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过去的原因不必多提,裴荀这次也没有再多纠缠,反倒恢复了一点儿“好哥哥”的样子,扶他起来吃饭。
然而,沈熹却咬着牙,不肯动。
一枚跳蛋,还留在他的肉穴里。
只是似乎换了型号,没有碍事的线,小小巧巧,没有打开,静默地被穴肉紧紧含住,仍然彰显着鲜明的存在感。
“裴荀!”沈熹都不再叫他哥,咬着牙生气,道,“你要做什么!”
裴荀凑过来,与他近在咫尺,呼吸相接,十分温柔地说:“小熹,我爱你。”
沈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气得不轻,他强忍着眼眶的热度,偏过头去。
然而,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半晌,他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衣服。”
裴荀从善如流地退了一步,挑了一件自己的衬衫给沈熹。
他比沈熹高些,衣服自然也大些,兜头罩下去,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沈熹把指节攥得发白,自知裴荀不会再给他第二件,只好就这么穿了。
他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脚正要踩着地,却被裴荀拦住了。
“你又要做什么……”
裴荀没说话,半跪在沈熹跟前,握着他的脚踝,替他把拖鞋穿好,掌心的热度通过肌肤相贴,一点一点传递到沈熹身上。
“乖,”裴荀直起腰来,抬手揉一揉他的脸侧,“哥给你做了你爱吃的菜。”
沈熹回以他漠然的脸色。
……
裴荀把那只跳蛋开了幅度温和的震动模式,细微的声音响在沈熹耳朵里,肉穴诚实地被震得不断分泌着淫水,把他赤裸的腿根染出一片晶亮的水痕。
他腰肢酸疼,双腿发软,这样一来,连路都走不稳,裴荀只得强硬地扶着他的手,给他喂饭吃。
就连洗漱、洗澡,也都顺势一手包揽了。
夜色很快吞没了城市,高楼大厦又重新给了城市光明,当然,这对沈熹来说,都一样。
他躺在柔软干净的床铺上,裴荀的气息近在咫尺,将他整个人都裹在里面。
他到底没有问出裴荀这么做的原因……或许,他早就清楚了,例如那一句“我爱你”。
只不过……
沈熹偏过头,虚无的视线什么也看不着,他压着嗓子,又轻又温柔地说。
“裴荀,我恨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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