恸影的脸色已经红成一片,因为这只手指实在是太了解他。他的屁股无论往左还是往右,都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关窍逃离分毫。他简直对自己就像是拿捏一个玩儿过无数次的玩具,一样合心一样趁手,可他却对这个人的身体没有一点印象,没有一点熟悉之处!
恸影呻吟着,他的身体对这样的快乐早已投降很久了,特别是他的肚子里还装着如此多的水,挤压得他快乐得几乎喘不过气,他的眼前发白,极乐离他也只有一步。
柳麒捉住了他的腿,那只手指离开了他的身体。空虚与麻痒,还有肚子的酸胀逼得他快要发疯,但给了他喘息的余韵。
恸影看到了那个东西,他明明应该恐惧一个不爱的男人的,马上要插入自己身体的东西,可是他又是如此得想要去看那个东西,他仿佛对那个东西渴望许久。
柳麒按平了恸影的腿,那个硕大狰狞的几乎让人害怕的东西顶在了柔软的穴口。它的颜色和他的皮肤一样苍白,鼓起的青筋就更加可怕。他疯了,将自己折磨得不承人形,更做出如此事情,但他毕竟还是柳二少爷。
他很慢,又很轻,怕真的会让这个人疼痛,哪怕他心里想的是像那些畜生一样狠狠地弄疼他,让他恨自己,和恨那些畜生一样恨!
恸影抽着气,他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崩溃,因为他不仅不觉得疼痛与耻辱,甚至为此感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这东西实在太大,大到无论什么角度都会狠狠划过他的敏感,甚至压迫他的肚子里的水袋,让他在只是被捅进最深处的过程中就到了浪尖。
他明明应该心系着听风,却为这个男人如此简单的进入就射到了对方的胸口,甚至脸颊上,他的脸红得几乎快要烧起来了。
柳麒抹了一些,不仅抹了,还把它塞进了恸影忍不住发出声音的嘴巴里。
这味道不会好,自己的也一样。恸影皱着眉含着这根手指,眉头皱得快要拧成一条麻花。
柳麒笑道:“你的东西,我曾经都不嫌弃,你自己到还嫌弃。”
恸影眨了眨眼,他想要去回想,想要去思索,奈何他实在没有这个精力。他的腰紧绷着,像是一把倒弯的弓,肚皮上都快被顶出形状来。他感觉这硕大的钝刀死死地抵着他的要害,更要陷进他饱和的膀胱,如果他下头的东西没有又一次站起来,他大概要又尿湿裤子了。
“怎么,肥猪的小屌也能让你爽?”
恸影不可思议,惊讶这样粗鄙的话会从柳二少爷的口中听到。
“被肥猪干你也不介意吗,啊?”
如果他真的是一个肥猪,那恸影想不出自己认识哪怕一个瘦子。而这屌不仅不小,甚至大到他的穴口都被撑得发酸,每动一下额度让他爽到眼冒金星。
“我没回来,你被他们侮辱,都在想什么?”柳麒狠狠将自己顶到最深,恸影几乎被他折叠起来,他当然知道这会让恸影的肚子吃苦,让他痛得皱眉,但他仍这么做。
因为那些畜生也会这么做。
“你…既然如此在意,为什么不回来?”恸影虽然爽得快要昏死过去,但他仍强撑着清明,他不想不明不白,一直不想。
柳麒沉默了一瞬,他想起了那个失去意识的夜晚。
也许是因为流了太多的血?也许是因为太过恐惧?又也许是因为他实在接受不了这一切?他跑,他呼喊着人,没有回音,最后倒在那里就不省人事。
当然最后有苗人救了他,却没有人救恸影。
他道:“你觉得会有人来救你么?”
恸影无言。
他的手指死死抓住柳麒背上的衣服,喘个不住,更违背本心地被一次又一次的快意逼得叫个不停。
那胀大的阳物在他身体里又大了一些,他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自己的东西已经被干得射到一滴也射不出来。他的脑子里已经一片浆糊,几乎要溺死在快乐之中,但他还能隐约想起,他的爱人还在迷梦泽等他。
“不,不要射进来,求你…”他无力地推着柳麒的肩膀,就像是在反抗那些畜生的强迫,他又道:“要留给听风的…听风…”
安静,一切再一次安静下来,安静得像是暴风雨还没有来临的时刻。
柳麒停了下来,他不仅停下,还把那狰狞的阳具抽了出去。
可惜骤然的剧烈的摩擦却还是把恸影又一次推上了顶点,他嘶哑地低叫一声,除却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水儿,淡黄色的水液也全溢出来。
他不仅被干昏过去了,还被干得失了禁。
柳麒沉默了很久,沉默到像是要成为一尊雕像,就注视着床上昏睡的人,注视了许久。许久之后他才终于意识到,无论他是否幻想在恸影被那些人欺辱时会想着向他求救,为他因为对他的感情保留,这都并不是真的。
他早就不再是自己的爱人,他早已经属于了其他人,属于更强大,也更适合的人。
有些事迟了一夜,就迟了一辈子。
他蹲下,然后第一次痛哭起来,如此狼狈,又如此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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