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长安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宵禁,四周店铺打烊,林月琛眼尖找了个客栈休憩。
“要两间房。”
“客官,能收拾出的客房就剩一间上房了。”小二陪着笑脸,说的话却是强硬。
“……你们这儿上房多少钱一晚上?”
“五贯钱。”
“……长安物价,我能理解。”林月琛望望柳云生,“你身上还有多少?”
“三两银。”他耸耸肩,财大气粗如此,终是没什么准备偷溜出来的两位,盘缠所剩无几。三两银不少,但在长安不一定能花多长时间。
“要一间房吧。”林月琛无奈,街上有天策府的巡卫巡视,他们总不能露宿街头。柳云生无所谓身上还剩个几钱,给的倒是显得大方。
回到房内,林月琛泄了口气瘫倒在房里的躺椅上,“柳云生,你知道这些天你花了多少么?”
对方不语。
“吃不惯粗茶淡饭,躺不惯窄床,连马草也是……挑贵的买。你以往出家门,也是这样花钱的?”
“……是。”
他倒是回答得诚实,天气慢慢热了,裹在身上的貂裘将他的脖颈也闷的有些发红,柳云生将领口扯得更开了些,裸露出大片胸膛,全都汗湿了。
林月琛眼睛不知道该看哪儿,将头偏过去,假装闭目养神,“你要是热把你那些貂裘给脱了,不是把衣服扯开。”
柳云生最近长了肉,他每日还是会练上两个时辰刀,但吃得多了,驿站的餐馆又总是些肥腻的,他长了些肉,堆在胸前,腹肌也覆上一层薄薄的脂肪。这也好,倚靠上去舒服些,不至于硬邦邦的。
男人的胸平时是软的,何况柳云生本就挺大的,这些天长肉了,这样一来就更大。林月琛本无意与男人比较这种东西,但柳云生习惯将领口敞开,即使林月琛不想看,也不免能见到。
若她是男子柳云生这般无所谓也就算了,但她好歹是女人,直接将领口扯开赤裸胸膛对林月琛来说有些刺激了。他们是行房了,而且不止一次,但不是环境昏暗,就是她哭得看不清,或是柳云生只袒露出阴茎操穴,他赤裸的身子林月琛也不敢细看。
至少柳云生穿的是燕云衫,听说霸刀驰冥衫,把能露的全露了,好在他不穿那套,否则林月琛每天可要扮作盲人同柳云生讲话了。
她不想与男人比较胸的大小,但柳云生确实很大,她有些羡慕了,却只能控制自己别去看。若是被发现了,真是非常尴尬的一件事情。
“最近有些太热了,烧水洗个澡?”正值林月琛胡思乱想之际,柳云生把貂裘脱下,坦胸露背,热腾腾的,给自己扇风。
“你先吧,我等会再去水房打水。”
林月琛应了一句,故作冷静。她发现柳云生在天气热的时候,身边要是没有旁人,就喜欢赤着上身,这也许是北方男子的什么习惯,她也不好说:你这样不雅观,穿件衣服吧。
“你提的动么?和我一起,替你擦背。”
林月琛推脱不过他,从太行山来长安的这些天看来,柳云生确实几乎什么都依着她来的,但这种能得空占人便宜的事,他寸步不让。
林月琛自己不愿在男人面前脱衣,半推半就地被柳云生扒了衣裳,只能伸手遮丑,也遮不掉什么地方。面前霸刀可没空看林月琛羞不羞,遮不遮丑的,卸了外裤,他那杆东西直愣愣地挺着,都知道他心里那点心思。但偏要装得正经,林月琛坐在房内浴室的矮凳上,柳云生蹲跪在她身后,那杆肉屌顶在她尾椎骨末,热气腾腾,头部分泌些清液,也都抹在了她皮肤上。
“我自己来吧,我也不是没长手脚。”林月琛红着脸往前挪了挪,毛巾搭在胸前,这些天她来了癸水,柳云生也连着几天没有碰过她了。
说实话他并不是多擅长伺候人,毕竟是霸刀山庄长大的精贵少爷,说是帮林月琛擦背,不过找个理由揩她豆腐而已。
“别动。”
柳云生将她拢回身前,鸡巴蹭在林月琛身后,兴奋地跳动着,将泌出的清液抹在对方臀瓣上。柳云生呼出的温热鼻息全喷洒在她脖颈处,他沉默着给林月琛打上肥皂,粗糙的大手从后背摸向前胸。
惊得林月琛伸手想把男人的手拨下去,却于事无补,柳云生锻铁练刀的手臂总比一般男子更粗壮,林月琛这样吟诗作画抚琴的文人哪能和他比较力气。在柳云生看来不过小猫似的轻抚罢了。
他轻笑着,手抚上隆起的胸乳,轻捻起林月琛又娇又羞的乳首,这些天被他吸舔得大了,手指抚弄着乳晕,激得奶头翘得高高的。
“月琛怀上孩子后,这里会出奶么?”
“……”
“乳会涨的大大的,被男人骑着操逼会喷么,把奶喷到我身上去……求着我吃你的乳。”
林月琛听着他污言秽语,不知该反驳什么,她总是脸皮薄,说不出什么难听话来。被人捻着乳抚慰,夹紧双腿,阴部有些粘粘的,想必是泌出爱液来了。
“你话太多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