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也说点什么吧。”我将手机摄像头对准孙策。
镜头里的孙策侧躺在地上,额发被汗水黏在额头上,身上的衣服被脱得只剩一件贴身的黑色背心和内裤,胸口传来机械震动的细微声响。大概是被伺候得舒服了,他的裤裆也鼓鼓囊囊的,不用脱下内裤也知道里面的物什比寻常人大。
我下意识地伸脚踩在上面,脚底的布料已经被前列腺液浸湿了,刚一用力,就听见了那人带着笑意的闷哼。
“唔、什么、怎么了啊?”孙策大概是没明白为什么我要这么做,笑嘻嘻地歪了歪脑袋,“哦、要说点什么是吧?我想想……”
活力的少年音被故意压低,装模作样地发出呻吟:“嗯嗯啊啊啊……母狗被大鸡巴操得好爽、我还要……哎哟!疼!”
我被那做作的骚叫吓得一激灵,没忍住下脚狠了些,“别,这样不适合你……还是算了。”
我坐在他腰上,一手举着手机,一手将黑背心往上卷,直到它卡在孙策的咯吱窝处。
他的胸肌和腹肌都练得很漂亮,却并不夸张,手感也很好。我顺着腰杆往上摸,大拇指按着仍在乳头上震动的跳蛋,用力往下挤压。
感受到孙策的颤抖,我的心情终于好了一点,贴在胸口的跳蛋也被我随意地丢在地上,张开嘴,在胸口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带血的牙印。
孙策倒是眯着眼笑得从容不迫,大手插进我的发丝间,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我的脑袋。
“孙策,我想插进去。”
孙策不怎么怕疼。这么说当然不是为了恭维他,只是他从不肯好好做前戏,洗干净后再胡乱抹点润滑液进去就算完事。为了情趣陪我玩一会已经是他忍耐力的极限了,再要磨磨唧唧地做个几十分钟扩张,他非得把我压在地上骑到硬不起来为止。
所以,我每次插进去的时候,都能明显地感觉到阴茎被他的屁股夹得很紧。
“嘶——放松点。”我深呼吸一口气,把阴茎拔出来,再一寸一寸地往里面捅,“下次就不能多做点准备吗?每次插进去的时候都痛得要死。”
“不服气呀?”孙策挑了挑眉,“那你可以让我比你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