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鼻喷出一股白气,像野马发情时打出的响鼻,奴隶跪在马桶上,双手搭住挂毛巾的铁杆,塌腰翘臀,小心地用牙叼住透明窗格的把手。
背后那人分明被蒙住眼睛,却仍让他感觉如芒在背。
即便看不见,年轻总监的脸也一定会冲着他的方向,轻轻绷住嘴唇,摆出既淫荡又高贵的姿态命令他做这做那。
太有意思了。
性头上的男人想什么都会反应在充血的阴茎上,胯下那东西饱胀,筋络根根凸起,表皮被撑得敏感又脆弱。然而姿势别扭一个不稳,手撑着一滑……整个下身立马往前压到了冰凉的马桶瓷砖上。
足足维持了一个姿势十几秒——粗挺的阴茎被硬生生挤压出一小股混着腺液的精液,冷热相交下,铃口仍在不停兴奋胀缩,然而根部却被主人残忍地勒住了。
身后人突然不耐烦似地”啧“了一声,不知是不是发现了这个插曲。
男人无声喘息片刻,咬着牙重新跪好,把腿和手摆正,好不容易伸长脖子把抽屉叼了出来,已经憋出了一头汗。
如有所感地,叶响在对方转头看他前一秒,快速将眼睛上的领带系了回去。
带子勒得紧了,眼球有些胀涩,而那香艳一幕已经池鱼入海般钻入了他的脑膜。他听到牙齿磕碰玻璃的细响、隐忍的抽气声,还有肢体与地砖接触的闷响。
——该他做出新的命令了。
黑暗中似乎有目光掠过了他赤裸的胸廓,流连在肌肉流畅的腹部和双腿,“挑好就叼过来给主人。”叶响不自在地侧身,突然有股无从解释的心虚,语气变硬道:“忘了我刚刚的话了?”
男人顺从地趴下,像美洲豹一样伏低肩颈,视平线尽头是一对瘦削的脚踝,青色的血管蜿蜒在脚背上:性高潮的时候一定会发胀凸起,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