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表面温情脉脉背地各怀鬼胎的饭吃完了,江淮石就命人将沈熹的东西都搬进了他的房间,虽然他们没有把话说直白,可昨夜沈熹的举动,就是明晃晃的服软和顺从,江淮石与他相处了这一段时间,除却本身的奇效,倒也真的生出喜爱来,他这样的人,爱则加诸膝,恶则坠诸渊,正是浓情蜜意时,自然恨不得日日与沈熹在一起。
而沈熹自然也不会拒绝他。
大约什么也都不会拒绝。
……
“阿熹,”江淮石将他半抱在怀中,话音里带着低低的笑意,“站直一点,唔,别害怕。”
沈熹腿软得不像话,一只手撑在桌案上,另一只手被江淮石握着,五指间攥着一支笔。
上好的松江墨顺着笔锋滴落在纸面上,然而沈熹根本顾不上这个,他都要站不住,带着细碎的哭腔说:“不写了……”
看起来好似只是兄长在手把手地教导不成器的弟弟写字,毕竟“兄长”站得笔直,面上也丝毫不露痕迹,甚至还带着一点严肃,似乎正在为不愿好好写字的弟弟而感到无奈。
而“弟弟”虽然不愿写字,却还是站在桌案前没有逃走,反倒继续维持着被“兄长”半抱着的姿势,只可惜这样“兄友弟恭”的表象终究只是表象,在两人看似整齐端庄的衣袍掩盖下,粗大的性器正插在湿软的穴肉间慢慢研磨,偶尔朝着深处顶一顶,就会榨出腥甜的汁水,已然湿了大片腿根。
沈熹喘息连绵,手腕抖得几乎撑不住,险些一松手,就要往下一倒,怒涨的性器也就因此肏得更加深入,带来更加猛烈的快感和刺激。
旋即,江淮石就会趁机狠肏两下,作为站不直的惩罚,虽然这样的惩罚对沈熹来说,倒更像是奖励。
“真是不乖,”江淮石垂下头,在他耳边吐息,“阿熹不是应了我,要为我抄这篇游记吗?”
沈熹呜咽着摇头,道:“太……呜啊太多……”
他那只握笔的手也抖得不像话,更别说抄书了,只好可怜兮兮地服软,乞求江淮石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江淮石的确很好说话,不叫他继续抄书,不过也没有就这么让他松快,道:“既然阿熹不要抄书,那就这样,咱们折中,等一会儿我肏阿熹几下,阿熹数出来,数对了就不写了……好不好?”
沈熹委委屈屈地掉眼泪,却也知道要满足江淮石的小兴趣,于是点了头。
江淮石揉上他的腰,笑道:“开始了,阿熹可要数好了。”
“唔……一,二……”沈熹被他快起来的动作肏得半趴在了桌案上,墨渍被蹭得东一道西一道,“哈啊……十二、呜!那里……啊……”
江淮石一边肏,一边道:“阿熹数错了,要有什么惩罚呢?”
沈熹连连摇头,眼尾泛着媚态的红,偏过头视线扫过来,就是十足十的可怜可爱,只是江淮石骨子里并不是那等心慈手软的人,看他这般情态,反倒更加兴奋,每一下都肏得很深、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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