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去,就听见了沈熹带着泣音的呻吟哭叫,裴南山又是惊又是怒,一时间额头青筋都冒出来了,同时,墨江也察觉了他的存在。
“谁?”
墨江迅速拉过被褥将沈熹盖住,还硬挺着的性器不得已从湿软的小穴中抽出来,他披上外衣遮挡,不善的目光准确地落在裴南山藏身的屏风后面,又问了一句:“阁下如此私闯旁人居所,是什么规矩?”
裴南山挥手推开了屏风,显了身:“墨江,你潜入我宗门带走我徒儿,又是什么规矩?”
墨江皱眉,暗骂一声,把沈熹往被子里裹了裹,丝毫不见心虚,道:“我不知道你的什么徒儿。”
裴南山冷笑一声,正要说话,沈熹却仿佛才回过神来,喘息着从被褥里露出半张潮红的脸,水光潋滟的眼眸带着迷茫,目光似乎从裴南山身上掠过去,又似乎没有。
裴南山眼神一亮,正要叫沈熹,就看见沈熹一边往墨江身后躲,仿佛不认识他一样,一边带着惊惶低声叫着墨江,说:“阿江、夫君,他是什么人?我害怕……”
墨江偏了偏身子遮住他,一挑眉:“承徽君,你看也看了,这里根本没有你的徒弟,我与我家这娇娇还要共赴巫山云雨,想来承徽君也不会想在此观摩?”
裴南山脸色阴沉下去,斥道:“你做了什么!”
墨江笑了一下,说:“我能做什么?承徽君不要血口喷人,承徽君不愿离去,莫不是真有这种癖好,喜欢看人……”
他的话音被一道剑气打断,墨江抬手挡了这剑气,虽不算吃力,却也不是轻易能应付的,他安抚性地拍了拍沈熹,叫他躲好,也召唤出自己的本命武器,亦是一把长剑,漆黑又古朴的剑身,隐隐泛着墨色的光泽。
“裴南山!我们打过!”
裴南山不发一言,握紧手中的长剑,迎了上去。
剑锋相触间迸发出激烈的铿锵声,沈熹还在这里,两个男人心照不宣似的没有用上灵力和魔气,单纯的刀兵相接,比拼武技,打斗间显得分外凶狠。
他们在那边打着,沈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缩在被褥里不安地看过去,眼里满是担忧。
裴南山看见他的眼神,心里顿时一喜,他以为沈熹方才只是被人胁迫才那样说话,眼下看他们缠斗,还是十分担心他的。
墨江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冷笑一声挡住了他的视线,道:“承徽君,此时可容不得你走神。”
他们一向势均力敌,这样打下去想必是多久也分不出胜负的,此时又是在魔界,裴南山本就不占地利,又不清楚此时沈熹是个什么情况,越打心里越着急。
墨江却并不怎么担心,他知道裴南山是为了沈熹来的,但沈熹的心神早已为他所控制,从前种种早就忘的一干二净,哪怕裴南山能把沈熹抢回去,也不过是抢回去一个满心里都是他的沈熹罢了。
何况,此处是他魔界,裴南山虽为正道之大能,却也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要从他手里带走沈熹,更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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