非精液。
叶响也好不到哪儿去。胸口被高潮中的奴隶咬得惨不忍睹,淡褐色的乳晕上渗着血丝,身下的阴茎在刺痛和性感至极的急喘中淅淅沥沥地泄了精,白浊喷涌到两人的胸腹,落在耻毛和另一根饱受酷刑的肉棒上。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就像处在生命的最后一天一样,一把搂过胸前的脑袋重新压向自己,以一个哺乳的姿势挺了挺胸,“继续吃。”
穆昀燊头脑嗡嗡作响,下意识服从身体本能把面前的胸肉含了进去。一只手温柔地抚上后颈,卷着他的发丝玩儿。干性高潮消耗巨大体力,顶峰过后就是细细密密的酸胀。
以前也不是没这么玩过,甚至有比刺激得多的道具都熬过来了,只要他服侍得好,让那些货色体会到征服异类的快感,最后还是能获得真正的解放的——他以为这次也会一样。
那手有意无意地撩拨他的耳后,敏感带的刺激害得海绵体持续充血,精液逆流不得在管道里横冲直撞,穆昀燊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口唇上,把那光滑韧劲的肌肤舔得酥软,乳头湿亮胀成了两倍大。
叶响显然又硬了,他站起来,挺翘的阴茎正对着穆昀燊的脸,对方想也没想就含了进去。左边脸颊却突然挨了一巴掌,“我叫你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