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法果然老道,他把人的双手锁在吊环里,用宽面粗细的鞭子责罚对方的乳头和脊中线,把奴隶的阴茎抽得勃起,让它一次次濒临高潮又偃旗息鼓,最后用吸乳器玩弄龟头,榨取了第一泡精液。
穆昀燊眼前久久地闪过白光,下体的痛和爽都非常激烈,他非常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使用”,这个结论在对方脱下裤子,用长着肛毛的后庭对着自己再度勃起的阴茎的时候得到了确信。
他猛地反应过来往旁边躲,Dom扑了个空,转过来的脸上透着狰狞和羞意:“乖狗,站好别动,我要使用你的前面了。”
他强迫自己闭上眼不去想,他承认,刚才的调教让他性欲高涨,可是要就这么在另一个陌生家伙的肉洞里寻欢……龟头突然遭受挤压,四周紧接着传来胀缩感,然后是柱体。
“A!”穆昀燊低声吼道,吊环发出一阵碎响。
那是他们之间的安全词。
调教暂停。警察放弃了吞吐,不解地看他。
“抱歉,别的都可以,能不能……不要做爱。”
“以前没这么玩过?”对方重新拾起鞭子,抬起他的下巴,宽容地笑了:“会很舒服的,人体跟道具不一样,即使你不想要,它也会想要的。”说着用鞭头缠上略显萎靡的性器,很快勒出了之前的硬度。
“它没有脑子,我有。”没想到他还有心思幽默,Dom更加不愿意放手,想了想退一步说:“那我用上面吃总可以吧?哦天,我竟然要跟一个奴隶讲条件!”
调教进行了四个小时,穆昀燊只射了两次,却高潮了不计其数,大量的欲液被堵在输精管里,然后硬着扣上了阴茎环。
“戴着吧,就当是送你的礼物,万一哪天想开了,里面有蓝牙,可以用它给我发信息。”
穆昀燊没有再联系那个警察,也打消了找个主人的念头。
可现在,他却再一次动摇了。
穆昀燊规规矩矩地跪在叶响面前,他单方面想认的主人没有责罚他,这让他恐慌。现实无非两种可能,要么叶响并没有承认他们的关系,要么这场调教的重头戏还在后面。
“你真过分。”叶响突然说,“到底谁才是主人啊?”
穆昀燊没敢抬头。
“我都放你走了,这是干什么?”
穆昀燊把直跪改成跪坐,快速瞄了他一眼。
叶响气得骂娘,“走走走走!是我不配,我竟然会对一条野狗产生该死的占有欲……”
穆昀燊眼睛亮了亮,重新跪直了,叶响没注意他的神色变化,骂骂咧咧地站起来想走,脚踝却被一只狗爪勾住,重新一屁股栽倒在床上。
反手就是一个耳光,啪地抽在男人脸上,他没闪没避,顺势把主人的手腕也抓住了。
拉扯间,水床正对的墙壁突然晃过一个人影,那里竟然镶嵌着一块等身玻璃。玻璃贯通了隔壁的调教室,由于室内光线太暗,因此一直没有发现。
叶响发现了这一异常,停下来警觉地盯着那个方向。不一会儿,隔壁的人影晃了回来,一个单薄白净的年轻男人,正毫无所察地正对着屋里的两人,很快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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