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很快过去,即便曾经经历过高考,再次面对它,舒妧还是紧张。
她已经想好了,就让高考成绩替自己做决定,如若不能进申大,就和林路炀出国,探索着能否接近她想要的道路;如果能进申大,她会和林路炀商量一番,假若真的要分离,她和他不是没分手过。
时间能淡化感情、愈合伤痛,也能沉淀Ai意,她还小,还有很长的路可以走,即使一时走岔了路,也有时间改变吧。
如果以后物是人非,只能接受了。
舒妧想得豁达,但真要做到波澜不惊的步步理智,又何其艰难。
考完后当晚,不b大部分同学撒欢似地到处聚会,舒妧和同学们合完影后,直接回家睡觉,睡了整整十二个小时。
隔天八点,她起床去店里帮忙,顾叔和舒母没问太细,毕竟过半个月就能出高考成绩,她也大概率不会考衰。
这个点,高三生们估计都在床上躺着,林路炀便是和宋锡等飞域一高的几个朋友通了个宵,这会还在某哥们家酒店里睡着,而周维谨呢,按平时那样起床跑了个步,来到顾叔面包店。
他推门进来时,舒妧显然服气。
“你真自律。”她说。
周维谨不好自夸说其实是高三对他而言压力不大,所以作息稳定。他和顾叔舒母问了好,而后买了个三明治坐在舒妧对面。
男生手指修长,吃东西的画面也如帧帧海报。
“习惯了早起。”他小声点说:“昨晚答案出来了,你有估分吗?”
舒妧怔了下。
她道:“没,不想估。”
周维谨嗯了声,问:“你暑假有什么安排?”
舒妧:“想找个地方练吉他。”
男生提供信息:“我舅舅在附近开了个少儿乐器培训中心,白天的话有空教室,我和他说说,你付点费用,应该能去练习。”
舒妧求之不得,“那再好不过了,我中午请你吃饭吧,这段时间实在是感谢你,你帮了我太多。”