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城南这一带的沿郊出过重大交通事故,从此加强了夜间巡逻安保,尤其是靠近林区的地段,路窄坑多,况且夏秋交接的时候经常有小型野生动物出没,万一被车碾了,也实在不是什么吉利的事。
两个执勤保安打着手电,绕着林边马路牙子晃悠,苍白的手电光像刀刃破开夜色,把白日里肮脏的念头都切割得零零碎碎。
“我这刚上班就想着放假了,”其中一人起头道:“十一的票我都买好了,你呢,回不回啊?”
“太远了,车票好几个钱。”另一人叹气道。
“没办法,想孩子啊,”刚才那人半无奈半慈爱地说,“答应了带她坐过山车,下半年就这时候有假了,有时候真不晓得来这打拼是为了啥子,老家明明也有活计干,可恁是感觉少了点啥……”
“咱们糙人欠摔打,闲不住,”另一人哈哈笑道,“这活说累也累,说不累也不累,大晚上搁这晃的,别说,要一个人还真瘆得慌!”
“哈哈,谁叫近两年城市建设上……嘶,慢点儿,”说话的人猛地拉住同伴的胳膊,凝眉道:“林子里是不是有声儿?”
“你丫别吓我啊。”对方也压低声音。
“看看去。”
两人一前一后踩着条杂草不生的秃路走进了香樟林,两道白光胡乱扫着,隐约听见呜呜咽咽的声音,伴随着树叶的沙沙声,阴森中透着紧迫。
“操,那是什么!怎么有火光?”
手电光匆匆扫向不远处的一点,停在一棵挺拔又突兀的梧桐附近,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怕是个夜猫子,你他妈别大惊小怪!”
两个保安推推搡搡地走了,树林重新恢复寂静,像老窖阖上了厚重的盖子。
纤长的脖颈终于不堪忍耐地泄出呻吟,搔人的猫抓般勾着心头肉,贴着树干的人右手夹着支燃了半根的烟,左手猛地抠住树皮,五指用力抓握,硬生生扯了一块碎屑下来。
他的胸膛起伏,本就破损的衣服前襟大开至肚子,大腿紧绷,小腹快速颤动,下身不着一缕。如果仔细听,还能听到另一道低沉压抑的喘息和喉道受阻的呜咽声。
显然,这家伙正在接受另一个男人的口交。
确切地说,是被迫承受另一个男人的喉道奸污。
只不过本人也很享受罢了。
下面的脑袋耸动了一会儿,往后退开一点吐出了口里的长棍,晶莹湿亮的一根,夜风吹来一阵冷意,像附着了一个粘腻阴凉的套子,忍不住可爱地颤动两下。
“想射了吗?”沙哑的声音边说边用嘴唇蹭动敏感的马眼。
站立的人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轻轻点了下头,上衣不够长,屁股向后蹭到了粗糙的树干,臀缝忽然感到一阵麻痒。
“等,等等……”青年慌张地小声叫着,“有虫子!有虫子钻到我屁股里了!”
蹲地的人皱起眉,竖起食指“嘘”了一声,大手顺着对方触感极好的大腿往上摸,直到碰到一个暧昧挺翘的弧度,又越过一团软肉向中间探去,终于找到了干燥的小缝中的菊口。
没有预兆地往里按了按,“啊……”青年惊得往前跑,硬着的阳具戳到了男人脸上,同时被后头的手指没入一个指节,“你别把脏东西捅进来了!”
穆昀燊不满道:“不脏。”
“没说你脏。”叶响胸膛起伏,小心地挪动了一下,他的脚腕还扭着,也不敢乱动,感觉到体内的指节正在往外撤,又急道:“别动。”
对方果真不动了。
奴性使然。叶响在黑暗中眯起眼,勾起唇角咽下这四个字,嘴巴一撇,再接再厉:“再帮我舔舔,我要射你脸上。”
“光靠前面可以吗?”那人平静道。
“话太多了!”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叶响偷偷夹紧了屁股,“听着,现在还轮不到你自作主张。”
“是。”
穆昀燊重新把充血的阴茎含进嘴里,伸出舌头细细扫过冠状沟,描摹系带,温暖的口腔像育苗的温室,使淫邪的欲望充分滋长。叶响一瞬间忘记了拿乔,顺着爽意向前挺动起来,后穴的手指听话地插着,即将被侵犯的紧张感反而增添了性欲。
肉根终于在一声破碎的急喘中射了精,腥膻黏液被对方用嘴悉数接住,叶响缓过一阵发疯似的战栗,伸手抚摸着身前圈住自己龟头的薄唇,突然像丢弃用完的飞机杯一样扣着对方的下巴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