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被送上高潮的时候,沈熹射也射不出来了,可怜的性器颤抖着吐出几滴清液,他收缩着后穴,被肏肿的穴肉挤压着那不知疲软的性器,妄图叫它射出来。
沈熹哑着嗓子哭求:“呜不要……不要了……”
陆孤云吐了口气,狠狠肏了几下,终于射了进去,他又低头去亲沈熹,可还没等他亲到,身后传来的一声呵斥就打断了他的动作。
裴南山震惊地站在门口:“你们在做什么!”
听见他的声音,陆孤云仿佛被一棍子打醒了,他乍然松开了按着沈熹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疲软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从沈熹红肿的后穴中滑出来,还顺势带出来一些浓白的精液,顺着臀缝流下去,他脸色霎时一白:“阿熹……我、我怎么……”
而沈熹听见裴南山的声音,脸比陆孤云还白,他呜咽着偏过头,似乎想要把自己藏起来,可他方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浑身都是软的,又躺在桌子上,哪里藏得了,只能难堪地闭上眼,心如死灰一般。
裴南山又不是傻的,也不是瞎子,一看他们这样子,大约就能猜出事情的前因后果,一时间又是怒又是惊,冲着陆孤云呵斥道:“孽徒!”
陆孤云跪下,一脸愧疚。
裴南山再看沈熹,看他浑身都是不堪的痕迹,衣衫不整地躺在桌上,仿佛死去一般,到底是从小养到大的孩子,他心疼地用披风裹住沈熹,抱着人离开了。
陆孤云跪在原地,良久,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
沈熹蜷在裴南山怀里,感觉到后穴一阵湿润,是陆孤云射进去的精液缓缓流出来,他难堪地不敢动,却难以自抑地颤抖着,大约是裴南山的怀抱太温暖,他忍不住滚下眼泪,又忍不住去想裴南山会怎么看他——
会觉得他恶心、脏吗?
然而裴南山此时也有些无措,他当时本能觉得不能让沈熹再和陆孤云待在一起,可他现在抱着怀里的人,感觉到他的颤抖,仿佛能体会到他的恐惧和难过,忍不住心疼,但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裴南山下意识抱着人回了自己的住处,进了房间,他把人轻轻放在床上,迟疑道:“你先在此休息……”
沈熹离开他的怀抱,就蜷缩起来,躲在披风里面,细细颤抖着,裴南山觉得他大约是在哭,可哭得一声不吭。
他一时没了办法,正打算走,就听见沈熹低低地、带着细微的哭腔叫他:“师尊。”
裴南山应声:“师尊在这里。”
沈熹说:“师尊,我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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