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褚却爽得头皮发麻,他低头咬住沈熹的嘴唇,没给对方一点儿适应的空隙,发狠地肏弄起来。
沈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韩褚强硬地拽进了快感的漩涡。
后穴被粗硬的性器挤压,吃痛地下意识缩紧,想要挤出它,又尽职尽责地分泌出更多的粘液用作润滑,试图缓解那令人忍不住发抖的充实感,然而,却得到了错误的反馈——让这场奸淫更加顺畅了。
“呜!哈啊……”
沈熹无力地蹬着腿,呻吟却变了调,听起来又一点儿欲拒还迎的意思。
“嗯……呃啊……不!呜不……”
男人火热的性器飞快地抽出又肏入,抵着穴肉间最敏感的那一块软肉发狠地凿,柔韧的穴肉敏感至极地发抖抽搐,在肏弄中喷出一股一股的水液。
柔韧的穴口紧绷着箍紧肉根,被拉扯得颤颤巍巍,同时也带给男人更多的快感和刺激,紧窄的肉腔几乎被肉根肏成了它的形状,颤抖着吸绞着,韩褚喘着粗气,把沈熹的双腿挽在臂弯里,飞快地挺着腰。
沈熹浑身战栗,感觉着这具身体彻底被韩褚肏开的快感,他呜咽着,射了出来,飞溅的精液沾在他自己的下颚上,又被韩褚近乎温柔地舔去了。
……
最后结束的时候,沈熹已经近乎昏迷,男人压着他的腿,闷哼着射出最后一发浓精,把身下人的小腹都射得微微鼓起,腿根一片绯红,颤抖得合不拢。
韩褚粗粗喘着气,似乎终于清醒了一点儿,他缓缓退出来,松开沈熹。
青年被他肏得浑身上下都一塌糊涂,似乎已经昏了过去,满脸泪痕,身上被蹭出好几道擦伤的血痕,双腿无力地大开,红肿不堪的后穴都合不拢,失去性器的阻隔之后,满肚子的精液混着淫水源源不断地被挤出来,沿着臀缝淌下去。
色情又淫靡。
韩褚慢慢穿好了裤子,平缓了呼吸,沉默着,到底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脱下外套,把沈熹裹住,刚抱起来,就听见后面裴荀的声音渐行渐近,他在喊:“小熹!你在这里吗?”
韩褚咬了咬腮肉,装出一脸的担忧,转身高声道:“是裴先生吗?”
裴荀听到了,于是飞快地跑过来,隔着树丛看见了他们的身影,还没靠近,就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迟疑着放慢了脚步。
韩褚说:“裴先生……是我来晚了……”
裴荀往前走了两步,看见了沈熹的模样,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小熹……”裴荀的脚步都是踉跄的,“小熹!”
他快步过去,颤抖着手去抱沈熹,韩褚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还是从善如流地松了手,为自己的在场打补丁:“我刚好路过,听见里面有人在叫,过来的时候凶手已经跑了……熹熹他……是我来晚了一步。”
裴荀重重地闭了一下眼睛,艰难地开口:“谢谢……韩警官。”
天色已经很黑了,他们用衣服裹着沈熹,避开大路从后面绕进了小区,一路回了家。
裴荀几乎维持不住温和的面具,他请韩褚先在客厅坐,自己抱着沈熹进了浴室,给他清理,看见那些痕迹的时候,他几乎要咬碎了牙,眼圈都红了,恨不得把那个未知的凶手千刀万剐,
艰难地清理过后,裴荀给沈熹身上的伤擦了药,又换了干净的衣服,才抱着他放在床上,让他沉沉睡去。
裴荀深呼吸了一会儿,俯身在沈熹的眉间轻轻吻了一下,那里哪怕是在睡梦中,仍然是紧蹙着的。
“小熹……”
裴荀闭了下眼睛,才转身出去,对客厅里的韩褚道谢。
韩褚摇头,道:“发生这种事情……唉,我们都不想的。”
裴荀沉默了一会儿,发现韩褚身上也被蹭到了一些痕迹,他艰难地勾了一下嘴角,说:“韩警官,不嫌弃的话,就在这里清理一下吧……家里有干净的衣服。”
韩褚顶着身上的痕迹,自己也很心虚,抿了抿嘴唇,道:“多谢。”
——
裴荀几乎一夜没睡,他强撑着给韩褚收拾了客房,然后就回到沈熹的床前,一动不动地坐着。
将近凌晨的时候,沈熹忽然从睡梦中惊醒,尖叫一声坐起来,裴荀下意识靠过去,想要抱住他,却被惊慌的沈熹挣扎着推开。
韩褚听到了动静,飞快地跑过来,站在门口。
裴荀没工夫搭理他,他看着沈熹,心痛得无以复加,一直开口安抚他,温柔地叫他:“小熹,是我,是哥哥,没事了,都没事了。”
沈熹激烈地哭出来,艰难地从噩梦的裹挟中辨认出了裴荀的声音,终于停下了挣扎,被裴荀抱进了怀里,抽泣着发抖,哭得几乎喘不过气。
裴荀道:“没事了,回家了,哥哥在这里,我会保护小熹的,没事了,没事了。”
沈熹蜷缩在他怀里,好像终于找到了可依托的依靠,哭得近乎崩溃,断断续续道:“那个人……我不认识……他突然把我推倒……我……我好痛……”
裴荀听得心都要碎了,又心疼,又深恨那个凶手,咬着牙忍住了,温柔地安慰沈熹,他没有抬头,于是也没有看到门口的韩褚眼里闪过的一丝心虚、后悔和痛惜。
好不容易把他哄睡过去,裴荀又对韩褚道了谢,请他回去好好睡,自己继续守在沈熹身边。
沈熹之后又醒了几次,反反复复近乎崩溃,裴荀一直温柔且细心地安抚他,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找到那个凶手,然后……千百倍地报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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