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蓝这是半天不见我们…这么骚的吗?”张天乐对着秦晖一顿咋舌,秦晖看着姜蓝不住扭动的身体皱眉思索着什么,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又被张天乐打断,绕过茶几坐在两人身旁,一只带着青筋的手按在姜蓝的小腹上。
“呜~”只是轻微的按压,就能让对方叫的像只发了春的猫。张天乐笑得没心没肺的调侃道:“秦哥,你这是按到小母狗开关了?”
说着也跟着按了两下,他没轻没重的姜蓝的叫声顿时有些痛苦,尖锐的声音把张天乐吓了一跳,连忙收手道歉。
“不是,怎么秦哥按就行,我就不行…我也…”秦晖皱着眉眼神像刀一样往张天乐身上砍,将人抱在怀里轻轻揉着肚子哄好。等姜蓝终于从尖锐的胀痛和快感中缓和下来,秦晖这才开口问“要不要去上厕所?”
见对方点头,直接抱着人进了卫生间张天乐像条犯事的狗蔫蔫地跟在两人身后。
可任凭姜蓝怎么努力,就是尿不出来。惊恐细弱的声音对着秦晖哭,自己是不是再也尿不出来了。秦晖和张天乐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安抚“不会的,不会的让哥试试”。
张天乐想着那天姜蓝被舔的控制不住的尿了两人一身的事,提出让他试试。这是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们觉得姜蓝尿不出来可能是心理作用,或许在性的刺激下能帮助他缓解。秦晖觉得可以一试,姜蓝则是害羞的捂着嘴默认了。
“关…关灯”像是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模糊声音从姜蓝嘴里说出,“啪”灯暗了下去。但是异能者得天独厚的优势让他们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清楚地看到自己想看的。
于是狭窄的卫生间里就出现了这样一幕,身材纤细的男人被身后强壮的男人像把小孩一样将两条长腿掰开对着和向两人单膝下跪的男人,这个角度让所有被藏在裙下的秘密都露了出来。
“呜…啊”像是幼猫在哭泣,哼唧着勾人。“真可怜,连哭声都不敢大些”秦晖不只是光像个架子一样站在姜蓝身后,那对他来说太残忍了。即使是布满硬僵老茧的手也能感受到如上等丝绸一般的嫩肉,带着香雪兰的软肉像是要融化在他的掌心。
姜蓝哪里还顾得上秦晖说了些什么,“豆豆…啊!”阴蒂被张天乐叼在嘴里,只是轻微扯动姜蓝的小逼就像被肏到一样喷了张天乐满脸的水儿,尖叫着像个刚被破身的小妓女,“呜呜呜,要…要被吞了一样”这是食草动物对于危险天然的警觉,张天乐确实有一瞬间有这种想法,但是姜蓝哭的太惨了,他只能委屈地压下那种欲望专心伺候对方。
姜蓝哪里都是软的,尤其是那个白玉小包,它被两片肉扇盖着平时也难以窥视到里面的美景,只能让野兽对着那儿馋涎。现在就不一样了,是姜蓝自己同意了的,张天乐有人证。即使前些天被肏的通红的有些肿的让姜蓝再也吃不下一根手指的屄,现下已经完全恢复了,张天乐像是久旱逢甘霖的旅人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舌头顶入那个小孔,这太突然了,姜蓝忍不住想要蹬腿呜咽但都被秦晖镇压了。
那儿又恢复了原本的紧致,姜蓝像个雏儿一样小腹不停的收缩着,喷出来的水全被搜刮进了张天乐的肚里。
这场类似于’折磨’的帮助让姜蓝直到最后也没有尿出来,尽管张天乐和秦晖轮到上阵姜蓝是射也射不出尿也尿不出,淫乱的汁水不停的被两人搜刮,他却只能捂着肚子像个要生产的小孕妇一样受着折磨。每当临界崩溃,脑海里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憋着会很舒服的。
肚子在一天天的变大,犹如怀胎四个月的孕妇,哪怕是微微的运动带着疼痛和持续不断的快感都会让他软了腿像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哭泣。这是他最近新发现的姿势,会让他短暂的舒服些。
每当他觉得膀胱要炸掉的时候,治愈系的异能都会让他再次活下去。姜蓝在张秦二人担忧的眼神中沉沉睡去,又在半夜因为疼痛醒来。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被三人仿佛遗忘一般的牧之逸身上,之后的每一天姜蓝都会神情迷茫的回忆那天。
他半夜因为痛苦摔下了床,刚好被压着肚子疼痛让他发不出声,只有微弱的可怜的叫着秦晖和张天乐的名字,可是当晚二人全部像是中了沉睡魔咒一样,没有丝毫动静。姜蓝感觉自己快死掉了,沾着水汽的手指在地板上不停的扣弄,也只是发出点点声音。仿佛是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反锁的门被打开了。
他在汗水模糊的目光中看到了那个被养着的普通人,他冷漠的半蹲在他面前注视着他,那是一双黑灰色的眼眸很吸引人,姜蓝就是在这个对视中听到了对方说话。
他说:“你没事吧?”只是这样一句话,憋了快一星期的液体湿答答的弄湿了地板,紧接着秦晖和张天乐推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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