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开……”
……
是失禁一样的感觉,沈熹徒劳地踢着腿,尖尖的指甲在安赤裸的手臂上划出两道无力的白痕,从喉间溢出的呻吟却逐渐变了调——因为那感觉与其说是痛苦,其实更近似于快感。
安的手指在湿漉漉的穴口揉弄,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脏了。”
沈熹忍着羞耻去踢他,被一把攥住了脚踝,双腿被熟悉的力道扯开,安就着这个姿势,就这么肏了进去。
“啊!啊……”
他力道又重又狠,又热又硬的性器不由分说地挤进后穴,那温暖的地处水淋淋的,早已被前一个人开拓得过分湿软,却依旧是柔韧的,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贴在性器上,随着肏弄的动作一下合拢又分开。
沈熹还要骂他,但快感来得实在太快,话一出口就成了不成调的呻吟,连绵的喘息声在他自己耳朵里听来,简直响得不行。
他索性咬紧了自己的嘴唇,湿漉漉的眼睫半睁半闭的,眼神迷离得不像话,一点艳丽的红色从他尤见泪痕的眼角蔓延开,直到整张脸颊上都泛起了红潮。
安像是生气,于是动作就很用力,肏得又深又狠,似乎每一下都要重重碾过他的敏感点,把小漂亮肏得汁水四溢,止也止不住。
安还扯着沈熹一条腿,此时顺势抬起来,将他双腿都抬在了臂弯里,这样的姿势,肏得几乎要深到从未到过的深度,沈熹上半身还贴在软垫上,被一下一下撞过去,又拉回来,弄得有些细微的疼痛。
当然,在眼前激烈的性事中,这点痛意几乎可以算是快感的调剂了。
“呜……”
“啊!呃嗯呜……要、呜啊!”
沈熹仰着纤细的脖颈,是一个妄图挣脱的动作,安按着他的腿,俯身低头,咬在了颈侧细嫩的肌肤上。
什么狗脾气?
沈熹被他咬得一个激灵,猛地睁大了眼睛,隔着薄薄一层水光和安对视。
安这一下咬得用力,沈熹恍惚觉得可能是咬破了。
牙尖嘴利。
他一眨眼,像是痛了,滚下来一串眼泪,洇进乌黑的鬓发间。
安却不肯松口,好像执意要在他身上留下个标记来似的,沈熹连哭叫都叫不出声来,只能咬紧牙关,怕极了的模样。
他上面咬着,底下肏穴的动作也没有停,性器一点要射的意思也没有,依旧是那么硬,又那么火热,一下一下连绵的、又密又重的肏弄,腥甜的淫水一股一股地被带出来,又被撞成了细密的白沫,湿哒哒地糊在艳红的穴口和臀缝间。
沈熹觉得自己要被他肏坏了,怎么能这么激烈,分明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助兴,甚至只是最普通的姿势,但安就是肏得很激烈,快感止不住地涌上来,哪怕被咬住致命的脆弱地点,他其实也没有害怕——
那颤抖多半是因为疼痛,还有灭顶的快感。
“记住我,”安略微松了口,往上探吻着他的嘴唇,又轻又认真地说,“记住我。”
沈熹眨了眨眼睛,在嘴里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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