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黄瓜算不得太粗,但是少女腿间的花穴又娇又小。
林思远记得很清楚,浴室时候自己手指捅进去的时候,火热的肉穴咬着自己指节,那样的紧致,那样的青涩可爱。
怎么能捅入黄瓜呢?
她受得住吗?那处会被撑坏吧?
林思远还在犹豫,许然然已经揉上了自己敏感的小小阴蒂,她不停给自己刺激缓解方才被掐住脖颈时候刺激而来的情欲。
在许然然无数床事中,粗暴性爱过程中她会被某些倾向的男人掐住脖颈爆操骚屄。
粗长的硬鸡巴暴肆进出她脆弱的小穴里,被调节到震动最高的跳蛋固定在外阴处,不停给予硬起的阴蒂刺激以延长她的高潮,在林思远看来娇嫩可爱的肉屄会淫荡的吞吐男人的大肉棒。
尺寸相比那根黄瓜,只大不小。
男人会极力满足许然然的要求,爆操几十几百下后将蓄势待发的肉棒抵到子宫口,攒了将近一个月的浓精射进她的子宫里,许然然也会被干的骚穴爆浆,滚烫精液的射入加之脖颈处男人手上收紧力度的刺激,往往会爽的白眼上翻。
窒息、刺激。
许然然太喜欢那样的感觉了,更喜欢的还有就是自己被灌满精液后又一个意欲射精的肉棍的加入,屄穴来不及吐出上个男人的精液便已经被迫吞下新的鸡巴,同样是禁欲一个月的性器在顶入子宫口的那刻便突突着射出精液,她爽的双腿发抖,出了浪叫呻吟再发不出其他的声音。
因着林思远掐脖行为的许然然回想到了自己昔日的快乐时光,身体便是十分诚实做出饥渴反应,无奈心理洁癖又实在顶不住,许然然也就只好像现在这样要求林思远拿着黄瓜捅捅自己以做安慰了。
窥探到许然然思想片段的白团子系统连连冷笑,嘲讽许然然说:“叫你臭毛病,实在不行你还是会那个公园厕所里再做一回便器缓缓性瘾吧!”
这话显然是赌气,以它的数据分析,实在是不明白许然然这个心理洁癖是什么逻辑、什么设定。
许然然意识微动,同白团子系统拌嘴,白团子系统不给她好脸色,她跟白团子系统也没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