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分钟。
“射不出?”
上臂鼓出肌肉块,奴隶绷着身体点点头。
“没人看到不够兴奋吧?”叶响往对方靠近,“你说,那边的人会不会发现有条狗在汤池里恬不知耻地自己摸鸡巴?”
秽语让奴隶激动地颤抖了一下,茎皮已经褪到极致,冷风直往马眼钻,跟体内的欲火相碰撞,引起针扎似的疼痛。他很想听着主人的命令射精,看着主人漂亮的脸,最好能摸一摸。虽然被对方收作奴,可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亲近了,自己身上主人的“气味”都淡了。
穆昀燊一直认为叶响身上有种令人安心的味道。这话听起来很怪,Dom是用命令和道具支配另一方,使其恐惧、继而臣服的,可叶响却并不让他害怕,确切地说,他从不曾害怕过哪个企图驯服他的Dom;可也只有叶响,让他产生了驯服于这个人的欲望。
直到这时候,他也没完全意识到,对于这个数月前贸然闯入世界的圈外人,自己将终身奉其为主。
“怎么这么贱?”年轻总监冷不丁骂道。
“呜?”
“下来。”叶响背对着他,把脖子也沉入水中。
穆昀燊乐得主人心软,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往下爬,粗糙的石壁把他的前臂和腿侧蹭出血痕,他浑然不觉地下到水里,四面八方的热意像毛毯裹住身体,终于活过来了!
然而没想到,脖子突然环过一条胳膊把他使劲往水下压,一具温热的身体带着水流冲撞到身上,他下意识反手去摸,却被压得更死,甚至手脚并用缠上他,终于把人完全按进水里。叶响深吸一口气,对方几乎没怎么挣扎,亦或者觉得自己不该挣扎,这让叶响更加气愤,继而加大力道,看你憋到几时!
这天夜里似乎格外安静,心跳可以媲美雷鸣。
穆昀燊触摸到凹凸的池底,耳鼻充斥巨大的压强,他没有睁眼,嗡鸣越来越剧烈,终于,濒死的预感让他奋力伸手挥舞、双腿在水下踢打划动,胸腔传来剧痛、头脑昏沉似灌铅。
马上要死了吗,他就要这么死了?带着不堪和残缺降生,无功无过地走一趟,最后被“最信任”的人谋杀在温泉池底……
他开始奋力挣扎。可是缺氧让动作软绵绵的。
想他头二十多年,没作过大恶,争取过也失败过,被觊觎却从未被喜欢过……硬要说的话,他还是有追求,有没完成、但足够用一辈子去完成的祈愿。
猛然间,白虹贯日般地,愤怒刺穿了硬壳,他迫切地想要呼吸,仿佛氧气能让经久的腐肉再生——可当他调整好姿势再次向上发力时,五指间却被强硬地扣进另一个手掌,随即猛地一提,伴随那人毫无保留的气力——
他被像个麻袋一样拖出了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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