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严正青身上都偏冷,但潮期来势汹汹,他头一回身上比付遥还热,粉红的手指尖如同花苞,攥紧布料,抓出深深的褶皱。
付遥则快要被水仙花的香气淹没,他抱着严正青,转头看见一旁立着的全身铜镜,映照出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
坤泽的潮期来临时,若没有乾元的安抚,那靠喝调理的药也可以撑过去。严正青必然有药,可他现在话都讲不顺,反而跌跌撞撞带着付遥向床上躺。
“二爷,二爷……”
付遥不安地叫了他好几声,严正青置若罔闻,甚至还有点强迫似的硬要去床上。
不过付遥每天多吃的两碗饭也不是白吃的,不长肉长力气,稳稳托住严正青,带着他一起躺到柔软的床铺里。
“二爷。”付遥定了定神,扣住严正青有点汗湿的手指,掌心相贴,用亲昵的动作使严正青不乱动,“嘘,二爷,药在哪?我拿来给您吃,这潮期也太凶猛了点。”
一般来说潮期不会让坤泽完全失去心智,除非多次潮期都靠吃药压下,之后有次没跟上,就会反扑得很凶。
严正青恐怕是吃了很多次药度过潮期,这次身体没撑住。
付遥一只手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从上向下抚着严正青的脊背,轻轻亲吻他泛红的耳廓,问道:“哪里还难受?二爷,能听明白我的话么?”
严正青迟缓地睁开眼,他能看到付遥近在咫尺的脸,依然有种干净清透的漂亮,嘴唇润泽,呼吸间都是杏花的香气。
他烦躁地闭上眼睛又睁开,逐渐把药忘在脑后,被身体里的热流驱使着,凑上去直接咬住付遥的唇瓣。
付遥瞪大双眼,严正青含含糊糊地亲他,舔他的嘴唇,软软的舌头抵着唇缝进来,付遥不由得张开嘴,含住他的舌尖。
柔软的舌尖贴在一起,软绵绵纠缠起来,亲出一阵阵水声。付遥其实明白严正青这个时候是最好乘虚而入的,而且等严正青清醒后也是自己理亏,怨不到他头上。
可就因为这个,他反而不好意思稀里糊涂和严正青就这么上床。
那岂不是显得他格外卑劣小人?
但严正青神志不清,在他怀里主动讨要亲吻和爱抚,信香浓郁得化不开,付遥又舍不得放手。
“二爷,二爷等等。”付遥和他亲了一会,捧着严正青的脸,问他,“看清我是谁了没?我可不能占二爷的便宜。”
严正青被他打断亲吻后十分烦躁,皱眉盯了他一会,不耐烦起来:“你要是不乐意现在就出去吧,随便帮我叫个男人进来换你。”
付遥却不生气,笑道:“好啦,二爷,怎么潮期时候那么像个小孩子耍脾气?”
严正青:“谁耍脾气?还有孩子,你说要给我生孩子的。”
付遥贴近他的脸亲了又亲:“嗯,是,生。二爷,下面湿了吗?把腿打开,我先帮您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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